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浪中想真心告白(1v2,父子丼) - 44貞操鎖·鎖精環 (2/2)

燕茯苓看著,突然明白過來。
口交的姿勢,足夠她把鑰匙插進鎖孔。
就像含住他的龜頭一樣。
燕茯苓的臉慢騰騰地燒起來了。手裡的莖身粗硬滾燙,她同時意識到陸鶴良剛才那句“你如果想”里包含的暗示意味。
取不取這個東西,原來看的是她的心意?
燕茯苓輕輕扯了扯鎖頭,果然聽到陸鶴良壓抑的嘆息,他最脆弱也最堅硬的東西在自己的手裡,目光卻仍然是遊刃有餘地望過來,鼓勵她的行動。
“明白了?”陸鶴良撥弄著她貼在頰邊的濕潤髮絲。
燕茯苓長長喔了一聲,問他:“如果我不願意給叔叔解鎖,您就要射在這裡面嗎?”
陸鶴良眼神暗昧。她永遠是這樣,直白大膽又天真,簡單的問句,卻說得像話裡有話的勾引。
陸鶴良輕輕揉著她的屁股,溫聲道:“現在來看,是這樣的。”
燕茯苓歪了歪頭:“那解了鎖,會怎麼樣?”
陸鶴良笑了,他沒有再掩飾自己的渴望,望向她的同時,手用力握了一下她臀下的軟肉。
“會被我操,把這根東西,”他覆住握著自己雞巴的燕茯苓的手:“插到你的身體里,可能會疼,像你第一次被陸……被你的男朋友干一樣。”
燕茯苓沒想到會聽到這麼一個答案,她剛要說什麼,陸鶴良卻把她按下來接吻。
強勢的掠奪里,她幾乎連呼吸也不能。陸鶴良陰鬱的聲音在兩人交纏的唇間響起:
“其實我很好奇……陸延知不知道你們的事?你和你的男朋友做愛,如果被陸延知道了,他會不會也想干你?畢竟我一直覺得,他對你也很感興趣……嗯?”
燕茯苓感覺自己的神經和叔叔此時沙啞磁性的聲音共振,她被他說得又怕又空虛,但一想到他還有“把柄”在自己手裡,又狐假虎威起來。
“不許說我,”燕茯苓裝得氣勢洶洶:“您……你現在是歸我管的。”
陸鶴良點點頭:“是。”
燕茯苓問出自己一直想知道的問題:“你和你的前妻……有沒有做過愛?”
陸鶴良笑出了聲,他因著夜裡喝了酒,聲音總是比平時更磁一些:“不然呢?不然陸延是哪裡來的?”
他靠在床頭,道:“你怎麼定義“做愛”這個詞?從現在的視角來看,或許,‘交媾’,‘交合’,‘上床’,這樣的詞會更適合?”
燕茯苓悶悶哦了一聲:“前妻耶……”
“是前妻,怎麼了?”
陸鶴良的目光落在燕茯苓的嘴唇上,它的顏色像他今晚喝的酒。
有的酒度數高得讓人討厭,他是北方人,喝了並不上臉,但仍不贊同在飯局用這種烈度的酒助興。
酒精濃度過高,對大腦產生的損害不可逆。他有時候費解為什麼研究所這樣的直屬科研機構也有這種毫不科學的習慣,它的影響力對靠大腦吃飯的人來說,不亞於在受精卵上剪輯編輯基因的細胞手術刀,更何況還是負面的。
陸鶴良有點渴,聲音也喑啞下來:“你覺得什麼是前妻?你指的是什麼?”
醉意讓陸鶴良的耳尖泛紅,燕茯苓湊了上去,望著那點紅色,一點一點舔男人的耳垂。他的耳朵上乾乾淨淨,沒有耳洞。
燕茯苓試探著說:“前妻就是……曾經的妻子,會一起睡覺,會上床,做愛。”
陸鶴良放在她腰上的手好燙,燕茯苓感覺得到那片熱意順著腰往上,勾起了她的睡裙。背後有一點兒涼意,沿著脊背蔓延到肩胛和臀部。
男人的手在涼的地方緩慢地揉捏,於是她的身體又開始熱起來。
陸鶴良不緊不慢開口,燕茯苓看得到他眼底的笑意:“你天天就想著這些東西?想我從前和誰做愛,和誰上床?”
他想到什麼,圓故事似地問她:“和他分手了嗎?”
燕茯苓一怔,立馬點頭。
“分了,已經分了。”
陸鶴良又問:“成天惦記這些,所以才願意被他哄著做愛,是嗎?”
他怎麼還抓著這件事不放啊……
燕茯苓臉上發熱,她看到陸鶴良坐直了一些,低頭望著她的眼睛。
“茯苓。我的這些帶有‘前’的過去,會讓你覺得不舒服嗎?”陸鶴良望著她,低聲問。
燕茯苓搖頭:“之前的事情在發生的時候,誰會想得到以後怎麼樣呢?”
她埋進陸鶴良的懷裡,四肢並用地纏緊他:“只要現在不是‘前’,就好了。”
她抱得太緊,小腹和大腿內側緊緊壓著他的小腹,陸鶴良摸著她的頭髮,感覺熱意開始往下面走。
小姑娘不知天高地厚地蹭,腳趾反覆踩著他的大腿側面。陸鶴良想自己今天大概真的喝醉了。
陸鶴良誘哄道:“那怎麼辦?要不要給我開鎖,然後……標記我?”
他如願以償地看到,他的小姑娘一無所知地點了點頭。
她像一隻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踏入獵人守株之地的兔子:“你說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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