叄人似乎默認了彼此的關係,雲錦拉下臉皮坦然接受了這件事,擺爛,她是可以的,自己又不是沒有過。她的身體顯然很誠實的接受了兩個人,自然也沒有必要在扭捏。
話雖如此,真站在兩人面前,還是有點緊張,和諧社會了,怎麼還能有這麼不和諧的自己呢?
她怯怯的站在兩人身前,小心地跪在沙發上含著面前的肉棒,身子被靈巧的手掌撫慰得情動不已,紅著臉感受著身體對於性的本能在不斷提升,饑渴的穴急切吞咽著體內的肉棒,叫聲浪得能滴出水來。
被兩個人一起玩弄的身子格外敏感,從那天開始,雲錦便感覺自己無時無刻不在被肏著,對著兩人哭求不止。
慾海沉沉,被掀紅浪,肢體糾纏,玉乳香津,幽谷生溪。
滿室的馨香中混著的,是濃重到無法散去的腥檀。
餓了被抱在懷裡,吃一口,操一下,確保上下兩張小嘴都餵飽。軟著腿從一根肉棒上下來,又塞進另一根熱棍。
“你們都沒事做的嗎?”雲錦沒料到這兩人的體力能到這種變態的程度,此時已經成了連腿都伸不直的軟腳蝦,捶著身上的男人,啞著嗓子哭喊道。
少女眼睛紅彤彤的,臉上滿是淚痕,抽噎著的對著兩人抱怨,小腿時不時抖一下又被握住,落下的濕吻又讓她哀叫著哭出來。
“明明吮著我的東西,眼睛卻看著別的人,嗯?”
她的分心惹來趙禹州的不滿,他的陽光乖巧本就是虛假的展示,面具帶久了就會忘記摘下,迎著她的喜好扮演出的樣子。
雲錦認識的可愛狗狗,本質上是只自私又狡猾的犬,對於他喜愛的,帶著無止境的慾望,否則也不會接受兩人一起的荒唐事情。
他微眯著眼,動作輕柔的在紅腫可憐的眼上吻了吻,聽著她細小的討饒,面露憐憫。身下的巨物卻反其道行之,在雲錦小穴里一陣狂猛衝刺,尖叫著的小姑娘像是風口浪尖上飄搖的小船,攀在他身上哀哀叫著。
“你還真是凶啊!”看著對自己伸手求救的小丫頭,白羽凝微微側過身躲開,對著兇狠的趙禹州玩味笑道。
手指被撞得頹然落下,被對方握住含吻。
“誰讓錦錦總是騙人,裝陽光可是很幸苦的。”汗水順著額角滴落,嘴角帶著邪氣笑容,胯間的巨物沾滿了花穴里濕黏的淫水,他像只大型犬,不知疲倦的狠狠干著身下妖精一樣的雲錦。
體內的惡魔因子被她引出來,那麼就要雲錦來解決。
“讓她好好休息一天,雖然錦錦看似軟實際耐操的很,也禁不住兩人這麼久折騰。”
說道最後,白羽凝自己都忍不住笑出聲來,桃花眼眯著倒是很像心思狡詐的狐狸。
這幾天除開正常休息時間,小丫頭一直被欺負,要是耽誤了她的正事又要生氣,昨天就一直叫喊著要出去。
“若是衛毅不做小動作,趙家也不會對他出手,他太貪心了。”將最後的精液射給她,趙禹州才從紅腫的嫩穴里退出。
紅腫的貝肉立刻緊閉,擋住想要流出的白漿,雲錦如同得到赦免放鬆下來,縮成一團捧著小腹,哽咽著對著他報復似得打了一下。
“還有力氣打人,沒被操夠?”白羽凝半躺在她身側,撐著腦袋盯著她,目光灼灼,狐狸似的面容上帶著魅惑的笑。
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勾著被吸腫的奶頭,原本的紅果被兩人輪番吸咬已經成了紅葡萄,兩人還惡意地咬出牙印,就為了聽她的啼哭,就像受傷的幼鹿只能任由兩人擺弄。
“誰讓你們兩人太壞了……”雲錦說著,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身子都顫起來。
兩個壞心思的男人看著她,露出相似的笑容。
雲錦的抽噎聲頓停,磕磕巴巴開口:“能,能不能讓我休息一天,好不好。”
“誒呀,被發現我們的心思了,”白羽凝挑了下眉,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叫點好聽的,我們就放過你。”
兩人一個半躺著,就像一位優雅古典的貴族肆意展示著自己兼具了力與美的身軀;一個坐在床邊,襯衣剛穿到一半,露出的半側背部線條流暢,當身體緊繃時,結實的肌肉帶著爆發力,他半側著頭也盯著雲錦。
兩人眼中帶著期待,嘴角是意味不明的壞笑,似乎都在猜測雲錦會怎麼叫。
“嗚嗚……就知道欺負我,”她撒嬌著想裝過去,卻發現他們不買賬只能乖乖聽話,盯著兩人說好話。
“親愛的……”
“哈尼……”
“達令……”
她換了好幾個他們都沒反應,抿著唇扭捏著喊了聲:“……老,老公。”
“……大聲點。”白羽凝摸著發玩弄的手頓了下,指尖繞著發尾打圈,啞著嗓子提醒。
看著他們面上些許動容,雲錦聽話的加大了音量。
“老公。”
小手輕輕推著手腕,她嬌滴滴說:“老公,人家累了嘛,讓我休息嘛。”
說完臊著臉低下頭。
她才不會說要被剛才嗲的滴出水的自己給噁心壞了,顯然她也把兩人給唬住了。
白羽凝愣了下,指尖微動托著雲錦垂下的小腦袋吻上去,在她口中玩弄一番才鬆開軟滑怯懦的小舌頭,翩然離去。
“還有我,我也要。”趙禹州捏著乳兒揉搓一番,聽著雲錦對他又喊了幾聲老公才心滿意足的鬆開。
兩人顯然很滿意這個稱呼。
“以後每天都要這麼叫哦。”
“哦。”
沒節操的雲錦飛快地點了點頭,坐等他們把事情解決,然後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