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返回隔間,就見到石冰蘭正緊蹙秀眉,右手探入裙子里搗鼓了幾下,然後將。
一團皺巴巴的草紙扔進了馬桶。
顯然,這**女警是在擦拭下體和大腿上沾染的jīng液。
她大概原本還想將那條徹底弄髒了的丁字褲脫下來的,但是又不好意思,加上阿威已經回來了,打手勢示意一切安全,如此良機實在一秒都不宜拖延,於是她只好咬牙忍受著私處傳來的黏乎乎、髒兮兮的噁心感,跟著他快步走出了男洗手間。
穿過走廊,沿著樓梯到了底層,迎面見到賓客們正紛紛從大廳里湧出來,就好像電影院散場似的,形成擁擠的人潮。
阿威和石冰蘭忙加入到人潮之中,一齊向大門的方向走去。
邊走邊聽到身邊的客人在議論紛紛,原來孫德富不知如何突然暈倒,已送往醫院急救,眾人自然也無心繼續跳舞了,今晚的舞會就此正式結束。
「哈,冰蘭!你在這裡呀,總算找到你了!」傳來驚喜的叫嚷聲,阿威回頭一看,原來是蘇忠平不知從哪冒了出來,正穿過人群擠到了石冰蘭身邊。
「你剛才到哪裡去了?我一直找你都找不到……」這略帶埋怨的語氣,石冰蘭俏臉微紅,含含糊糊的支吾了兩句,還鬼使卑台吸瞥了一眼阿威。
不管是因為情勢所逼也好,為了保命脫身也好,剛才她總是瞞著丈夫,和另外一個男人躲在洗手間的小隔間里,發生了一些很不應該的逾矩行為,這不能不令她感到內心有愧。
「蘇先生,您好啊!」阿威卻神色自若,主動的向蘇忠平伸出手,笑咪咪的說,「剛才您夫人是跟我在一起,她對我刑訊逼供了半天,差點把我嚇死了!」,好久不見了!」出了對方,儘管兩人只有數面之緣,但他還是禮貌的跟對方握了握手。
他以為是妻子的「職業病」又發作了,舞會半途突然想起什幺案情,所以離場去審問人家,心中頓時釋懷。
「她當警察的就是這個脾氣,工作生活都不分了,希望您別介意哦!」不介意啦,石隊長讓我有了一次特別難忘的體驗。
」雙關的說著,同時意味深長的望著石冰蘭,只見她俏臉微紅,轉頭躲閃著丈夫的眼光。
「我們也因此而改善了關係,加深了友誼。
是吧,石隊長?」不肯放過她,假裝隨意的又追問了一句,石冰蘭只好點了點頭,神色更見尷尬。
阿威心裡泛起一股惡作劇的興奮感。
他這是當著蘇忠平的面,不露痕迹的輕輕調戲了一下石冰蘭。
想到這**女警被迫讓自己占口舌的便宜,而且當著她丈夫的面,晚禮服下還穿著一條被自己弄髒、jīng液斑斑的丁字褲,那種感覺真是說不出的爽!——嘿嘿嘿,姓蘇的蠢驢,要是你知道,此刻你老婆正「攜帶」著濃濃的jīng液走在你身邊,而且那jīng液全都是我射上去。
你會不會氣的吐血呢?哈哈哈……里知道阿威心中的淫邪念頭,跟他又客套了幾句后,就挽起妻子的手臂,順著人潮一起走出了大門。
阿威跟在後面,出了大門后就向夫妻倆揮手告別,找到自己的車子坐進去,點火開走了。
他一邊開車,一邊回味著在那小隔間里的美妙享受,今晚的收穫真是太豐富了!可以說是既飽了眼福,又過了手足之癮,最後還徹底宣洩了一回**。
想一想,那具玲瓏浮凸的魔鬼身材,幾乎每個部位都被自己碰到了呢!所不同的只是碰到的輕還是重、是否露骨而已……單是親手觸摸到的部位,就有足掌、膝彎、大腿、屁股、纖腰和脊背;生殖器更是基本頂著她大腿內側、乃至深入到盡頭……唯一可惜的是對她那對**的接觸還不夠親密、時間還不夠長,但也已經是空前的驚喜了……越是得意,忍不住發出「嘿嘿」的淫笑聲,過了好一會兒才收回思緒,想起出來時聽說孫德富昏倒了,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歉疚。
看來老孫頭說的那什幺「紀念品」,對他真的很重要呢,所以才會氣昏過去吧……不過,我剛才幾乎碰遍了石大奶全身,可以確定她並沒有帶走任何東西呀!那紀念品又沒被拿走,真搞不懂老孫頭為啥那幺想不開……疑竇,同時也很牽挂孫德富的安危,很想馬上掉頭到醫院看望一下他,過轉念一想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畢竟警方現在嚴密盯著孫德富,而自己之前對石大奶表示過對孫德富的反感,總不能這幺快就自己打自己的嘴巴,還是稍等一些日子另找理由上門去看望比較好些。
打定主意后,阿威踩下油門,加快車速返回了魔窟。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w'w'w.0'1'B'z.n'E't 第'一;版'主*小'說*站 晨,F市刑警總局。
石冰蘭坐在辦公室里,清亮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盯著手裡的一張單據,俏臉上滿是掩飾不住的激動,就連雙手都不由自主的微微發抖。
這是一張DNA化驗報告單,上面明白無誤的寫著一個結論——經鑒定,瞿衛紅的的確確就是她的親生母親!鑒定的樣本,來自於瞿衛紅遺留下來的一小截髮絲,而這髮絲,正是石冰蘭冒了巨大風險,從孫德富的書房裡偷拿出來的!雖然事情已經過去好些天了,但是回想起當時那一刻的情景,石冰蘭還是猶如被石頭重重擊中了胸口般,心裡充滿了震撼、痛苦、憤怒和驚駭。
當時她打開書房的保險柜后,首先摸出來的是一本相簿,翻開來一看,裡面果然全部都是瞿衛紅的照片。
這些照片大多數是黑白的,也有少數彩色的,看的出年代已經久遠,全部都已微微泛黃了。
但是照片上那清麗脫俗的容色、高雅出眾的風姿和一顰一笑的動人表情,卻都還是活生生的無比鮮明,彷佛真人躍然眼前。
這些照片的背景,大部分正是在孫德富負責過的那個農場,起初還都是些正常的生活照,但翻了土多頁后,相簿里已赫然出現了衣衫半褪、坦胸露乳的半裸照!而且越往後翻頁,照片上的瞿衛紅衣服也就穿的越少,到後來竟出現了一絲不掛的全裸照!儘管是黑白的,但她那漲紅的俏臉、含淚的羞恥神色也還是看的一清二楚。
在這些全裸照里,瞿衛紅不僅被迫脫的光溜溜,擺出面對鏡頭張開雙腿、或是翹起屁股的種種淫蕩姿勢,更令人駭異的是,她還同時遭受著慘無人道的**!有的是她正痛苦的在地上滾動掙扎著,身上滿是一條條的鞭痕;有的是她被全身**的吊在半空中,下體處居然擺放著一支蠟燭,正在嗤嗤的燒著她的阻毛!不過最令石冰蘭震驚憤怒的,還是相簿的最後三張照片!那居然是三張瞿衛紅的遺像。
第一張顯然是在某醫院照的,她緊閉雙眼,蒼白的遺容顯得說不出的安祥、寧靜,彷佛在慶幸自己終於告別了這個吃人的痛苦世界;第二張,她身上的衣服已被脫光,露出了豐滿的**和帶著斑斑血跡的下身;第三張,她的遺體居然被放進了一個很大的透明玻璃容器里,就像實驗室里的動物標本似的,永遠的保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