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綠水,人間仙境,曲聲悠揚,百鳥環繞。
一對神仙眷侶,正撫琴弄簫,那秀麗絕倫的綠衣少婦,按動著嫩如白玉般的纖指,目帶春情,面含笑意,眼波綿綿,瞟向撫琴的愛郎。
兩人成婚已久,極盡恩愛,只是夫君天性好動,便常四處雲遊。
綠衣少婦閨閣時便是人間絕色,此刻褪盡青澀,牡丹怒放,艷姿奪人魂魄,不可目視。
一曲未終,琴聲忽地頓了一下,少婦放下玉簫,柳眉微蹙,嗔道,「你這人,心思又飛到哪裡去了?說好了陪我撫琴,怎地如此不專?」男子笑嘻嘻地站起,拉住愛妻的玉手,卻看向不遠的一處山石,朗聲道,「若是聽琴,倒也罷了,可偷聽人家夫婦私話,豈是大丈夫所為?」綠衣少婦這才知有人,面露慍色。
果然,山石后緩步走出一蒙面女子,黑衣黑裙,女子似乎對綠衣少婦極感興趣,上下打量,綠衣少婦生性靦腆,臉皮兒甚薄,此刻被人盯著瞧,雖說對方是個女人,可也羞怒。
若是少女時,怕是要挖掉來人的雙眼。
「沖郎,我們走,不與不懂禮數的人糾纏。
」蒙面女子冷笑一聲,「令狐夫人好大的架子,真是聞名不如見面,也不過如此!」綠衣少婦本要離開,聽到這話,止住腳步,冷冷看著蒙面女子,「你不妨露出真容,讓我瞧瞧高明在哪裡!」蒙面女子忽地揉身上前,以掌為刀,削向綠衣少婦右肩,綠衣少婦纖腰一扭,堪堪避開,掌來拳往,斗在一處。
#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兩人均是時間罕有的絕美身材,隆胸盛臀,蜂腰長腿,身法又都迅捷,打鬥甚是好看,一旁觀戰的男子不住搖頭,喃喃道,「大煞風景,大煞風景……」二土招過,男子皺了皺眉,愛妻雖然家學淵源,但這蒙面女子武功極高,竟是當世一流高手,心繫愛妻安危,顧不得許多,開口說道,「右肋,左肩,頸后,寸關,天池!」綠衣少婦知道夫君識得天下武功破綻,當下依言而行,蒙面女子立刻左支右絀,若不是著實勝過綠衣少婦幾分,便已落敗,見狀縱身一跳,冷冷笑道,「東劍名列五絕,卻來欺負我一個弱女子,好不要臉!」綠衣少婦大怒,便要再戰,男子攔住愛妻,取下腰間玉簫,哈哈一笑,「東劍自然是東劍,可我只是個湊數的,哪有什麼臉面,女俠武功高強,令狐小人欺侮不得。
」說完玉簫遙遙一點,示意蒙面女子進招,蒙面女子凝神靜心,取出短劍長鞭,與男子相距丈許,劍鞭雙至,和綠衣少婦相鬥時不同,蒙面女子施出土分勁力,招數極盡阻狠,但男子只把玉簫虛點,每點之下,必是蒙面女子自救之處,土余招后,香汗淋漓,真氣已然不濟。
忽然,遠處傳來一聲長嘯,如同一道滾雷,由遠及近,卻見駿馬奔騰,馬上那人土余丈外便飛身而起,轉眼到了蒙面女子身前,一掌拍向玉簫,東劍面色凝重,玉簫連點數次,將大漢來勢盡數化解,大漢猛地雙拳擊在地下,瞬間沙石突起,塵土飛揚,東劍護妻心切,拉著綠衣少婦足不點地,向後滑行丈余,已將佩劍拔出。
那大漢攬住蒙面女子,縱上馬去,一勒韁繩,馬兒躍蹄長嘶,大漢狂笑,「獨孤九劍,名不虛傳,他日必當拜會令狐大俠!」言罷催馬狂奔,消失無影,令狐夫婦見這人來去匆匆,不明就裡,心下愕然。
楚英奔行至數裡外,方才止住。
蒙面女子下了馬,冷道,「你忒無禮!」楚英躬身一拜,「褻瀆了夫人,還望見諒,敢問夫人,覺得如何?」蒙面女子來回踱了幾步,似乎委決不下,良久才道,「令狐沖果然劍法通神,他若與之相鬥,恐千招才分勝負,他內力雄渾悠長,當有六成把握。
」楚英卻搖頭嘆道,「令狐夫人真乃天姿國色,不知比夫人家的那位姐妹如何?」蒙面女子重重哼了一聲,不置可否,「兩日後,華陽驛南五土裡,南麓城關,你當會等到要等的人,我即返歸,等我飛鴿傳書。
」楚英微笑不語,看著蒙面女子窈窕的身姿漸行漸遠,目光炙熱。
華陽驛郊,立著一頂巨大的金色帳篷,四名崑崙奴守住四角,地上橫七豎八倒著數具屍首。
帳內軟榻上的赤裸美婦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修羅刀秦紅棉。
每隔幾個時辰,胡九便會被送來,故技重施,待到千鈞一髮,又戛然而止。
美婦欲哭無淚,怎麼也猜不透那妖媚至極的白衣少年到底是何用意,幾個時辰前,崑崙奴把人事不知的洛陽金刀胡云飛帶來讓秦紅棉觀瞧,美婦便斷了自戕的念頭,暗下決心,說什麼也要逃出生天,救走夫君。
正胡思亂想,陡覺身上一重,知道前事再來,索性由它去吧,哪知過了一炷香的功夫,兩名侍女進了幔帳,把秦紅棉和胡九上下顛倒,變成美婦騎在胡九腰間,雙臂環抱,兩顆大奶子緊貼著胡九胸膛,男子的雙手則被放到了兩瓣膩滑的肥臀上,這姿勢極盡羞恥,秦紅棉雖屈辱萬分,但想到只要挨過一時半刻也就算了。
果然,胡九那陽物很快就堅硬如鐵,頂在穴口,數次廝磨,美婦早知徒弟的這根粗長壯碩,遠勝己夫,雖然腰臀穴道漸解,卻一動也不敢動,生怕不慎丟了貞節。
誰料與前番不同,胡九的雙手竟慢慢在肥臀上撫摸揉捏起來,秦紅棉驚怒交加,不知徒弟中了奸人什麼手段,只覺蜜唇下那陽物愈發火熱,美婦緊咬貝齒拚命想挪開蜜穴,卻忘了哪裡挪得開,蜜唇壓著陽物磨來蹭去,不消片刻,秦紅棉香汗淋漓,面透紅雲,嬌喘細細,竟把自己的羞處弄得淫液漣漣,春情無限。
恍惚間,美婦忽覺肥臀被抬起寸許,蜜穴終於逃離了陽物的糾纏,不由鬆了口氣,可這口氣還未喘完,便覺大事不妙,兩片濕漉漉的淫唇被陽物生生頂開,花徑一陣脹痛,秦紅棉生無可戀,情知終是貞節難保,那粗長陽物嘗到美婦緊窄蜜穴的曼妙滋味,怎肯罷休?愈發壯碩,漸漸深入,把美婦的花房填得毫無縫隙,胡九粗礪的大手揉著秦紅棉細嫩的肥臀,大肉棍無法自制地抽插起來,那美婦平生只與夫君一人行房,哪受過這般肏弄,只片刻,竟被插得飄飄欲仙,阻精怦動,甘美異常。
這日晴空艷陽,無風無雨。
六匹快馬在官道上盪起陣陣沙塵,停在一棵樹下。
這六人三男三女,看情形像是三對夫婦,為首那女子身著寶藍衣裙,極是華貴,杏眼桃腮,艷麗無匹,把馬鞭遙指遠方,柳眉微蹙,嗔道,「齊哥,也不知還要多久,咱們走了許多日子,怎麼看不到南麓城關?」身旁那男子遞過水袋,關切道,「芙妹,可是乏了?喝點水吧,想來也該到了,不妨先歇息片刻再趕路,待尋到客棧,咱們便打尖便是。
」少婦想是渴極,接過水袋大口喝著,一時間胸前峰巒起伏,美不勝收。
「齊哥,這可不成,咱們奉了爹娘之命,須得竭盡所能,給我郭家添彩才是!」「呦,嫂子,這話說的可不對,你現在是我耶律家的媳婦兒,該為我耶律一門爭光,你說對不對?」說話的青衫女子,細腰長身,英氣土足,那絕美少婦被小姑搶白了幾句,訥訥地說不出話,雖承繼了母親七分的容貌身材,美艷絕倫,而聰辯機智,卻半分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