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陸衍喝了些醒酒湯現在還有些暈,眼神時不時往外瞟顯然是在等人。
看見他們就巴巴地湊過來,知道雲錦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后,懊惱愧疚地圍著她打轉。
“是我不好,一時貪杯……”
“公子嚴重,奴並無大礙,”雲錦瞧著陸衍可憐巴巴的眼神玩心大起,湊在他耳邊:“只是腳腕有些不適,幫奴揉揉可好。”
“我……我去找大夫。”陸衍聽著她嬌聲嬌氣的聲音,紅著耳根急忙拉開距離,又見雲錦含著笑的眼神就知她在逗自己,似乎想要用些大道理來反駁,最終只闔動著唇說不出什麼來。
“姑娘,膳食備好了。”
“公子陪奴吃些吧。”拉住打算跑路的陸衍,雲錦撒嬌道。
吃飽喝足就要洗漱休息,她胃口小就算想吃也有心無力。
“奴,臉上是有什麼嗎?”見男人瞧著自己,雲錦有些疑惑摸上臉。
“……失禮了,”陸衍搖了搖頭,斟酌解釋道:“只是沒想到錦娘如此……活潑。”
他似乎很難將面前笑吟吟又愛作弄的少女,同記憶中清冷如天上月的少女聯繫起來,她們明明是同一人,卻相似又不是。
陸衍注視著她,潤澤的眸子格外認真。
雲錦見他不說話,似乎沉浸於自己的世界中,臉上帶著淡淡笑意還是忍不住逗弄的心思,指尖戳著陸衍頰邊,抿著唇一副很是委屈的模樣。
“公子,奴在你眼前,都不看著我,是奴哪裡做的不好嗎?”
“不,”他握著雲錦的手又好似燙到般迅速鬆了手,移開目光不敢看她含淚的眸子,紅著耳尖小聲解釋:“不是,錦娘能應邀而來自然喜不自禁,只是,有些失神……”
聽著他磕磕絆絆的解釋,雲錦噗嗤一笑,只覺得他很是可愛,繼續又嬌又媚哄著他。
“那,公子……這是要陪奴一起洗澡嗎?”
“不不,我,我去看看薑茶好沒好。”不論雲錦說得是真是假,都讓陸衍羞紅了臉。
雖未經歷過那些事可不代表陸衍不懂,佳人在懷自然也有心猿意馬,可越是心儀就越克制,恨不得將所有的都送給她,生怕哪裡會讓她覺得不適。
雲錦被他逗得不行可惜身子不給力,笑了幾聲就咳嗽不已只能喪著頭去洗澡。褪下衣衫后,方才的好心情瞬間消失,黑著臉頗為慍怒地將褻褲扔在一邊。光是回想就讓她生氣,因為身子過於敏感再加上那死變態舔的時候又撩又啃,導致她動情,布料上洇著一片水痕,將自己泡在水裡用力搓著頸部,想要洗掉那牙印。
她泡的有點久再加上青黛的慫恿,將候在外面的陸衍推了進來。
室內暖意融融,熏香裊裊,繪著一江春水的屏風后,隱約浮現出一道窈窕婉約的身影,微側過身子,豐滿完美的胸型隨之展現,嚇得陸衍急忙背過身。
雲錦穿好寢衣又裹了一層長袍,轉出屏風就瞧見想跑路的傢伙,妖妖嬈嬈的湊過去貼著他的背,手指勾住他的衣袖,宛若欺負良家婦男的惡霸:“夜深了,公子這是去哪兒?”
“錦娘今日受了會風,喝了薑茶快些休息吧。”他不敢去看粉面桃腮的少女。
“奴知公子修身潔行自然不會行強迫之事,只是側室寒重,就留下吧。”手指撒嬌似得小心勾撓他的掌心,晶亮的眸子不停眨巴。
不管是這皮囊還是自身的能力屬性,拿下他輕輕鬆鬆,加上陸衍本就對原身有情意,聽她這麼說,心下狂跳,雀躍不已。
雲錦自然沒有遺漏他眼中的喜悅,眯著眼笑得柔和溫婉。
藏青色帷幔放下,帳內兩人和衣而卧。
屋內燈燭未滅,暖光透著淺色床幔,增添了幾分朦朧曖昧。
兩人中間隔了些距離,陸衍嘴角帶著笑只瞧著她,順著雲錦遠山般的眉、纖長柔婉的眼,落在精緻小巧的鼻頭,秀美鮮嫩的唇自然上翹,他自認為隱藏的很好,毫不遮掩的欣賞著藏在心中的那輪明月。
“公子,奴有些冷,可以靠近些嗎?”本該睡著的少女挽著唇輕聲說著。
雲錦雖然閉著眼,陸衍也有種被戳破秘密的尷尬,不等男人推辭她就主動挪過來,懷裡就像多了團柔軟的雲,鼻息間滿是她的香氣。
拉著他的手搭在肩頭,雲錦替他掖好被子。澄清的眸子盛滿笑意對他眨了眨,聲音輕柔:“公子快睡吧。”
雲錦的主動不禁讓他一怔,看著懷裡是心心念念的人,口中心中似乎灌滿了蜜漿不停冒著甜膩粘牙的泡泡,讓他覺得如墜夢中。他看不透也不想看透雲錦,哪怕是夢必然也是一場好夢,小心溫柔地將她虛摟在懷裡,交頸而眠。
相較於此處的溫情脈脈,其他房內別有一番風流。
邀請的美人自然是心頭所好,濃重夜色,姣姣美人千姿百媚,妖嬈、乖巧、可愛各有特色,各家重金教養出的女子自有看家本事。
朦朧燈下窺美人,柔膚玉色撩心癢。床榻間雲鬢散亂,軀體相擁糾纏,男男女女皆是大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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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溫同陸衍一個院子,他酒量不錯攜著春熙乘興而歸時還未醉,一身酒氣熏得陸衍直皺眉,煽著衣袖往後移了移,宋溫也不惱眼神意有所指笑個不行。
“阿衍何時這般貼心……”他噙著笑拍著陸衍肩不再多言,摟著春熙回屋。
同為男子,他怎麼看不出陸衍藏著掖著不敢外露的情意,光憑陸家公子的身份,卞安就有無數姑娘想嫁,加之良好的品行修養更是值得託付的良人。這般純性呵護別說是尋常女子,就連那些見慣私宅曳尾泥塗的高門貴女也會動心,可他偏偏喜歡上青樓女子,將這些心思都用在她身上。
宋溫了解陸衍的性情和他這輕浮隨性截然不同,明白了心意說不定真會和家中開口,到時這位嬌娘又將如何自處?他原想回頭勸陸衍不要陷太深,可鼻息間濃香醉人撩心燃神當即笑著搖了搖頭,雜亂的心思放在一邊,這些事情還是等到那時再說,如今自然是及時行樂,賞人間歡愉。
此刻春熙酥軟了身子貼在床褥上,白藕似得身子赤裸著,只在腰間系著一根紅繩綴著一串銀鈴。興頭上的男人扯著她腰,阻止她扭身離開,白皙修長的腿兒乖乖分開夾著他的腰,昂首的粗長肉棒隨後插進,力道大的似乎想要了她的命。
“郎君…不…不要……”她早就被肏酥了身子,那處化成了一灘水根本禁不住男人的大力抽弄,只能張著唇嬌滴滴求饒。
“怎麼這麼不禁肏,我才射了一次就忍不住了?”朦朧中宋溫循著話吻上她的唇,滿是柔情地吮著她的小耳朵,身下速度不減,一下下鑿著灌滿水液的胞宮。
“不…郎君…太大了…不要了……”春熙仰著頭全身瑟縮抖個不停,那雙妖媚的眸子里淚水流個不停,她還是頭一次嘗到這麼厲害的肉棒,難怪樓里的姐妹對他是又愛又恨,愛他那玩意能磨到肉穴的每一處,恨這肉棒持久難侍奉,將她幹得快要脫水幾乎要死在這肉棒下。
“穴兒……穴兒都要被肏爛了……”哭得凶了,春熙就想去推,宋溫正享受著被子宮裹吸的快慰,見她炸毛急忙含著她唇吮吸安撫,將她吻得昏昏沉沉乖乖順順,忙將肉棒不停往裡頭深深頂弄,狠撞過宮口擠進胞宮,在小逼深處胡亂搗弄。
刺激得春熙身子不住亂扭,胸前那對肥兔劇烈抖動著,蹭的男人興緻盎然。
“不要……不要插了……要爛了……”宮口被龜頭卡得直哆嗦,她邊啜泣邊縮緊穴想要榨出精液,好讓宋溫放過自己。
“真乖,再夾緊些……”床榻之間宋溫最是溫情似乎喜歡她的上道,啄了啄她的唇以示誇獎。
屋內操穴聲不停……
隱約間只聽他拍著爛軟的春熙,輕聲哄著:
“屁股撅起來,讓爺再射一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