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浪中想真心告白(1v2,父子丼) - 14檢查

一模的成績在放國慶假的前一天錄入完畢,這一天也是陸鶴良要回來的日子。
燕茯苓多少有點心虛,因為陸延留在她胸口的印子還沒有完全消掉。
也因此,在見到陸鶴良的時候,她很小心地暗示對方,今晚不用陪她睡覺。
陸鶴良看著小姑娘臉上揣揣的表情,直覺自己不在的這幾天,應該發生了一些他不想看到的事情。
而她的耳根,頸側,鎖骨,這些最容易被莽撞的年輕人留下痕迹的地方,都很乾凈。
陸鶴良不著痕迹地看著,道:“這樣嗎……”
男人沒說什麼,把從國外給燕茯苓帶來的,她給妖日常檢修需要用的東西放到儲物室,而後神情自然地開口:“茯苓,最近都是自己處理的嗎?”
燕茯苓看起來很乖地點頭。
陸鶴良遷就她的動作,也點點頭:“這樣。”
他微微俯身,探手抽開女孩子背後的裙帶:“乖一些,讓我檢查一下。”
陸鶴良關燈的動作很大程度上減輕了燕茯苓的緊張。
她不敢有任何忤逆或者違背他的意思,坐在桌子上解開自己內衣的搭扣。
陸鶴良頭一次發現原來留在柔軟皮膚上的痕迹,這麼的清楚明顯。他施了力氣把吻痕留在原有的印子上面,他感到被別人侵犯領地的不愉,即便他自己也做這樣的事情。
燕茯苓脹奶這件事,他不得不承認心裡的真實感受有慶幸的成分。
這讓他可以把對她的親近看作是治療過程的一個步驟,小心地在她面前偶爾釋出自己見不得人的慾望。
也因此,他能心安理得地在幫助少女疏解的同時,在她胸口留下一串連綿曖昧的紅痕,同時把兩顆小小的乳尖舔得紅腫凸起。
有時它們會因為他的失控而有些破皮,讓燕茯苓甚至穿不了內衣,只能勉強用乳貼遮住,再套上藍白的夏季校服。
她的哼聲,喘息聲,嗚咽聲,都能最大限度挑起他陰暗的心思,想讓下面那張嘴被他喂得飽脹,流著水主動地吞咽他。
所以有時候陸鶴良不得不捂住她的嘴,少女的喘息呵出的熱氣,會在這時灑在他的手掌,讓他感同身受她的潮濕。乳汁吞咽入腹,像是吃掉她穴口溢出的淫水,這一認知讓陸鶴良愈發的興奮。
“陸……陸鶴……”
最後一個字還未出口,已經被自己的嗚咽擋了回去。
奶頭被拉扯著吮吸,奶水流出去的時候,快感混著尖銳的疼傳遞到大腦。她茫然地在男人身前蹬著腿,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這種奇怪的感覺又漫起讓人上癮的癢,她沒意識到自己已經抬腿環住了男人的腰。
小腿蹭著他的皮帶,燕茯苓眼神里的乞求幾乎要滿溢出來。陸鶴良沉重的喘息如這間黑屋子裡囚禁的野獸,他努力保持清醒,伸手拉下她的腳腕,退開。
“不要亂蹭,茯苓。”他道。
燕茯苓夾緊了腿,腿心濕噠噠的黏在一起,她感覺自己應該是想和陸鶴良發生點床上才能做的事情。
“叔叔……”她向男人發出請求:“下次…下次可不可以到床上去?”
陸鶴良的動作一頓,他正在抽為女孩子擦拭私處的濕巾。
“為什麼?”陸鶴良轉頭盯著她,眼裡的慾望一寸一寸被自己壓下去,又蠢蠢欲動地想要脫出閘籠。
“我……”燕茯苓猶豫了一下,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想了又想,還是老老實實道:“我的屁股流水了…我想,我想……”
她還是撩起了自己的校裙:“我想叔叔下次幫我處理這裡…它們應該也是副作用之一。”
校服裙下是簡單的白色內褲,包裹著陰部的地方此時褶皺明顯,一副浸透了水的樣子。
陸鶴良能感覺到自己雞巴愈發硬挺的醜態,它正頂著褲子近腰的部分,被勒束的輕微不適提醒著他自己作為面前少女代監護人的身份。
“這不是副作用。”他閉了閉眼,道。
“可是每次你幫我舔胸,都會這樣……如果不是,那是什麼?”燕茯苓急急問他。她當然有基礎的生理知識,但陸鶴良不知道她知道這些,這就夠了。
男人的自制力在逐漸潰塌,他沉默地看著她,似乎過了很久很久,才道:“是生理反應,茯苓。”
陸鶴良走近了一步,聲音低啞:“這裡。”他微微俯身,伸出一隻手扣住了燕茯苓內褲浸水的部分。
“想要和別人做親密的事情的時候,就會這樣,流很多水,像孩子饞糖吃一樣。”
少女的身體劇烈地抖了一下,幾乎是瞬間夾住了他的手及手腕。陸鶴良對她細碎的嗚咽恍若未聞,慢慢裹住內褲磨著,手掌很快也濕了,在腿心滑動的過程里時不時扯動內褲,讓它脫離該被遮掩住的最私密的地方。
他緩慢地說:“我不在的時候,我的兒子有沒有欺負你?”
燕茯苓手撐在身後的桌邊上,張著腿任由男人褻弄自己。
她心心念念的人,在講他的兒子,而這個人在昨天剛剛用同樣的方式幫她疏解過漲奶。
燕茯苓闔著眼搖頭,腰竭力挺起來等待他的撫摸。
陸鶴良輕輕甩掉手上的水,斂眉褪下女孩子的內褲,手剝開兩瓣柔軟肥腴的嫩肉探進去,用指腹尋找她此時應該凸起來的殷紅陰蒂。
“他很小的時候,我曾和他相處過一段時間,那時我和他的母親還沒有離婚。小孩子饞好吃的糖果時,口水不知道咽回去,就會像現在的茯苓……”
陸鶴良輕輕地笑了,他揉捏著那和他的手比起來小得不值一提的陰蒂,看面前的少女被這小小一塊異常敏感的地方弄得全身泛紅,嘴裡咿咿呀呀呻吟著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聲音,淫亂又天真,讓他難以移開自己的視線。
“流很多水……是想要吃什麼嗎?”陸鶴良的聲音佯作不知情的疑惑。
他面上表情如常,手上的動作卻不露聲色地加快,燕茯苓的眼睛在滂沱洶湧的快感里逐漸失神,腿緊緊夾著他的手掌,顫抖像一朵被碩大雨珠頻繁擊打的花。
“叔叔……嗚嗚嗚不能……好快……”
燕茯苓沒幾下就感覺身體不受控制地痙攣起來,她淚眼朦朧地喊陸鶴良,想自己錯誤地估計了高潮的快感,它竟然會讓人這麼舒服。
陸鶴良問她想吃什麼……燕茯苓抽噎著開口:“想……很想……”
她說不出口,但企圖用眼神讓陸鶴良知道自己想說什麼。
想吃你的陰莖——不知道它在床上被叫做什麼,但叫什麼也不妨事——想用身體去吃,就算小穴被撐得發白也沒有關係,想和你標記彼此的身體,用精液和流出的水。想被你按在床上做愛,越凶越好,反正最後總是會被你吻掉眼淚,把安撫印在那些紅紫的痕迹上面。
陸鶴良看懂了,但搖搖頭。
“你剛說了,今天要早點睡,況且我不留在這裡過夜,”陸鶴良抽出手,溫聲道:“該休息了,茯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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