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最令他興奮的,還是再次零距離接觸到了那對夢寐以求的極品**!此刻他的臉部,正親密無間的擠壓在那高聳的雙峰間。
雖然,這中間還隔著石冰蘭的晚禮服和乳罩,但是那對極其富有彈力、鼓鼓聳起的豐滿肉球,就算是再厚的衣料也遮擋不住那無與倫比的美妙觸感!儘管阿威拚命想掩飾自己的衝動,但是胯下的ròu棒還是激動的充血勃起,不但撐的他自己的內褲凸起,還無可避免的頂到了石冰蘭光滑的大腿上;如此明顯的生理變化,石冰蘭自然立刻感覺到了,芳心頓時劇震,清澈的眸子里也露出嗔怒之色,狠狠的瞪著阿威。
「對……對不起,我不是有心的……實在是控制不住身體的本能反應……」阿威哭喪著臉,用細如蚊蠅的聲音解釋起來,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
石冰蘭心煩意亂,真想不顧一切的跳下地來,結束這羞恥的親密狀態。
但這時驀地有說話聲從隔壁傳來。
「奇怪,好像沒有呀……」吧!你看仔細了沒有?起來起來,讓我來找找……」人的對話聽在阿威耳中,當然知道他們是在辛苦的尋找那根本不存在的手機,可是在石冰蘭聽來,卻以為是對方仍要繼續檢查下去。
她一驚之下,四肢不由自主的重新纏緊了阿威,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阿威大喜,表面上卻也裝著土分恐懼的樣子,上下牙關都哆嗦著打起架來。
石冰蘭生怕這戰慄聲招人懷疑,情急之下來不及多想,下意識的將阿威的頭頸更深的埋進自己胸前,將那聲音堵了回去。
——哇!我的媽呀!阿威只覺得面頰猛然陷入了兩大團豐滿柔軟的肉山裡,口鼻正好被夾在中間堵住,呼吸都快凝滯了。
雖然這是他夢寐以求的絕頂享受,但假如長時間被如此偉大的「兇器」埋葬著,搞不好真會被悶死在裡面呢!他只能忍痛割愛的探出頭來,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同時雙手托住了石冰蘭近乎**的屁股,將之用力的抬起,使雙方的身體稍稍分離。
而這時石冰蘭也猛醒過來,俏臉頓時連耳根都紅透了。
她對自己的胸部一向「嚴加看管」,就連對丈夫都幾乎沒有開放過,不料今晚卻被眼前這男子再三接觸到,雖然還隔著衣物,但也已經令她羞愧之極、手足無措了。
因此當她見到阿威主動從自己雙峰間探頭出來,心中又增添了一分好感,剛才些許懷疑他吃自己豆腐的想法也隨之消失了。
也正是由於這個緣故,石冰蘭雖然接下來很快感覺到,阿威的手托著自己光溜溜的臀肉,停留的時間似乎過長了,但她卻默許了這一接觸。
這一方面也是因為她的雙腿勾住阿威的腰部太久,已經很是酸麻了,這時候也只能含羞將屁股坐在對方的掌上,以便節省體力!這種默許令阿威的**更加狂升,色膽也越發膨脹,他甚至露骨的緩緩移動手掌,感受著這冷艷女警結實而彈性土足的臀肉,並且摸到了只包裹著小半屁股的丁字褲邊緣。
雖然看不見這丁字褲的顏色和樣式,但是阿威還是憑著手感判斷出,這是一條蕾絲半透明丁字褲。
無論款式還是布料的精省程度,都比她上次在「黑豹」舞廳時穿著的、後來被逼著脫下交給自己的內褲更加性感!哼哼,好一個表裡不一的**!外面不管是穿著威嚴的警服還是端莊的晚禮服,裡面都是這幺的挑逗……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想要用另一種方式來將這**女警徹底征服!過去他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用暴力手段將她擄走,囚禁起來肆意的強姦、調教,直到她大聲哭泣著向自己求饒臣服……他忽然很想試試,看自己能否用假身分來接近這女警,用「溫情」的手段來勾引她,挑起她的**,令她心甘情願的還原出最淫蕩的那一面,然後自己再突然揭開真面目!那時候她將會是何等的震驚呀,自己就可以更好的嘲笑她、打擊她了……的想法真是太誘人了!阿威激動的心臟狂跳,雙掌故意一松,令懷中溫暖的**微微下沉,而他自己勃起的yáng具立即順勢迎上,又碰到了那細嫩的大腿內側,而且一下子就逼近了盡頭!石冰蘭猝不及防,驟然失去重心的感覺令她只顧本能的夾緊對方,等到她驚覺姿勢不對時已經遲了,雙方的下體已彼此靠攏,緊緊貼在了一起。
假如不是雙方都穿著內褲,那幺這一下很可能已有了「突破性進展」,但雖然如此,石冰蘭還是能清晰的感覺到,那根頂著自己阻部的ròu棒是多幺的灼熱和粗大!她險些「啊」的驚呼出聲來,滿臉通紅的瞪大眼,彷佛不能相信會有這種事發生。
下一秒鐘,她的呼吸驟然急促了起來,豐滿無比的胸部劇烈起伏著,一下接著一下的輕擦著阿威的面頰,但是她的軀體卻並沒有掙扎動彈,甚至也沒有挪開下身,就這幺維持著親密接觸的姿勢。
阿威明知此時不能性急,應該慢慢的挑逗起她的**,但是那種隔著自己內褲和她的丁字褲,彼此的生殖器互相摩擦的感覺真是太**了,他一時失去了控制,guī頭猛然彈跳著爆發了,將極度的愉悅強勁噴射了出去。
到這時候石冰蘭似乎才反應過來,又羞又急的抬起屁股想要後退,但阿威卻不容分說的死死按住她的雙臀,ròu棒持續的噴發著滾燙的熱情,直到將自己的內褲和她的丁字褲完全濕透!在這個過程中,儘管兩人都拚命壓抑自己,但還是不可避免的發出了粗重的聲響,大概是驚動了隔壁的傭人,只聽壁板發出了「扣、扣」的敲擊聲,接著傳來其中一個傭人關切的詢問聲:「先生,您沒事吧?」沒事!」氣,儘力用正常的聲音回答。
「嗯,是這樣的,先生!」那傭人停頓了一下又道,「我們已經仔細的找過了,並沒有發現裡面有手機……」穿幫,慌忙打斷他含糊其詞的道:「原來你們是來找手機的啊!嚇我一跳……嗯,沒有就沒有啦,你們還不趕緊出去!」人顯然覺得土分奇怪,一邊小聲嘀咕著「有沒有搞錯」,一邊收拾好工具離開了洗手間。
聽到腳步聲遠去,石冰蘭猛然掙脫阿威的懷抱,雙腿「騰」的跳下地來,但長時間的「懸挂」姿勢顯然使她腿部肌肉僵硬了,加上穿的又是高跟維八立厄不穩之下差點又跌入阿威懷中一」手扶穩了她,然後突然揚起巴掌,重重的給了自己兩個耳光。
「我該死!我該死!我該死……」出哽咽的嗓音,不斷重複這三個字,一邊扮作悔恨交加的模樣,雙膝著地跪在石冰蘭面前。
石冰蘭的第一反應,是趕緊將原本被撩起的晚禮服裙擺重新拉下,遮住自己**的雙腿。
儘管她的動作很快,阿威還是如驚鴻一瞥般窺見了雙腿之間的春光。
那遮住神秘禁區的丁字褲原來是鮮紅色的,半透明鏤空的蕾絲已經完全被濁白的jīng液浸透,清晰的現出前面一小團黑色來,看上去真是說不出的淫糜。
可惜這一美景很快就一閃而過了,接著耳邊傳來的是石冰蘭的斥責聲:「你是該死!你這樣怎幺對得起我姊姊?」她的聲音略微發顫,似乎心情頗為激動,但又不太像憤怒致極的樣子。
他抬頭一看,只見石冰蘭雙頰暈紅,豐滿的胸脯仍在快速的起伏,明亮的眼眸彷佛微含嗔怒和責備,同時也有著些許的慌亂和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