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浪中想真心告白(1v2,父子丼) - 61小狗(sweettalk偏調教,不吃慎入 (2/2)

“叔叔……不,不是,”燕茯苓糾正自己:“嗯……我的狗狗,狗狗把東西放到哪兒去了?”
陸鶴良笑著看她因為本能說出叔叔兩個字后,懊悔心虛的表情,親了親她的手心:“茯苓,狗是怎麼叫的?”
小姑娘坐在他身上,流水的逼蹭著他的下巴,聞言試探著開口:“……汪嗷?”
陸鶴良眼裡笑意更深,他把人往前託了托,咬了咬飽滿肥軟的陰阜,低低開口:
“汪。”
燕茯苓抖了一下,男人清楚看到穴口驟然縮緊的模樣,按住她的后腰往自己臉上按。
軟嫩的臀瓣被強行掰開,男人的舌頭徑直抵進了穴口,邊柔和地舔吮,邊往裡探。
“嗚嗚好奇怪……嗚……不要……”
叔叔的聲音響在身下,他還記著剛才兩人討論小狗叫聲的事情,模糊的聲音時不時從穴口傳來,空氣的流動讓她水淌得更凶,攥緊了陸鶴良的頭髮想逃,卻又忍不住想往下坐,讓他的舌頭插得更深一點。
泄得比陸鶴良想得還要快,明顯是經不起逗,他輕輕咬了咬已經紅腫挺立的豆豆,道:“不是說要鎖我嗎?”
陸鶴良托住她的臀,長指輕輕揉捏,讓水濡開肉瓣。
“怎麼不動手?”
燕茯苓於是抹著高潮後生理性的淚水俯身,抽噎著去夠床頭的抽屜。
陸鶴良說放在那兒。
因為腿軟,燕茯苓踉蹌了一下,腰下瞬時被男人託了起來。他輕而易舉起身伏到少女身後,按住了她的腰肢。
低沉的聲音響在耳畔,風雨欲來的口吻:“捉住了。”
如果想馴狗,反而被狗操了,不知道小姑娘會是什麼心情?
男人身體很重,力氣一施在她的後背,燕茯苓就不得不趴伏在床上。
“我不像茯苓這樣,隨便說人壞,”陸鶴良托著燕茯苓的下巴,偏頭去舔她的喉間。
女孩子緊張得直咽口水,陸鶴良聽著細碎的聲音,有些渴。
“茯苓是乖孩子,是么,”他輕輕含了一口:“乖孩子怎麼會隨便趴在男人的床上,撅著屁股?”
“走之前那天,我是怎麼說的,”陸鶴良吮了一下:“我說等回來了……一定會收拾你。”
“小狗,”這是陸鶴良第一次這麼叫她。他扇了一下緊閉的穴:“乖一些,把屁股抬起來。”
這一下力氣用得很足,肉瓣包不住的陰蒂被手掌抽打,燕茯苓嗚咽了一聲,水流下來也顧不得夾腿。
她正興奮著,為這一聲“小狗”。
燕茯苓把盒子拿出來抱緊,趴伏在床上,慢慢把屁股抬了起來。
“叔叔,叔叔……”燕茯苓怯生生地叫:“我是……我是小狗的。”
“這麼快就願意做小狗了嗎?”陸鶴良聲音里有笑意:“……這麼聽話,水多得往床單上淌。”
勃起的肉棒若有似無地剮蹭,燕茯苓嗚嗚叫著去迎,被陸鶴良按住了腰。
他俯身把她壓著跪在床上,低聲問她:“這麼喜歡被叫小狗嗎,敏感得感覺碰一下就要噴水了……茯苓,你的小狗尾巴在哪?”
燕茯苓拉著他的手摸自己的后穴:“叔叔……”
她的聲音有哭腔:“尾巴在這兒…叔叔操一下就有了……”
陸鶴良按耐住操她的慾望,耐心地分開她的腿,讓她撐在床上跪好,露出那張緊閉的濕穴。
“做小狗的話,要這樣趴好。”陸鶴良的手指輕輕擠進后穴,緩慢地抽插:“把茯苓的小狗穴露出來,完完整整地被臟雞巴干透。”
燕茯苓抬頭望他,眼睛亮亮的:“叔叔的才不臟。”
陸鶴良笑著親她,抽出手,到她身前揉著奶子,低聲哄她:“小狗是最乾淨的,別人都臟……鎖呢?”
盒子早不知道扔到哪去了,燕茯苓仰著頭要親他,待男人俯下身體把她吮得氣喘吁吁,才道:“不許戴了,要您……干我。”
陸鶴良用不重不輕的力道扇著白糰子似的乳,少女的乳暈淺而小,上面是朱紅的乳尖。
他問:“干誰?”
燕茯苓臉已經紅透,聞言慢吞吞地抬高屁股,往後一下下撞男人的小腹,同時還仰著頭乖順地望著他:“干小狗……叔叔,不戴鎖了,來操小狗的……小狗的穴,好不好?”
小浪貨。陸鶴良在心裡輕聲罵她。
……這種程度的話不能說出口來羞辱她,因為可能會把小姑娘說哭,上面下面一起哭。但她又真的很浪,開苞后短短的時日,已經被他教得能聽進去這些粗口,甚至享受其中。
他有理由懷疑這種轉變少不了陸延在中間推波助瀾,他的兒子嘴上一向沒什麼顧忌。
陸鶴良不知道她是否天生就喜歡被粗口調教的羞恥感刺激,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們確實合拍,因她分得清床上床下,知道什麼時候說這種話是愛她,什麼時候說這種話是在辱她。
所以即便心底把那些話反覆想起,陸鶴良也沒有說。
心尖上的人願意在床上說是他的小狗,要他干她的小狗穴,陸鶴良想,他應該讓她擁有說出這話后最好的體驗,讓她知道,只有他,才有資格讓她施恩,說出這種調情的話。
不是誰都配讓他的小姑娘在其身下做小狗,她這麼漂亮可愛,想來以後的裙下之臣不會只有他們父子,他要提前把這些都教給她。
上床做愛,也是要分人的。
陸鶴良輕輕摸著女孩背上的薄汗,掌下的皮膚細嫩,一捏立即會泛紅,讓人不自覺地想要疼惜。
陸鶴良垂眼看著,下一秒,用狗交式從後面重重地侵入了少女。姿勢是男人調整過後的標準,像一道物理恆等式那樣精確。
但很快就被陸鶴良撞散了。
燕茯苓抓著床單邊哭邊叫,小穴被大肉棒突然全部插進來,穴口酸而撐,那種被填滿的感覺舒服得她幾乎立馬就泄了,一部分水堵在裡面,水聲蕩漾。叔叔操得更狠,讓那些水液從交合處的間隙溢出來,像是她又尿了出來。
即便這樣,后穴也沒閑著,他從後面進來,比她遊刃有餘得多,一隻手擴張后穴后,也開始不留情面地抽插,另一隻手則探到前面,時不時扇她的胸。
陸鶴良從不在床上吃虧,那幾聲舔逼吃穴時模仿狗的叫聲,加上被她騎在頭上種種,都被陸鶴良變本加厲施在了身下少女上。
“小狗怎麼不叫?”他又一次把雞巴搗進宮口:“叫給我聽,好不好?”
燕茯苓被按在床上,腰下墊著男人的枕頭,被幹得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連小狗的叫聲也是支離破碎的。
“汪……嗚嗚叔叔……嗚嗚汪…汪……好脹……汪……”
小穴被撞得好舒服,燕茯苓咬著指頭嗚咽,屁股被不停扇著巴掌,她又痛又爽,更努力地抬著屁股去含肉棒。
因為之前漲奶,胸口乳腺本就敏感,燕茯苓頻頻泄身,剛開始還能勉強分清哪一次是因為胸,哪一次是因為前面或後面,後來就被幹得腦袋一片空白,只記得住久久不散的快感寬慰,和陸鶴良兇狠操干時輕輕落在她脊背上的吻。
空氣被地暖和下午的太陽熏得發熱,她的弔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男人哄著脫掉,就這樣裸著背被冬天的光線曬著,好像也不覺得冷。
什麼時候才下雪啊……
燕茯苓側著身子,任憑體內的東西埋得更深,縮進了男人的懷裡,攀著他的肩,被撞得一點點往上縮。
總覺得下雪天里,好像會更適合做這些事情。
燕茯苓仰頭去親陸鶴良,很小聲地叫他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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