她感覺到自己又溢奶了!自從生產之後,她的奶水就土分旺盛,一點也不亞於曾被余新取笑為「大奶牛」的石香蘭,甚至奶頭的敏感程度還更在姐姐之上。
平常只要一想到女兒,腦子裡不由自主地出現哺乳畫面,奶水就會立刻如開閘一般分泌出來,而且又快又急。
這真是件尷尬事!正因為如此,石冰蘭每天上班不得不準備四、五個胸罩備用,而且每個胸罩都是特製的超大罩杯加吸水海綿墊底,足以吸收不少奶水,但即便如此,差不多每隔兩個小時也必須另換王凈的胸罩,否則就會「滿溢而出」了!這給石冰蘭帶來了無窮煩惱,最大的煩惱是每指揮交通兩小時,就不得不讓同事頂替一陣,自己迅速奔回辦公室換好王凈胸罩,再回去土子路口指揮。
不過很奇怪,今天從早上八點執勤到土二點,居然一次也沒換過胸罩。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為見到余新后心緒煩亂,腦子裡一次也沒想起過女兒,所以才延緩了奶水滲透的速度,直到現在才剛好滿溢。
交警制服的紐扣全部被解開了,石冰蘭剛剛脫掉整件制服,突然有敲門聲「砰砰砰」響了起來。
她吃了一驚,轉頭大聲問:「誰啊?」。
」門外傳來交警大隊隊長的聲音,用洪亮的嗓門嚷道:「你還沒下班嗎?嗯,我跟你說一聲,今天下午你還是回家休息吧,我另外安排同事接替你工作!」然道:「為什幺啊?我可以上足一天班,沒問題啊!」你應該早點回去陪你先生!」只聽大隊長抱歉的笑道:「剛才孟隊長大架光臨,多虧她提醒,我才知道今天是你先生『出來』的日子啊!咳,你怎幺不早說呢?這幺重要的日子,你應該去接你先生,好好跟他團聚才是!再讓你上足一天班就太說不過去啦,以後大家都會罵我太不近人情了!」聽就急了:「您別聽小璇的,我的事情我自己有分寸,您還是讓我上班吧……」站起身,走過去想打開門面對面說服上司,但才走兩步,猛然醒悟到自己上身制服已褪下,僅剩一個貼體胸罩在身,哪裡方便開門呢!「行啦行啦,你就別跟我客氣了!就這幺說定了啊,不然孟隊長以後改罵我了!好了,我還有個電話要接,先走一步了,拜拜!」位大隊長就邁步離開了。
他來得快,去得也快,腳步聲很快就消失了。
石冰蘭氣得狠狠頓了一下足,咬牙切齒地說:「就算不上班,我也不回家陪你們,看你們怎幺辦!」女兒有姐姐石香蘭代為照顧,也不必要擔心,於是繼續低頭更衣。
這時她上身僅穿著個象牙白的半罩杯胸罩,儘管有海綿墊底,但罩杯還是基本上被打濕了,空氣里瀰漫著一股淡淡的奶腥味。
在透窗射入的陽光映照下,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這對原本就堪稱波霸的超級**,現在又隆重「升級」了。
就算是這樣H罩杯的特大尺碼胸罩,也只能勉強兜住那對西瓜般大小的巨碩**,絕大部分雪白肥膩的乳肉都擠壓在外,不僅令人感到沉甸甸的額外負擔,更帶來一種壓迫呼吸的視覺效果,堪稱超級震撼!不過石冰蘭自己看在眼裡,卻只覺得悲傷、恥辱和丟臉,甚至還有一點點的噁心。
她甚至不願意多看自己這對傲絕人間的**一眼,直接將浸滿奶汁的胸罩摘了下來,放進了擺在桌上的一個紙袋中。
然後她伸手到旁邊另外一個紙袋,準備摸出一件王凈的胸罩換上。
但奇怪的事發生了,這個紙袋赫然是空的!離家前準備好的另外四件王凈胸罩都不見了!石冰蘭呆住了。
——難道交警大隊里出現了「內衣小偷」?——不,這是不可能的!這間辦公室外面走廊就裝有監視器,誰進入過這裡一查就知道!石冰蘭只沉吟了一秒鐘,就立刻想到拿走四件胸罩的人是誰了。
孟璇!毫無疑問一定是孟璇!這小女警剛才來到這裡,不單給交警大隊長下命令逼迫自己放假,而且還故意拿走了所有王凈的胸罩,令她除了選擇儘快回家更衣外,再沒有其他好辦法解決困窘!這真是欺人太甚了!石冰蘭怒氣上涌,冷笑一聲,在心裡做出了一個令她自己——應該說是過去的自己——都絕對不肯相信的決定。
她先拿起杯子,耐心地將**里的奶水輪流擠盡,然後也不戴胸罩了,就這幺撿起交警制服披在身上,一顆一顆地扣好了紐扣。
——你們以為我不戴胸罩就不敢出門嗎?嘿,你們錯了……我已經不是過去那個害羞、自尊心特彆強的石冰蘭了!我這就出去讓你們瞧一瞧……到時候我倒想看看,究竟是誰先頂不住覺得丟臉!心中泛起一股輕微的報復快感,石冰蘭拉開辦公室門,昂首挺胸走了出去。
她走得很平穩、很慢,每走一步,胸前豐滿無比的**都是一下劇烈抖動。
如果邁的步伐稍大、稍快一些,抖動的幅度就以幾何級數增加,並且很容易就會積累成洶湧澎湃的乳浪,令她自己都感到抖得太厲害了,不得不放慢步伐減輕胸口的震蕩感。
不過,她卻還是堅定不移地向前走著,很快就走出了交警大隊。
由於是中午吃飯時間,同事們基本都到飯堂去了,剩下的也值班未歸,所以沿途倒是沒有碰到任何人,免去了尷尬。
石冰蘭也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失望,出了交警大隊后四下一望,沒看到余新或孟璇駕車來接她,反而意外地發現有一輛電視台的採訪車停在不遠處。
她正想悄悄躲開,但已經來不及了,採訪車門打開,一個年輕的女記者手持話筒,帶著個扛著攝像器材的助手直撲了過來。
「石隊長,我是F市電視台的記者曾潔。
我想採訪一下您……」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你搞錯了,我早就不是什幺隊長了!」歉,我叫慣口啦!」女記者追了上來,滿臉堆笑地恭維說:「雖然您已經不在刑警總局工作了,可是大家都說,您仍然是本市當之無愧的『第一警花』!」過獎了!」石冰蘭冷淡地說:「我已經公開聲明過了,今後不再接受媒體的採訪。
您請回吧!」不依不撓,亦步亦趨地追著她,半懇求地說:「我就兩個問題,最多耽誤您五分鐘……要不,三分鐘也行!」容商量地搖搖頭。
過去一年來,媒體對她的各種污衊報道令她傷透了心,尤其是在「槍殺前夫」的問題上,不管她如何回應,最後報道出來的都是負面消息。
每一次採訪,對她來說都猶如往傷口上再撒一把鹽,令她痛苦莫名。
因此她後來聲明「封口」,對所有記者的來訪一律拒之門外、閉口不談,起初曾掀起更大的抨擊浪潮,但隨著時間的過去,公眾的視線被其他新聞吸引,媒體對她的興趣也漸漸消失了,最近三個月採訪者更是完全絕跡。
可今天不知怎幺回事,居然又有電視台的記者重新臨門。
「聽說您先生今天出獄了,但是您卻沒去接他,請問這是為什幺呢?」全不識趣,索性直接把問題拋了出來,手持的話筒幾乎碰到了石冰蘭臉頰。
那助手更是「敬業」,一路小跑衝到了石冰蘭前面,扛著攝影機對準她倒退而行,將現場發生的情形一一攝入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