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浪中想真心告白(1v2,父子丼) - 45進入

天文物理概念中的土星環,其實並不一直出現在高倍望遠鏡的視線中。
十二年後的二〇二四年,由於緩慢變化的角度,土星環會看起來像刀片一樣薄,以至於從人類的視野中消失。
但這並不意味著它不存在。
而進一步放大,土星環粒子的軌道也並非完全穩定,這些粒子在一億年左右後就會消失,在天體物理學領域內,這也不過一眨眼的功夫。
但幸運的是,行星之間與衛星之間一直穩定增加的粒子,可以補充土星環的損失。即便土星環的組成粒子不能永存,土星環系統也可以一直存在——就像人類皮膚的新陳代謝一樣。
陸鶴良想過很多種讓自己能留在燕茯苓身邊的方式,但總覺得它們均並非成功率百分之百的萬全之策。
絕對的物質細分,有時也讓人獲得安慰。陸鶴良想,即便是死了,他仍然陪在她身邊,一切事物都處在絕對的運動當中,組成他身體的微粒,總會有那麼一些足夠幸運,能夠留在她的周圍。
小姑娘此時低頭跪坐在他身前,牽著自己脖子上項鏈的鑰匙,小心翼翼給雞巴上的金屬環扣解鎖,指腹摁著那顆鑰匙上亮閃閃的鑽石,嘴唇離他的陰莖不過短短几公分。
陸鶴良忽然很想時間停在這一刻。
房間內只有兩人的呼吸聲,他的要更急促一些,因為貞節鎖錮著性器頭部,馬眼滲出的水輕微順滑,有一種異樣的撫弄感。
燕茯苓沒在講話,陸鶴良也沒有,但他能感受到彼此的溝通。人腦發出的電信號變成複雜的光電脈衝,進而成為可被對方理解的意識流。
陸鶴良在心裡說,我愛你,雖然沒有訴之於口的資格,但我愛你。
他在燕茯苓似有所感抬起頭時,低頭吻住了她。鎖被解開,燕茯苓取下來,被他拿過隨意擲在床頭柜上。
“你在想什麼?”他把聲音喂到對方嘴裡,翻身覆在她身上。
燕茯苓努力咽下交換的濕液,含糊向男人表白。
“叔叔…陸鶴良,我在想……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
陸鶴良說不想聽,但她偏要說。
喜歡這個詞在今天被她說了無數次,她能感覺得到陸鶴良不像他表現的那樣,對她一點兒感覺也沒有。他只是不說出來,微微皺著眉看她表白,像她十五歲生日那個晚上一樣。
陸鶴良並非全然無動於衷。
只是,和十七歲的女孩子說愛這種東西,會讓他覺得自己在進行一場“有女懷春,吉士誘之”的誘姦。
連陸鶴良自己,有時候也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審判凌遲他的虛偽。
誰會相信他真的愛她呢?他的兒子擁有的資格,在他這裡反而是一種代價。
於是他把手指探進少女的口腔攪弄,讓她沒有機會發出那些使他快慰又痛苦的聲音。
陸鶴良選擇用行動表達自己的感情,她身上柔軟的香氣讓他像年輕人一樣輕易淪陷,意亂情迷。
“乖孩子,把舌頭伸出來。”他輕輕掐住她的脖子。
紅色濕潤的舌尖,它讓人聯想到陰潮淫穢的動物,繼而聯想到性慾,暴虐,一種原始的衝動。
舌頭被含住,輕輕地咬,懲戒一樣,而後是溫柔地吮吸和深入。
扣在頸上的手施了力氣,有輕微的、呼吸困難的錯覺,但因為交纏的地方足夠纏綿,於是小逼濕得更快。
燕茯苓被陸鶴良親得暈暈乎乎,他的吻不像往日那樣隔靴搔癢,每一下都實實在在落在皮膚上,把那一片片地方吮得發燙刺痛,留下粉紅的印子。
燕茯苓腦子裡閃過“想要”兩個字,她本能地夾緊了腿,而後沿著男人的身體往上蹭,直到掛在他的肩頭。
陸鶴良捏住她的腳腕,任她直喊癢也不鬆手,偏頭舔上細瘦腳背的青色血管。舌尖沿著血管的走向,含住她的腳趾。
“怎麼能……別舔呀……”
熱氣呵在指紋上,燕茯苓癢得想哭,她呻吟的聲音帶了哭腔,反而讓男人更加興奮。
“腳也這麼敏感?”陸鶴良輕輕笑,咬了咬她的腳心。
等全部舔過一遍,燕茯苓已經流了一屁股水,有一部分浸濕了睡裙。
陸鶴良俯身幫她脫掉,因為不習慣在睡裙里穿內衣,燕茯苓身上只剩一條內褲。女孩子羞得把臉埋進被子,她竭力側過身體,小腹轉過去,露出半邊臀瓣。
這條內褲的版型有些太窄了……陸鶴良看到它淺粉色的邊緣勒著臀肉,一半被布料裹進去,一半則微微溢出內褲邊。
簡而言之,很欠操的。
陸鶴良沒急著脫掉她的內褲,就著她側躺的姿勢稍稍抬起她的腿彎,把中指慢慢插進潮軟的穴里。
燕茯苓難耐地挺腰,把他吃進去。陸鶴良很耐心地做著擴張,一根,兩根,到三根時,他看到穴口被撐得發白。
小姑娘適應得還不錯,但即便適應了,逼水一股股濡濕男人的掌心,呻吟也還是帶著哭腔。
陸鶴良硬得發疼,他輕輕抽弄著未經人事的甬道,低聲哄她:“寶貝聽話,叫出來……大聲點兒,我很喜歡聽…”
燕茯苓剛開始不願意,但很快被他插得顧東不顧西,哭著求他慢一些。
聲音清澈,軟嫩,與陸鶴良之前想象的,她叫床的聲音一模一樣。
肉穴在高潮時拚命地夾吸手指,緊得陸鶴良有些捨不得抽出來。他盯著少女失神潮紅的臉,放出了自己的雞巴。
燕茯苓聽說從後面進入,疼痛會少一些。她慢吞吞翻過身體,很乖的跪趴在床上,腰肢下壓,翹起屁股。
“叔叔……”她回頭望著男人:“進來呀。”
燕茯苓曾經試著找過,並沒有在小穴里摸到小說寫的有厚度存在的處女膜。
在幻想里,她覺得那層膜就像氣球的外皮,被東西扎破之後,“砰!”的一聲。燕茯苓通過想象氣球爆炸的聲音,來想象自己的處女膜被捅破時候的疼痛。
肉棒抵在穴口,陸鶴良低低抽氣,讓它逐漸沒入小小的嫩逼。
太緊了……幾乎頃刻間就要讓人繳械投降。陸鶴良難耐地皺眉,扇了一下少女的逼。
“放鬆,茯苓。”他放在腰上逐漸緊收的手顯示出主人的躁意。
想直接貫穿她,夾得這麼緊,顯然喜歡得不行,既然不想適應,那直接被操爛好了。
陸鶴良幾乎要被自己的陰暗念頭吞噬掉,忍了又忍,他長長地吐息,壓下自己的衝動。
再等等,他輕輕摩挲燕茯苓的腰,看她努力適應的可憐表情。
再等一等……
他碰到了那層阻礙,往前微進,身下的少女就繃緊了身體,顯然感到了異樣。
到底還沒有成年,處女膜的容納力沒有那麼好。即便擴張了許久,要徹底進去,還是要把這層膜撐裂才行。
陸鶴良低頭吻著她的背:“可以嗎?”
燕茯苓努力放鬆身體,輕輕點頭。
陸鶴良低聲說:“茯苓…稍微忍一下,很快就不痛了。”
他不是愛猶豫的性格,腰間用力一挺,在少女無力的掙扎和哀哀的哭叫聲里,雞巴終於整根沒入了這張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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