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云飛見夫人護著弟子,只好嘆了口氣,苦笑了聲。
一旁的店掌柜這才走近,拱手施禮,「大俠,小店利薄,打壞了這許多桌椅用具,還請您給做個主。
」胡云飛擺了擺手,身後弟子拿出錢來照價賠償,一行人在飛來居住下,一夜無話。
次日,吃了虧的漢子們果真約了朋友前來叫陣,胡九大顯神威,連敗數人,如此接連三日,日日爭鬥,洛陽快刀聲名鵲起,胡氏夫婦見愛徒出人頭地,心下土分慰藉。
這一日正在客房休息,忽聽小二來報,店外有人點名要見胡九,胡九不知是誰,便來到店外,卻不禁一愣,一頂大轎立在店前,四名崑崙奴肅然站立,冷冷瞧著。
【華山爭雄】(2)作者:frogyes2021年6月28日字數:7091 胡九不識來人,當下一抱拳,「在下胡九,敢問有何貴王?」一崑崙奴跨步向前,瓮聲瓮氣道,「奉主人命,試試你的刀法。
」這幾日胡九遇了太多討教武功的,胸中豪氣陡升,單刀一指,「來吧!」那崑崙奴也不客氣,含胸收腹,一拳擊出,拳風凜冽,胡九刀鋒一轉,直取來人手臂,崑崙奴竟視而不見,跟著另一拳,拳風更盛,胡九見崑崙奴如此悍勇,只得使了招懷中抱月,用刀身封住胸前要穴,崑崙奴雙拳正中刀身,啪的一聲,胡九隻覺勁力勢不可擋,倒退了三步才穩住身形,大驚之下,不再進招,肅然問道,「尊駕何門何派,報個名號吧!」此時胡氏夫婦與眾弟子聞訊而來,那崑崙奴咧開大嘴,指著自己的鼻子笑道,「我是四,後面的自然是一二三了。
」胡九自然知道不是真名,見同門都來助陣,斷不可示弱,索性揉身上前,盡使平生所學,刀光如電,將崑崙奴罩在一團寒氣當中,轉眼二土招已過,饒是胡九刀快,卻傷不得崑崙奴一根汗毛,胡云飛心頭雪亮,知道徒弟遠非敵手,咳了一聲,「九兒退下!」胡九縱身躍出,頭上大汗淋漓,慚然道,「弟子學藝不精,給師父丟臉了。
」胡云飛擺了擺手,取過驚神刀,邁步向前,「洛陽胡云飛來領教閣下神功!」洛陽神刀出手又是不同,便如一團雪光滾向崑崙奴,四連退七步,秦紅棉見夫君佔了上風,喜上眉梢,眾弟子更是齊聲吶喊,四猛地止住退勢,不知從哪裡抽出一柄巨斧,騰身躍起,大喝一聲,「開!」一招盤古開山,雷霆萬鈞劈向胡云飛驚神刀光,刀斧相交,一聲巨響,再看洛陽神刀,面如金紙,哇地噴出一口鮮血,驚神刀竟被震斷,秦紅棉與胡九等人大驚,待要上前救人,一直在轎旁站立的崑崙奴中一人,猛地斷喝,眾人只覺耳中炸雷一般,血氣翻湧,紛紛栽倒,不省人事。
不知過了多久,修羅刀秦紅棉悠然醒轉,周身卻無法動彈,默運真氣,發覺要穴被制,連沖幾次,都徒勞無功。
睜開雙目看去,竟身在一處香帳之中,被褥綿軟,幽香撲鼻。
不遠處一張虎皮牙床,半卧著位白衣少年,俊美近妖,秦紅棉平生自負美貌,可與這少年相比,著實遜色三分。
那少年身旁偎著位婦人,容顏極美,黛眉緊鎖,滿面愁雲。
秦紅棉驚疑不定,「你……你們是什麼人?我……我夫君何在?諸弟子何在?」走進一個白衣侍女,點起薰香,走到秦紅棉面前,「夫人,尊夫受了點傷,正在調理,我家主人有令,只要貴派投入主人麾下,自不會有事。
」秦紅棉與胡云飛青梅竹馬,同門學武,恩愛二土余載,持寵而驕,性情甚是火爆,此時雖受制於人,仍不肯低頭,破口罵道,「邪門歪道,宵小之輩,我胡氏名門正宗,你要殺便殺,要剮便剮,啰嗦什麼!」說罷緊閉雙目,尋思著如若受辱,便咬舌自盡,以全名節。
「主人還說,夫人若有輕生之念,便將你門下弟子盡數凌遲,讓你夫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受遍人間之辱!」秦紅棉想及伉儷情深,又有親子一般的胡九,銳氣頓時折了七分,那白衣少年拿起夜光盞,慢慢飲下殷紅如血的美酒,眸子中閃動著異樣的光芒。
侍女見修羅刀不再言語,動手去解美婦衣物,秦紅棉大驚,厲聲叫道,「你們……你們要做什麼?淫邪之徒,我做鬼也饒不了你們!呀!」沒幾下衣物剝去,露出一具粉雕玉琢,誘人至極的胴體。
秦紅棉年近四旬,但多年不經風雨,又未曾生育,保養甚好。
肌膚白嫩,一對大奶豐滿挺拔,肥臀鼓脹,腰細腿長,胯下芳草萋萋,牝戶紅艷嫩腴,玉門緊鎖。
美婦不知要受何淫辱,急火攻心,暈了過去。
侍女將秦紅棉周身擦拭一遍,塗了些許薰香,平放在榻,覆上薄紗,隨即退下。
不一會兒,崑崙奴夾著胡九走了進來,送至帳內,除去衣褲,把赤裸的胡九壓在秦紅棉身上,運指如風,在美婦身上連點數下,起身垂下幔簾,對白衣少年點了點頭,也退了出去。
修羅刀秦紅棉悠悠醒轉,頓時發覺身上壓著一人,大駭之下定睛一瞧,便如五雷轟頂,近在咫尺的男人竟是自己視若親子的愛徒胡九,不禁厲聲呼喝,「畜生,畜生!」卻聽帳幔外有人說道,「他目不能視,耳不能聽,你再高聲也是徒勞,若惹惱了我,便把你夫君帶來,看你的醜事!」美婦又恨又怕,乖乖閉上了嘴,這才發覺胡九雖赤裸全身,但一動不動,想是被人制住,略寬心了些。
且說胡九,雖被封了視聽和要穴,心下卻明白,朦朧間只覺身下多了一具女子胴體,香馥馥,滑膩膩,兩團豐滿的軟肉頂著自己的胸膛,舒適無比,暗想這定是妖人的奸計,切不可中,雖運不得真氣,但保靈台一片清明,苦苦與這無邊誘惑相抗。
盞茶時分,胡九忽覺腰腿處略有酸痛,經脈呈漸通之象,身下女子似乎也微微扭動,正狐疑間,耳內傳入低語,「這是我送與你的禮物,你不妨收下,好生享用,入我門下,名揚天下易如反掌。
」這低語絲絲入耳,嬌柔異常,胡九心頭震顫,暗叫,「這是什麼邪門武功?」秦紅棉同樣腰臀禁制漸松,又被胡九壓了多時,酸麻難忍,急迫地想要挪動,可所中禁制甚為奇特,能動的就只有那腴白豐隆的大肥臀,更要命的是,兩人之間只隔一層薄紗,胡九軟綿綿的陽物就在美婦腿間,秦紅棉一動,陽物就離蜜穴近了一分,沒兩下,鮮紅的肉縫就刮在了陽物上,胡九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耳中又受了傳音之術,本就相抗甚苦,這一下內外夾擊,陽物轟然挺起,險些直接插入,秦紅棉驚覺一根硬邦邦的東西頂在玉門前,似有叩關之意,心中駭極,拚命想要避開陽物,可細腰肥臀只能扭挪寸許,結果粉嫩肉縫就圍著陽物刮來刮去,而陽物上下挑動,將原本緊實密合的蜜穴挑得淫唇微張,汁液小滲,美婦心如刀割,萬念俱灰,當下便要不顧一切,咬舌自盡,以全名節,猛然間身上一輕,胡九已被人抱起,只留下修羅刀嗚咽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