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浪中想真心告白(1v2,父子丼) - 36還在長身體

時間很安穩的過了一個周。
一晃又是月底,周遊好像真的相信了世界末日的傳說,甚至說服了班上一群人,開始集體學習塔羅牌的占卜,每天晚上二晚下了還不走,傳銷一樣在班裡搗鼓。
因為是最好的理科班,老楊對一班別的事情都多有忍耐,唯獨忍不了這個。
他根據經驗判斷,看閑書,聊天,談戀愛,這些都不一定影響學習,但集中精力學一件需要動腦子作用邏輯判斷的新事物,一定影響學習。
於是一班的塔羅牌占卜學習計劃在三天之內被老楊以雷霆手段剿滅,主謀周遊數罪併罰,在這周五的大掃除里,被派去帶著一班男生掃教學樓前的小廣場。
下周一就是十月份的高三模考,周五學校慣例會組織學生打掃衛生。而男生掃衛生常常極盡拖延之能事,管理他們是一件肉體不痛苦但精神痛苦的事情。周遊苦著臉拿著掃帚走了,順帶叫走了陸延。
陸延挑了個可以遠遠望見班門口的位置,掃得不是很專心。他在想燕茯苓。
陸延是最近突然意識到燕茯苓的身體還在發育這件事的。
當時正是語文課課間休息,而燕茯苓從他背後經過。陸延臉上沒什麼表情,微微往前靠讓她能過去,桌子下面的身體卻實實在在起了反應。
和燕茯苓做同桌在第一組最後一排,後面就是牆和從裡面鎖住的班級後門。
因為個高腿長,陸延基本是背靠著牆在坐。而燕茯苓比他坐的貼近桌子很多,出去的時候如果不想擠她那邊的暖氣片,就會從他後面或身前擠過去。
燕茯苓的胸口或屁股常常在這個過程中碰到陸延的後背,一點一點蹭著他的背過去,因此變化就尤其被他容易發現。
這樣的接觸,每一次都讓陸延心猿意馬,心煩意亂。
他發現燕茯苓的胸在發育,屁股也在發育,但她看起來還是那麼瘦,所以就算除了幫她吸奶之外根本見不到她赤裸身體,陸延也能在腦子裡模擬出燕茯苓的身體,是什麼樣子。
青春期的男生好像都有這種衝動下由性別本能生髮出的本領,陸延覺得這是一種對燕茯苓的褻瀆,雖然他已經對她做過一些極親密的事情,但光天化日里被柔軟的身體短暫地磨蹭,喚醒應該在夜晚出現的慾望,還是使陸延不可避免地為自己生出的罪惡念頭感到愧疚。
住校后和她接觸的時間大大減少,陸延常常做夢,清早起來第一件事是趁舍友還在夢裡,把自己夢遺的內褲洗乾淨。
燕茯苓有幾次從他身前往外走的時候,班裡都沒什麼人。陸延看到她校服褲子走動間顯出的線條,很想碰一下。
想摸她的奶子,想揉她的逼,哪裡都是濕漉漉的,像手上落了整掌夏天的雨。
多數都是忍耐,偶爾陸延會伸出手指抵著她的背要她走快點,別一邊和別人說話一邊磨嘰,擋著他寫題。
燕茯苓通常不解,有時則露出類似委屈的神色,陸延看在眼裡,面無表情,心裡想的是如果被他操也露出這樣的表情就好了,委委屈屈的,像公主,天生就要人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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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十點多的時候天氣突然開始升溫,等中午已經升到25℃往上,下午再來學校的時候,很多人就換了夏季校服。
燕茯苓也一樣。
懷玉一中的夏季校服,女生是短袖襯衫和配套的長褲以及裙褲。燕茯苓穿了裙褲,她向來喜歡穿裙子。
遠遠的,陸延看到燕茯苓站上了桌子,又踩上了桌子上的椅子,踮著腳擦玻璃。她的胳膊手晃來晃去,擦得很賣力。
陸延盯著看了一會兒,看她過一陣子就在椅子上晃一下,嘖了一聲,迅速把剩下的地方掃完,放下掃帚就往過走。
“我真不懂你這麼點個子,到底是誰讓你去擦最上面的玻璃的。”陸延自言自語,越走越快。
走到燕茯苓身後站定,陸延發現她還沒發現,賣力地蹭著玻璃拐角的灰印。
女孩子的腿並得很緊,貼著玻璃擦弄頂部的時候,腿的線條和柔軟的裙褶連在一起,像報紙上邊緣乾淨的粘貼畫。
陸延輕輕喊了一聲燕茯苓,對方立即轉過頭。
“我來擦。”他沖著燕茯苓勾了勾手:“你下來。”
燕茯苓歪了歪腦袋看向他,手還伸向上面,企圖去夠玻璃上難擦的蒼蠅屎。
“可是已經分配好了呀?”她問。
教室里這會兒沒什麼人,做完活的已經跑到外面院子和掃地的人聊天。陸延遂徑直上前,環住燕茯苓的膝彎把人抱了下來,倒是省了一張桌子和一隻椅子。
燕茯苓在那短短的時間裡伏在他的背上,臉也暈著他背上的熱度,深藍色的裙褲褶子被他壓進手腕,斷絕走光的可能。
陸延低頭看了眼她紅紅的耳朵,把她手裡的報紙團接了過來。
“我那邊已經掃完了,所以沒關係。”他說著,漫不經心抬腿,褲腿借著桌子的遮掩蹭了一下她的小腿:“穿裙子站這麼高擦玻璃,怎麼想的。”
……碰到了,她的腿。
燕茯苓被陸延那帶著點壞的動作蹭得抖了一下,沒什麼威懾力地瞪了他一眼,這才靠近說:“我剛還產生幻覺了,聽到你說話呢,正納悶,你就來了。”
陸延沒多想,低頭問她,“我說什麼?”
燕茯苓使勁想著:“就和擦玻璃有關係唄,也沒聽太清楚,我也正納悶呢。”
陸延一怔,突然想到那時候阮娘說的話。
“一旦一個男人把他的心放在狐狸精身上,無論他們相隔多遠,她都會無法控制的聽到他的聲音。”
“只有狐狸精是這樣嗎?”
“那誰知道呢,或許有機會遇到了,你可以問問。”
完了,她真的能聽見。
陸延心思轉了幾個來回,鎮定道:“多吃維生素,燕茯苓,你可能貧血了。”
燕茯苓對血這個字很敏感,聞言就“啊?”了一聲。
“不會吧,我的作息一直很健康呀?”
陸延看了她一眼:“你是指早讀結束之後,從第一節課睡到第三節課上課鈴響的那種健康嗎?”
燕茯苓不吱聲了,看著陸延擦掉玻璃最上端的灰,半晌才嘟囔道:“我還在長身體嘛。”
確實是還在長身體……陸延把桌子搬進去,看著跟進來的燕茯苓。他很自然地有了別的心思。
“陪我去宿舍打水嗎?宿管今天下班早。”
陸鶴良慣例月底去國外,已經走了一天了。即將入冬,妖的鍋爐設備慣例排隊檢修,燕茯苓每天熬到很晚,正想找陸延玩,放鬆一下,聞言立馬點頭跟上他。
周五下午,住宿的學生基本都收拾東西回家了,陸延的宿舍並沒有別人。燕茯苓對男生宿舍很是好奇,左看看右看看,但很快就被陸延按在了他的床上。
陸延習慣睡硬床,床墊不是特別厚,燕茯苓覺得不舒服,掙扎著爬起來翻身坐到他身上。
“你的床太硬了,你自己睡。”她戳了戳陸延的鎖骨。
陸延沒說什麼,事實上這是他最喜歡的姿勢,可以看到燕茯苓小小一個被他按著坐在他的懷裡,表情,身體的反應,全部一覽無餘。
他向來覺得父親那種大男子父權主義該死,但他自己同樣有控制的慾望。
撩開衣服,陸延把少女胸口的乳汁舔掉,咬了咬乳尖,低聲開口:“燕茯苓,你有沒有發現你胸變大了?”
燕茯苓:“?”
陸延繼續道:“每次從我後面過的時候,胸都在蹭我。”
他看向燕茯苓的眼睛:“你是不是故意的?”
燕茯苓睜大眼睛,很吃驚的樣子。心裡的話不假思索,脫口而出:“啊這都被你發現啦?”
陸延:“?”
燕茯苓很迅速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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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發現三個人里最忙的就是陸鶴良,每天除了想怎麼讓阮娘多活一段時間,看病工作,還要想辦法化主動為被動地跟小姑娘貼貼,同時嘗試維持三個人的平衡,並且調節自己和兒子的父子關係。
好忙啊真的好忙啊所以這就是我為了減輕他壓力的拖更借口(敲木魚)(賽博功德+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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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茯苓:啊這都被你發現啦?
陸延:她心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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