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鶴良在回來的第三天,被燕茯苓拐彎抹角地請求,想他留下來住在她家裡。
這其實在燕茯苓十六歲之前是常有的事,後來有一段時間陸鶴良有意避她,就不再在燕家久住。
陸鶴良在燕茯苓第三次求他的時候同意了,他想,看來小姑娘身上的那些痕迹已經消乾淨了。
燕茯苓生澀的引誘近乎世間最純粹的春藥,陸鶴良一直這麼認為。
於是零點窗外傳來淅淅瀝瀝的雨聲時,女孩子正跪伏在他身前,挺著胸被他吃奶。
陸鶴良這次舔得尤其凶,好幾次燕茯苓都能感覺他揉弄她的力氣失了控制。
這種輕微越界的感覺讓人上癮,她本能地輕微蹭弄身下男人硬而堅實的身體,那隻放在她腰上的手沒有握緊,像是鼓勵她的扭動。
張口放出已經被吮得腫起來的乳尖,陸鶴良手往下,揉捏著女孩子飽滿的陰阜,能感覺到豐沛的水在揉弄間從那條緊閉的肉縫裡流出來,流到他的指頭上,直到淋濕掌心。
像八月南方盛產的水蜜桃,薄薄的桃皮一揉就爛了……粉白的果肉自指腹間帶著桃汁被捻出來,泛起清澈的甜香。
“水太多了,茯苓。”陸鶴良嘆息:“你才十七歲。”
燕茯苓扶著他的胳膊,急急地喘息:“叔叔……”
“不準,不準說……”她努力做出兇巴巴的樣子,水汪汪的眼神卻像是某種動物幼崽。
陸鶴良感覺呼吸有些亂,他穩住心神,問她:“怎麼不準?”
他看了眼一旁扣放著的書:“才讀到第三講,就爬上來了。”
燕茯苓抿唇蹭著他的手,故意不回應他的話。
怎麼會有人講晚安故事,卻選擇拿一本物理教材?
她固執地把胸湊到男人唇邊,待他咬住吞咽乳肉,才仰著脖子抱緊他嗚嗚地叫。
高潮的淫水流了一手,陸鶴良想到什麼,驀地抱起她,在女孩子失重的小小叫聲里,把她抱到了餐廳。
他從冰箱里拿出昨天買的軟桃。七月底,正是吃桃子的時候。
陸鶴良覺得自己是被鬼迷了心竅,他把桃子洗乾淨遞給燕茯苓,俯身哄著她:“吃掉它。”
小姑娘不明所以,因著方才流了許多水也覺得渴,便慢吞吞地吃了起來。
陸鶴良沉沉盯著她的嘴唇,看著這張水潤的嘴是怎麼在桃子上咬出齒痕,怎麼把流到皮肉外的汁水舔凈。
粉色的舌尖在粉色的桃肉上勾連,嘖嘖的吮吸聲里,陸鶴良感覺自己硬得有些……不合規矩。
他終於知道為什麼作家都愛把食慾和性慾聯繫起來,因為他現在就處於被自己的想象折磨的境地當中。
餐廳沒有開燈,桌子勉強可以擋住他的下身,陸鶴良的手緩緩下移,隔著薄薄的褲子,按在了自己勃發的性器上。
他緩慢而安靜地揉搓著,目光停留在燕茯苓吃得濕乎乎的嘴唇上,手上的力氣一下比一下重,這樣隔靴搔癢並不特別痛快,但聊勝於無,加之自瀆經驗豐富,倒也勉為其難能夠減少性慾的折磨。
燕茯苓吃桃子的時候,還說著話。
她剛被摸得舒舒服服,整個人近似於睡前的遊離狀態,嘴巴含含糊糊,從早晨吃了籠小籠包,直說到面前男人方才頂得她好癢。
陸鶴良時不時低低回應她,好像只是耐心地撐在桌前看她吃掉一個桃子,僅此而已。
直到吃乾淨桃子,只剩掌心一個飽滿的核。
燕茯苓看著它說:“叔叔,紅色的桃核好像刺蝟的屁股。”
陸鶴良嗯了一聲。
又低頭戳了一會兒,燕茯苓覺得粘手,要跳下桌子去扔,卻被陸鶴良攔住了。
叔叔的聲音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很喑啞,燕茯苓歪了歪頭,聽見他道:“先別動,……茯苓。”
“怎麼啦?”燕茯苓開始打量他,這才發現他的呼吸異常粗重。
陸鶴良輕輕笑了一聲,啞掉的尾音像一節松枝。
“你想知道?”他靠近了點,燕茯苓感覺有什麼碰上了自己的膝蓋。
“我在對著你,”男人斟酌了一下用詞,低聲道:“自慰。”
“所以你不要動,因為,我還沒有結束。”
燕茯苓呆住了,半晌才理解他的意思。
她動了動腿,聽到陸鶴良壓抑的哼聲,便曉得抵著膝蓋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她不敢再動,偏過頭抽了幾張紙,把桃核包好放在一邊,又拿過濕巾擦凈雙手。
然後盯著他自瀆。
燕茯苓靈活得像一捧水,動來動去,甚至探著腦袋想看高高的餐桌下面是什麼情景。
陸鶴良在少女明目張胆的窺探眼神下,開始覺得有些難以忍耐,想要釋放的慾望慢騰騰地湧上四肢。
他上前一步,伸出右手捂住了燕茯苓的眼睛,左手則強硬地握住她的雙手往下。
“不要握得太緊,”陸鶴良的聲音帶了工作時才會出現的命令口吻:“乖一點,上下動……嗯………就是這樣。”
……
被喜歡的人教著擼動肉棒,還被誇聰明是什麼感覺?
燕茯苓不知道別人是怎麼樣,但總之在聽到陸鶴良撫摸著她的腦袋,用喑啞的聲音誇她很聰明的時候,燕茯苓已經感覺自己要死掉了。
就算這個時候,他讓她寫掉一整套卷子,她也會照做。
但是陸鶴良沒有,陸鶴良只是教她怎麼用兩隻手在頂端和根部同時激起男人的快感,那種快感彷彿也傳播到她的身上,讓她夾緊了腿。
“叔叔……”
“不要叫我叔叔,”陸鶴良打斷她,低聲道:“在這種時候……應該叫我的名字,就像剛才在床上一樣。”
燕茯苓於是叫他的名字,說自己不會……不會幫男人自慰。
陸鶴良只是笑,不說別的。
褲子寬鬆,燕茯苓懵懵懂懂地隔著布料握住那個東西,被男人低沉的笑聲羞得滿臉通紅。
她的手依著陸鶴良說的上上下下的擼動,生澀,但有效。
陸鶴良難耐地呻吟出聲,他低低喘著,有些難以忍耐這樣洶湧的快感。射精的慾望輕薄,他卻忍不住想要更多,於是引著燕茯苓的手探到褲子裡面。
女孩子的手躲著不敢去碰,陸鶴良抬眼看向她,眼裡是灼燒著的冰。
他不再表現出平日的溫和,而是綳著臉,強硬地攥住她的手:“聽話,握住它。”
燕茯苓緊張地發抖,她依言照做,生不起任何反抗忤逆他的想法。
於是在這個晚上,燕茯苓知道了男人勃起的陰莖是硬和燙的,有輕微的彈性,握住的時候,大拇指會碰不到中指的指甲。
————————————
瘋狂 徹底瘋狂(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