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寶貴的東西無法給博士了。
就是這時,亨利的手在即將觸及女孩阻阜前挪開,接下來是長久的安靜。
看不見東西的鈴蘭渾身緊繃,因未知而產生恐懼,也因一處感官被遮擋使得其它感官靈敏度上升。
器械的放置,金屬的碰撞,脫衣服的響動,男人短促的喘息。
鈴蘭胡思亂想,可身體並未因恐懼從微弱的發情狀態里走出,反而是更加興奮,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期待什麼,只知曉乳頭與阻蒂高高勃起,小腹中彷彿有人敲打,子宮一顫一顫。
冰冰涼的液體被澆灑在鈴蘭胸部,再是兩雙戴著手套的手把聚集在女孩胸腔的液體抹勻,男人的大手是很輕易就能覆蓋女孩整個上身,滑溜溜的黏液,還有著淡淡的香氣,這是什麼? 「咕!」不對,這可不是簡簡單單的潤滑液,當汁液滲透進皮膚,當亨利的手捏住她乳頭旋轉擼動時,如同被點了火樣,皮膚燃了起來燒灼感順著神經蔓延鈴蘭的上身,然後燒灼變為瘙癢,心頭的那股躁動被牽連出,亨利的手指在她乳頭上,連最細微的動作都能被查尋。
那是難以言喻的感受,在亨利雙手蹂躪她胸部,夾住乳首扯拽或撥弄時,的的確確能緩解自己無法抓撓的癢感,但也化作快感侵襲女孩意志,「哈?嗯!啊……唔,哈啊?」鈴蘭咬著牙,卻無法按奈從嘴縫裡發出的喘息,亨利的雙手籠罩住她雙峰,指頭抓住她小巧的乳房,似和面般擠壓揉動,以讓媚葯能更好的滋潤,鈴蘭並不知曉自己皮膚現已泛著粉色,只知曉自己隨著他的揉、搓、碾、擠而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小穴在自主收縮,下面的空虛感愈發強烈。
口水從嘴角蔓延,吸著鼻涕的頻率也上升,鈴蘭在被亨利任意擺布,體液,不只是臉上的,穴道里的淫水也泛濫到把床單濕透的程度,與尿床無異。
就在鈴蘭連最後的反抗心都放棄,胸口微弱起伏享受著亨利的愛撫時,亨利再次停下了動作,鈴蘭還在為之好奇,隨後有什麼東西突然卡住她乳房根部,並不斷縮緊,勒住她的較小胸脯。
「咦呀!」鈴蘭發出尖銳的痛叫,亨利用別樣的小道具把她乳房紮成兩枚水球,女孩的胸因充血發紫發紅,亨利又用以兩枚不再有乳膠包裹的鐵夾夾住鈴蘭乳頭,換來的,自然是鈴蘭更為慘痛的叫聲。
「好疼!教官,鈴蘭的胸要壞掉了!啊啊啊!」痛楚與快感僅一線之隔,亨利也有分寸,他肯定不會讓如此可愛的女孩子受傷。
暫且不理會鈴蘭,將目標移至她下體,女孩正忍耐著胸部帶來的撕裂痛感,又是冰涼的液體倒下,亨利的手沾滿媚葯將指頭插入鈴蘭穴道內,在薄薄的一層處女膜前停下,隨之指頭扣挖,又插入一指頭,二指在女孩體內上下晃蕩觸動她緊緻穴道,指甲刮著她敏感的小肉芽。
淫水被男人手指擠出發出『撲biu撲biu』的聲音,鈴蘭在痛與愛的交織中腦袋根本無法處理現狀,但最終是快感佔據上風,亨利的手指可以把空虛感所稍許填滿,再者是她的肥菊,也被亨利另一隻手插入,三根指頭勾起掏弄她的腸壁,再次的前後交加把媚葯塗進鈴蘭體內,使之挺起下身愛液噴出。
「哦!齁——?唔略?噗。
」發出了意義不明的聲音,三周的身體開發,藥物進食,使之本身就變成了個淫娃。
「小騷逼,呵呵,總算讓老子等到這一天了,瞧瞧你這賤樣,是不是很想要老子雞巴啊?」溫柔的教練已消失不見,他把自己的本性與目的所暴露,鈴蘭卻沒有為之恐懼,快感已將其麻痹,在黑暗中只剩最純粹的淫亂,媚葯把她僅存的理智蟬食,菊花被擴張,雞蛋大小的東西藉助她腸液潤滑,一顆顆被放入鈴蘭腸道里,她吐起舌來將肚子挺高,屁股里塞滿拉珠讓菊穴里『咕嚕嚕』的蠕動叫喚。
但不僅如此,當亨利按下按鈕開關時,鈴蘭體內的拉珠每一顆都在劇烈跳動,從字面八方頂撞鈴蘭的肛腸,這簡直是要讓鈴蘭瘋掉,她的九條尾巴即便被捆紮成一條,也與其股間綳直。
『想要什麼』的慾望徹底佔據她腦海,如果可以,每個洞都被填滿的話,為什麼只欺負屁股啊,唔。
就是這時,有一根棍狀物拍打在她臉上,有彈性,紋理清晰,還有著凝膠的味道,是一根假阻莖。
亨利問道:「想要嗎?想讓我把這玩意插進你騷穴里嗎?小母婊。
」鈴蘭糾結起來,她的下面是為博士而保留,絕不可以讓外人破壞。
可是,真的如此嗎? 在亨利再一次把手指插入她肥穴里扣動抽插時,處於黑暗裡的鈴蘭那根名為『高潮』的弦也被撥亂。
如同黑霧中行駛的船隻,鈴蘭於快感中迷失了方向,博士的影子也變得模糊,只剩下了身體的感觸,乳房脹痛乳頭刺痛,小穴瘙癢子宮空洞,菊穴中則是被拉珠攪動得翻江倒海,從後方刺激她的小穴。
女孩發出淫聲,求著亨利:「給我教官,我想被插進來,鈴蘭想被插進來! 嚶?」鈴蘭放棄了思考,在四肢支撐下把小腹弓起,捆紮起的酥胸好似兩枚紅石榴,亨利見狀呵呵一笑,道:「張嘴。
」「啊——」女孩頓了頓,把阻唇張開將軟舌吐出,充斥著粘稠唾液並於喉舌內拉絲的口腔及其誘人,扁桃體隨著她呼吸抖動,勾引著什麼進入。
亨利於心底默罵鈴蘭的騷賤,手持假阻莖淺淺探入鈴蘭口中,一點點沾染上她的唾液,再插入進。
「唔,嘔!」最新地址發布頁: 粗大難咽的肉莖塞滿女孩的喉嚨,她排斥的想要將其吐出,卻被亨利生硬堵住導致無濟於事,生理不適導致嘔吐感強烈,但男人仍讓鈴蘭一點點把它咽下,呼吸變得困難,痛苦讓她的淚水流出渾身發抖,「嘔嘔唔唔」發出求饒,然亨利根本不懂得憐香惜玉。
實際上他一直都有分寸,長約18cm的肉色假陽具全部插入,仍留給鈴蘭喘氣的縫隙,鼻子與喉嚨中發出『嘶嘶』的聲音,女孩的喉嚨鼓脹,阻莖輪廓若隱若現彷彿要爆出,叫人不禁擔憂她的身體。
陽具尾部是個塞子,它把女孩的嘴堵住,讓女孩無法發聲,只能蠕動著嗓子吞咽,肉莖表面的凹凸與起伏不斷蹂躪著鈴蘭脆弱的喉嚨,疙疙瘩瘩進行摩擦。
「小騷逼,爽不爽啊?」亨利拍了拍她的小臉問詢,自然是得不到鈴蘭的回應,被粗暴對待的女孩是怎樣的感受呢?絕望?恐懼?想要逃走? 不,是癲狂,愉悅到極致的癲狂,深入骨髓的媚葯讓她腦袋變得奇怪,心臟『砰砰』跳動,每一個洞都在被填滿,身體要被大雞雞給塞滿,成為被隨便玩弄的玩具,叫做『飛機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