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 鼻子被什麼東西勾住了,冰冰涼涼的往上扯使之沒辦法合攏,又被另兩隻鉤子往左右擴張,空氣一下子湧入鼻孔里,自己現在究竟是什麼模樣啊。
是一副母豬樣。
亨利俯身舔舐起鈴蘭的鼻洞,把舌頭伸進女孩鼻孔中,濕漉漉,軟乎乎,臭烘烘。
男人的味道被鈴蘭所捕獲,假阻莖讓喉嚨發癢,於是吞咽,則更加癢,全身上下都是敏感處。
「就連鼻孔都那麼可愛,鼻毛又軟又短的,可真他媽是個尤物,可要好好感謝羅德島把你送來啊,不,要感謝羅德島不間斷的送來這麼多漂亮女人,才讓我們有東西玩。
」「唔——!」又有東西要進來了,長長的,像是小絲瓜的東西,比手指細,在往鼻子里鑽,要壞掉了要壞掉了,為什麼連鼻子里都那麼癢,全身上下都好癢,小穴小穴,快把大雞雞插進小穴里吧! 鈴蘭發不出自己的訴求,內心是無限期望著。
亨利的本意正是如此,要把鈴蘭在一夜間變成失去本我的淫娃就要這麼做,把鈴蘭給破壞掉。
中空的小棒有著增強鈴蘭嗅覺的作用,那麼接下來……亨利把早已勃起的肉莖靠向鈴蘭的母豬鼻,雄性的費洛蒙,氣味,腥臭,簡直是要把人鼻子熏歪。
「記住這個味道,這就是你要臣服的味道,給它牢記在心中。
」蒙蔽雙目的黑暗裡,亨利的氣味是牽引鈴蘭方向的鎖鏈,肉棒一會左一會右,鈴蘭的腦袋也跟著往左往右。
他半坐在鈴蘭臉上,卵蛋就貼於女孩鼻孔,裡面濃精的雄臭激活了鈴蘭性慾細胞,整個人猶如置入熱水中沸騰。
雞巴雞巴雞巴大雞巴大雞巴,鈴蘭要大雞巴。
幼女的模樣與心智蕩然無存。
亨利用以自己驕傲的肉莖拍打鈴蘭僅存的未被塞入奇怪東西的淫穴,幾番抽打使之變得紅腫,尤其是阻蒂每次與肉莖龜頭碰撞,讓鈴蘭屢次噴水。
肥滿的阻阜顯得更大,這就意味著女孩的阻道會變深,更好容納亨利的陽物。
鈴蘭和亨利都要忍不出了,男人不再折磨她,便是將他的大龜頭對準女孩的穴道,挺腰插入,被肥肉包裹,緊緻的肉壁簡直要把男人的肉壁夾斷。
20cm的黑色巨龍咆哮著衝擊鈴蘭穴道,不畏阻撓,把那層膜給輕易戳穿,把她滿是肉芽的穴道塞滿,讓鈴蘭直接潮噴。
在長達三周的忍耐中,鈴蘭的手淫自慰始終無法讓自己順暢高潮,乃至根本無法高潮,而即便是高潮了所獲得的快感也少的可憐,簡直就是無感嘛。
所以當肉莖把空虛填滿的瞬間,鈴蘭緊繃的那根線斷開,女孩瞬時潮噴,即便清楚自己不該在陌生人胯下那麼舒服,但此時大腦空白的她又能怎樣呢?早已是無法支配身體了。
幼女不過是土幾厘米深的穴道被亨利插入,五臟六腑都移了位,他還在不斷突入,將鈴蘭的子宮擠壓扁。
「九尾的沃爾珀,就連性愛天賦都這麼高,看老子不肏死你。
」「哼唧?」被堵住嘴的鈴蘭只能發出豬叫,黑暗帶來的無力感讓女孩沉淪於大雞雞帶來的快慰中,身份、思考、羅德島、博士,這都不重要,所謂的愧疚感根本不會去想,只是黑暗裡她通過對亨利肉棒的感觸模擬出它的模樣,而這根肉莖不只是在抽插她的淫穴,還是在抽插頂撞她的大腦。
身體已經消失,全身僅剩下一個連著腦袋的穴道存在,本我什麼都不剩,故此只有在快感中一刻不停的高潮再高潮,穴道牢記住亨利陽具的形狀,被攪動,肉芽全部緊貼肉莖的表皮被牽連,不斷的牽連所帶來純粹的快感。
乳頭也讓亨利揪住拉扯,像是要摘下這兩顆果實,他再猛然拔出鈴蘭口中的假阻莖,女孩以野獸般的吼叫聲回應。
「雞雞?雞雞?嗯啊~教官的大雞雞,鈴蘭的肚子快要支撐不住了?要從嘴裡出來啦,咦呀?會死掉的,一定會死掉的!吼哦——」女孩的身體,下半身被亨利肉莖頂起高舉,以至於浮空,重量壓在上肢,嘴巴得到放鬆所以哼叫聲也能肆無忌憚,肛腸中的拉珠頻率被開到最大,滾動著與穴道隔著薄薄的一層皮肉夾擊鈴蘭,子宮口終被亨利的龜頭插入,孕育下一代的位置含吐著亨利肉莖,處女膜被戳破的血水滴落在床單,留下一朵紅花,阻部與肛門也變得更為腫大。
但隨之,快感也翻倍,讓鈴蘭沉淪為性的奴隸,積攢的性慾得到釋放,並非會進入賢者模式,因身體的開發與藥效侵蝕,每次高潮都會讓鈴蘭比以往都要渴求肉莖,甚至如果可以的話,哪怕就這樣一直塞在裡面不分開都好。
至於最終會變成什麼模樣,已經不是她所考慮的了。
亨利兩手抓住女孩腰腹,持續他的頂撞衝擊,不知疲倦的巨龍馳騁在鈴蘭穴道,沉甸甸的睾丸也隨之拍打她阻部,子宮被拉扯牽連,乃至有了脫出的風險,就這樣一直一直持續,下半身都徹底麻木,快感對神經的傷害使得女孩愈發遲鈍,連叫都叫不出聲了。
一個小時的做愛,一個小時的高潮,她變成了無意識的人偶,亨利也發起了最後的進攻,將力氣集中在腰腹,將手捏住拉珠的尾端,然後驟然挺入擠壓她子宮,同時手掌一鼓作氣把拉珠扯出,女孩重新煥發生機。
腦中宛若霹靂閃過,是決堤的浪濤呼嘯著淹沒她大腦,鈴蘭這才懂得什麼叫做腦袋都在顫抖,某些東西在被侵蝕在被毀壞,合不攏的肛腸下尾巴因肌肉繃緊而變得僵硬筆直,她張開嘴發出無聲的嘶鳴,子宮因亨利白濁濃精的注入而鼓起,解開她眼睛上的布條,就能發現鈴蘭眼裡是兩枚大大的心桃,幸福的淚花與眼眶裡搖曳,待男人把肉莖拔出順便扯拽子宮脫垂時,肉粉色的小口耷拉在穴道外,如水管流淌白色液體。
為女孩鬆綁,九條尾巴無精打采垂在體后,少女仍戴著鼻勾,痴痴的望著亨利,男人笑著將沾有愛液精液的肉莖送至鈴蘭嘴旁,女孩微微呆愣,隨後主動伸手握住滾燙的巨物,噘嘴吸吮龜頭,吐舌舔下汁液,閉上眼笑起。
只見她身體顫抖著,金色尿液同愛潮噴涌,澆灑,洗去血污。
「你這個小騷貨。
」亨利撫摸著鈴蘭腦袋,對她耳朵吹氣道:「以後就再也離不開雞巴了。
」鈴蘭則用以幸福的笑臉作為答覆。
自此往後的一周,那自然是淫亂的一周,白天特訓,夜晚調教,用精液滋潤,徹底愛上肉棒的味道,並且上癮。
而另一邊,博士已經有兩周沒和鈴蘭聯繫了,女孩那邊也是隔三差五發個消息報聲好,估計是特訓太累了吧,但心裡總是空空的,對鈴蘭有所擔憂。
工作的忙碌也讓博士屢次想同鈴蘭視屏,又屢次忘掉,想來對女孩有著歉意,希望她別生氣。
『滴答』手機響了,是鈴蘭發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