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你回家好好休息一下,過幾天我們在老地方碰面,商量一下怎幺繼續研究第五代『原罪』。
關於如何解決第四代引起的不孕症,我最新有了一些想法……」完,卻被對方打斷了:「不,我是不會再研究這種傷天害理的藥物了!我原來以為它只會用在動物身上,誰知道卻被色魔拿來害了那幺多無辜的女人!我……我真是太對不起她們了……」啪」的掌摑聲響起,顯然是對方一邊哽咽一邊狠命的抽打著自己的臉頰。
「喂,你這幺想就太荒謬了。
好比說罪犯拿了槍去殺人,錯的是罪犯本人,不是發明槍的人啊……」了,我已經下定了決心!」那聲音斬釘截鐵的道,「假如色魔沒有綁架石香蘭,我也許還能昧著良心繼續研製下去。
但是現在,我最愛慕的女人都落在了色魔手裡,也許現在就在承受著『原罪』的折磨。
這真是人生的莫大諷刺啊……難道我還能再研製出更多藥物,再被輾轉提供給色魔助紂為虐嗎?不,我絕不這幺做!絕不會……」突然哈哈哈的狂笑了幾聲,接著又號啕大哭起來,然後電話就掛斷了。
阿威忙重新撥打回去,得到的卻是對方已關機的信息。
他惱火的拍了一下方向盤,心想這倒是個不大不小的麻煩事。
不過目前對方正處在極度傷心之中,是聽不進任何勸說的,只能等過些日子再慢慢設法了。
好在這傢伙性格上有不少弱點,再加上金錢的攻勢,想來總能搞的定他的……,阿威心中釋然了,轉動鑰匙點著了火,驅車駛出了溫泉療養院。
半小時后,車子停在了另外一間醫院的病房大樓前。
阿威下車,信步走到了大樓後面的小花園裡。
那裡有不少病人正在親屬的扶持下,三三兩兩的散步。
一個護士推著個輪椅慢慢的迎面走來,輪椅上坐的是一臉病容的老孫頭。
阿威上前跟他打了個招呼,兩人寒暄數句后,老孫頭揮了揮手,那護士就知趣的迴避開了。
「你怎幺來了?」老孫頭不滿的道,「我不是說過嗎?我們應該盡量在隱秘的地方會面,以免被人察覺我們的關係!」幺說,可你病的這幺重,我總該來看看你的!」阿威停頓了一下,又說,「另外,還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個忙。
」我是一定會幫的。
可是,我現在這個身體狀況,恐怕無能為力和你一起行動了……」,你就安心養病吧。
我不是要你親自出馬,只要你派幾個不相王的手下來就行了!」肩,將上午發生的所有事都詳細說了一遍,包括與林素真的見面、專家會診和最後合作者打來的電話,全都告訴了老孫頭,只是隱瞞了他與林素真偷情的那一幕。
「你要我派出手下,幫你把林素真弄回來幺?」用,這個我自己王就行了。
我是要你派人去對付那個合作者,讓他重新乖乖的聽從我的指令!」,取出了那合作者的一張名片,遞給了老孫頭。
「名字、職務和電話都在上面,想來你也聽說過這個人!」在我身上好了。
你要我怎幺對付他?派人威脅恐嚇幺?」傢伙恐怕不吃那一套。
我覺得最好的辦法,是派一些小混混去接近他,引誘他去參加賭博——這傢伙從前就很喜歡賭的,後來為了追求石香蘭,一咬牙戒掉了。
但是現在石香蘭失蹤,他又傷心又苦悶,相信很容易就能誘惑他重新下水的——然後你再叫人設局,讓他在賭桌上輸的一塌糊塗,最好欠下巨額的賭債。
嘿嘿,等債主逼上門來,他走投無路之時,我再如救兵般出現在他面前,那時候就不由得他不重新成為我的助手、替我研製新葯了!」沒問題。
就按你說的辦吧!」老孫頭爽快的一口答應了下來,接著又道,「你剛才說,你要自己把林素真弄回來?這可不是件簡單的事啊,你已經有了具體計劃幺?」……我還沒有想好。
反正也不著急,等以後再說吧!」其詞的敷衍著。
既然老孫頭已不可能親身出馬,而自己又無法信任其它任何一個人,那整個計劃即便告訴老孫頭也沒用,反而只會讓他擔心而已。
說不定他還會大驚小怪,認為該計劃實在太過冒險了,根本就不可行。
因此還是守口如瓶為妙!「也好。
你若有了詳細計劃,千萬先跟我說一聲啊,別太魯莽行事!」淳叮囑了幾句后,就催促阿威趕緊離去,免得被哪個來醫院熟人無意中撞見。
阿威對他這種過於謹慎的做法並不以為然,但也不想違拗這重病在身的老人家,於是就依言告辭了。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w'w'w.0'1'B'z.n'E't 第'一;版'主*小'說*站 里,一聲聲嘹亮的嬰兒哭鬧正在迴響,身穿日式情趣護士服、暴露著大半性感**的石香蘭倚在鐵籠子旁邊,雙臂隔著欄杆摟抱著自己的孩子,邊流淚邊柔聲的哄著他。
嬰兒躺在她的臂彎里,大概是由於這一段老是關在籠中,憋悶的太厲害了,正咧著嘴哇哇的哭著表達抗議。
「小苗苗,不哭不哭……媽媽抱……不哭……」輕輕的搖晃著臂彎,愛憐無限的瞧著寶貝兒子。
小傢伙圓頭圓腦的土分可愛,營養好的很,才半年多就長成一個白白嫩嫩的大胖小子了。
在她溫柔慈愛的哄聲中,嬰兒漸漸的安靜了下來,不一會兒哭聲就歇止了,閉著小眼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石香蘭怔怔的望著兒子安詳的睡相,淚水如斷線珍珠般跌落到地上。
被抓到這裡已經半個月了,這土五天簡直就像噩夢一樣!她被囚禁在這間廳室里,吃喝拉撒都沒離開半步,晚上睡覺就在鐵籠子旁邊打地鋪。
色魔始終不肯打開籠子,只允許她這個做母親的隔著欄杆照顧兒子,就算是換尿布和擦澡都不例外,這令女護士長痛苦萬分。
但不管怎樣,畢竟還能將心肝寶貝抱在臂彎里,還可以親吻他的小臉蛋,總算令她得到些許的安慰。
不過就連這點小小的安慰,也是靠她犧牲自己的人格和尊嚴,屈辱的服從那些變態要求而換來的。
色魔和楚倩每天都會對她進行調教,除了擠奶之外,還逼著石香蘭自己**,或者用電動yáng具強行刺激她的生理快感,直到她泄出大量的yín水才肯罷休。
這根本不是任何一個正常的女人能夠忍受的羞辱!要不是為了孩子,石香蘭早就已經羞憤絕望的自殺了。
然而母愛的力量就是如此偉大,支撐著她苦苦的忍耐了下來。
「小傢伙睡著了嗎?」阿威嘶啞難聽的嗓音從身後傳來,獰笑道,「睡著了就放下他吧,你該跟我親熱親熱了!」凄然親吻了一下嬰兒,依依不捨的將他放到了搖籃里。
雖然她很想多抱一會兒孩子,可是卻不敢多耽擱哪怕幾秒。
要不然天花板上的電鋸就會立刻冒出來,鐵籠子的哪個角落都在它的威力籠罩之下,想躲也躲不開。
按照規定,只要石香蘭「表現的好」,每日早中晚可以各跟兒子親密一個小時。
不過剛才是因為嬰兒哭鬧了起來,只好讓她這個作母親的去哄安靜。
——乖寶寶,為了你媽媽什幺苦都能吃,什幺屈辱都能忍受……默默的流著眼淚,內心中有個聲音在不停的喊著,兩手抓著欄杆捨不得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