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很sad的事,我好像遭報應了,碼字時突然拇指痛痛,我不會也要犯腱鞘炎了吧QAQ。(所以更新頻率下降你們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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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思齊問:“回去嗎?”她似乎對日出失去了興趣。
“不要這麼著急嘛。”我靠進她懷裡,“再陪我一會吧,現在就只有我們兩個。”
不要這麼著急。是別急著回去,還是別急著表露喜歡?現在只有我們兩個,又是怎樣一種暗示?南思齊,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嗎?
我不擔心她不懂,在這個躁動的年紀,就算我沒有這個意思,我都不信她不會亂想。
我們在懸崖邊上坐了半個多小時,直到陽光逐漸變得刺眼才離開。
南思齊去找老闆準備早餐,我去叫ley起床。今天的計劃是上午去看看山間泉水,中午吃完飯就返程,所以早上不能起得太晚。我敲了敲ley的房門,沒有回應。我以為是她還在睡覺,就回房拿了備用鑰匙直接開門了。
沒想到她剛才正在衛生間洗漱沒聽到敲門,我開門時她正好出來,沒穿衣服。
ley身上大大小小全是傷,新的迭著舊的。我一下子愣住了。
她看到我也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平靜下來,依然弔兒郎當的,隨手扯了件衣服穿上:“害,別驚訝,這種玩法來錢快。”
“你……”我哽了一下,又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我不確定我和ley之間的關係支不支持我過問她的私生活。最後我只是說:“你還逞能請什麼客,我那份錢還是我自己出吧。”
“沒關係。”ley對著鏡子抓頭髮,“之前要還債嘛,現在還清了,不用再賺快錢了,就當是慶祝了。”
她左偏一下,再右偏一下,確定髮型被自己塑得完美無缺,然後轉過頭來對我wink:“我準備找份正經工作啦!你說送外賣怎麼樣,多干多賺。誒你看我帥嗎,這麼一張臉去送外賣肯定能拿好評。”
我說得了吧你,現在誰拿外賣會看外賣員的臉,都讓直接放門外。
她終於照夠了鏡子,傻樂著說:“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我是說那些讓把外賣放在門外所以錯失了我這張俊臉的人。”
我沒搭這句話。ley收拾完了跟在我後面說:“徐ley都改邪歸正要去找份正經工作了,祁念也得從失戀陰影中走出來了吧?”
我不解地看著她,尋思宋初然也沒對我怎麼樣啊這陰影不至於持續到現在吧。
“你要想談戀愛就好好談,別吊著人家,小心最後人跑了。”
哦,說的是南思齊。
“你那妹妹人挺好的,會照顧人還那麼黏糊你。你不能因為上次失戀很慘現在就不敢確認關係了吧?”
才不是這樣……裝什麼情聖,分析的頭頭是道。
“比起我——你還是擔心下自己沒有電動車該怎麼送外賣吧。”
ley沒什麼心眼子,輕而易舉被帶偏了話題:“唉你說的對啊,外賣公司會給我配電動車嗎,不會多扣我錢吧。我還想趕緊賺錢去考個駕照,以後想開網約車,起碼少點風吹日晒……”
ley真的在很認真地考慮自己的未來,我真沒想到她也有安分下來的一天。
吃完早飯稍作休息,我們在民宿老闆的指引下找到了泉水的源頭。這水從山頂一路往下流,匯聚成許多水潭,最後流入水庫,沒想到源頭就是那麼小一汪水。
泉邊有個石頭雕成的王八,水底有幾枚硬幣,看來是可以許願的池子。
ley立馬拍了兩下手:“各路神仙請祝我發大財。”
“不投個硬幣嗎?”
“沒帶,嘿嘿。”
南思齊從身上找了半天摸出來兩枚硬幣,分了我一個。我的願望和ley一樣,只有發大財。我突然想到,用一枚硬幣請求發財,這算不算買賣人民幣?
嗯……
應該只是一種獨特的理財方式吧。
我將硬幣彈進泉眼,該許願的那一刻腦子裡卻一片空白,不知道該交出怎樣一個願望。 也許是我這人貪婪,願望在腦袋裡打起架來,堵在門口誰都沒出來。浪費了一塊錢。
真的好好許願的應該只有南思齊。
“走,回去吧。”
我真是太久沒出來玩了,這兩天一夜抽幹了我所有的精力,回到家匆匆沖了個澡就栽倒在床。過了一會翻了個身,等著坐在床邊擦頭髮的南思齊過來。
她讓我等了好久,沒忍住又開始胡思亂想。
不是ley說的那樣,才不是她說的那樣……因為上一段戀愛的失敗不敢開啟下一段戀情,我不是那樣的人。ley不知道我和南思齊每月三千的交易,從一開始就分析錯了方向。
金錢關係多純粹啊,它純粹就純粹在單純的金錢關係讓人舒心,但凡摻上點其它關係,比如感情什麼的,就會變得糟心。
南思齊對我有感情沒事,糟心的不是我。
她終於擦乾頭髮躺在我身邊,平時我會在她剛湊近時就張開雙臂索要擁抱和親吻,但今天我閉著眼睛,沒有理她。
雖然看不見,我依然覺得南思齊正側躺著面對著我。
我伸了個懶腰,以證明自己沒有睡著。
她又往我身邊靠了靠,我已經能感受到她的呼吸。
“……你許了什麼願?”
我還以為南思齊想說什麼,結果只是問了這個。
“說出來不就不準了嗎?”
她撐起身體,語氣有些遲疑:“又沒有真的神仙,但萬一我可以幫忙實現呢?”
我沒忍住笑了:“好可愛。”
睜開眼才發現南思齊上半身沒穿衣服,只有一件內衣。明明不是我讓她脫的,這時候卻自顧自紅了臉解釋道:“頭髮沒幹透,怕弄濕了衣服……”
她一隻手撐在床上,半躺著。手臂的線條力量感十足,我想她應該不是單純練了腹部,其它地方也用明顯的鍛練痕迹。
“好可愛,”我摸上她緊實的小腹,“如果我想要錢的話你該怎麼辦啊,去搬磚賺錢給我嗎?哈哈,開玩笑啦呢。”
“可以的。”她不把這當作玩笑似的認真。
“都說了只是玩笑。”我本來想直接休息,可是看到她就忍不住。我蹭蹭她的臉頰,南思齊相當主動地偏過頭來吻我,舌頭撬開牙關探進來,纏著我的舌。動作有些著急,我本能地不斷吞咽,但張著嘴不是很能完成這個動作,被刺激著分泌出的唾液沿著嘴角流出。
“哈……哈啊……”我推開南思齊擦了擦嘴。
南思齊抱歉地貼著我的額頭:“你說過喜歡強勢一點的吻。”
對,我是這麼說過。我從來沒有被吻的喘不過來氣所以想試一試,感覺還挺好的,很容易讓人興奮。原來和經驗無關,一旦被對方帶著走,就會理所當然一樣地忘了呼吸。
我抿了抿嘴,殘留的水蜜桃的香氣讓我恍惚地以為自己嘗到了甜味。
南思齊舔著我的手指,討好一樣:“你說過的話我都記著呢,我會努力幫你實現的……你想要什麼都可以,什麼都可以。”
我夾住她的舌,溫熱且柔軟,略微粗糙的舌面緩緩蹭過我的指腹。
“沒許很複雜的願望,我想要的就是你。”
南思齊眯起眼睛。
“好啊,”她吻著我的脖頸,“好啊,可以的,都可以。”
好癢。她在我的脖頸和鎖骨前來回吻著,輕柔的動作不像是吻,而像是用嘴唇描繪我身體的輪廓,貪戀我的味道似的嗅聞。我覺得好癢,讓我有了受不住想推開她的感覺。
“怎麼不問問我許了什麼願呢?”
我沉浸在生理的快樂中,下意識回答道:“說出來不就不準了么?”
“……”
南思齊的眉毛蹙起來,我覺得我好像說錯話了。
“是啊。”她在我試圖挽回時又吻了我,把話都堵在喉間沒說出來。“那我就不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