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浪中想真心告白(1v2,父子丼) - 64如果有人問我的煩憂 (1/2)

陸延睡得很遲。隔壁的聲音在凌晨之後響起,綿稠而曖昧,他很難不聽到。
身體有了反應,陸延只當什麼都沒發生。他在做別的事情。
燕茯苓的那個輝光管錶盤,玻璃管內充入的是氖氣,通電后,陰極數字顯出一種火焰般的橘色。
氖氣相較於其他稀有氣體,發出的光穿透力極強。上世紀普遍使用的用來示數的輝光管,全部採用這種氣體填充示管。
陸延試圖改用氬氣填充,它的顏色是一種粉紫色,燕茯苓會更喜歡。但這並不十分容易,陸延試了幾次,終於不得不承認他還沒有做到的能力。
這種實驗到父親研究所的實驗室里或許可以完成,但他不太想請求對方。
於是他退而求其次,開始試圖把原來的白色透明輝光管換成紅皮輝光管,這種紅皮輝光管就是在白色透明管密封后再上一層紅色透明油漆。
白天看的時候,會覺得它們有些像保存很久的臘腸。
紅皮輝光管示數更加清晰,和燕茯苓做的錶盤顏色更協調,也勉強可以達到他的目的。陸延馬上就要換完了。
他聽著父親和心上人做愛,他們交談的對話全被隔音牆吞掉,只聽得到燕茯苓柔軟的呻吟尾音。
陸延想到自己即將到來的生日。
燕茯苓沒問過他,他甚至不確定她知不知道自己的生日。
陸延嘆了口氣。
他其實很想和燕茯苓表白,他想這件事已經想了很久了。
之前看到燕茯苓因為陸鶴良患得患失,他說她是可憐蟲,現在覺得,自己其實也沒什麼差別。
燕茯苓至少表白過,他連表白都不敢。
他敢刺激父親與他一起,但不敢逼她,那個晚上燕茯苓的慌亂他現在還記得。
眼睫亂顫,呼吸急促,感受得到是真的怕他父親和他同時出現在與她發生親密觸碰的場合,然後,兩個人共同參與到這場對她的求歡。
陸延起身關掉了桌上的檯燈。
可今晚她明明沒有那麼害怕。
陸延猜到是陸鶴良另外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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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這一天的中午,陸延把燕茯苓的試卷整理整齊放在她桌屜的時候。
身下的身體帶著男人難以抗拒的熱情,嫩蔥似的手指掰開臀瓣,軟聲求著陸鶴良插進來,屁股翹著,慢慢把陰莖吞進去。是在做第二次。
“晚上放學,我去接你?陸延如果要回,就一起回來。”
陸鶴良耐心地磨著裡面,等燕茯苓完全適應。陸延的名字出口,陸鶴良明顯感覺到身下含著他的地方登時收得很緊。
陸鶴良把人翻過來,附在她耳旁問她:“怎麼一提到陸延,你的身體就這麼敏感?”
燕茯苓哆嗦著不敢說話,只摟緊他的肩低低呻吟。
陸鶴良輕輕笑了一聲:“夾得更緊了。”
他把燕茯苓的腦袋按進懷裡,同時用力往上頂,少女的尖叫聽得他心情愉快,於是幹得更狠。
“下次叫陸延一起來操你,好不好?”他聲音溫柔,耐心詢問,目光放在她的側臉,端詳懷裡女孩子的反應。
男人的龜頭圓潤碩大,每次都長驅直入地搗進宮口,偏偏溫柔地退出來,磨得她一股水一股水地泄,想方設法地挽留。
可剛剛把他夾緊,他卻用更凶更重地力氣撞進來,宮口被撞得軟爛,燕茯苓年紀小,尚且受不了這樣的磋磨,很快就被操得宮口大開,顫抖著尿了陸鶴良一身。
陸鶴良低嘆:“提了一句,就直接被干尿了,你啊……”
如果是真的,真的和陸延兩個人一起操你,兩根雞巴同時頂進緊緻的肉洞,你又會怎麼樣?
鬼使神差的,陸鶴良像那個晚上一樣,抬手掩住了燕茯苓的眼睛,垂首與她接吻。
女孩子明顯僵了一下,繼而掙扎。陸鶴良不準,緊緊壓著她,直到她再度順從,沉浸其中。
在他退開后,女孩子才平復呼吸,試探著問他:“叔叔,我走之前的那天……”
“那天,怎麼了?”陸鶴良只作不知:“那天……”
他看到燕茯苓肉眼可見的緊張。
“那天……你吸了我手裡的煙,”陸鶴良用指尖理順她的頭髮:“不聽話,壞孩子。”
身下的身體又放鬆下來。
按理說平日的刺激到這裡就夠了,可陸鶴良並未就這麼結束。
把女孩子翻過身,他讓她叫著陸延的名字被他操,等這麼反反覆復吊著她結束整場性事,燕茯苓已經被幹得服服帖帖,不再抗拒男人反覆提及另一個人,他的兒子。
因而晚上被陸鶴良目睹陸延親她的時候,燕茯苓沒有完全害怕到六神無主。反正這麼罪惡的事情都已經提前在床上做過了,她想。
燕茯苓那時候還沒有意識到這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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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打來電話的時候,陸延已經準備要睡了。
“小延,”譚穗的聲音有些驚喜:“沒想到你還沒有休息。”
“快了,媽媽。”陸延掀開被子。
“今年的生日要在哪裡過呢?”譚穗溫柔問他:“如果是在國內和你爸爸一起的話……媽媽想來看看你,可以嗎?”
陸延的動作頓住。回國小半年,說不想媽媽是不可能的。
“我……應該和朋友出去,您要來嗎?或許,我們可以一起吃頓飯。”
電話那頭有簡短的交流,陸延聽出是母親秘書的聲音。譚穗和那邊交待過後,和陸延約好了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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