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吃肉嗎 - 第五個任務:掰開腿

看著趙禹州彆扭的離開,白羽凝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幹嘛?”雲錦被壓得發悶,氣都有些穿不上。
“干你呀!”咬著濕潤的唇瓣,白羽凝的聲音啞的不像話。
“衛毅要做什麼,我可清楚,沒有什麼比奪了家產後,堂而皇之告訴他們,自己是他們不屑於認的私生子更棒了。”
“你又懂了。”雲錦坐在沙發上揪緊了裙子,因為躲避而披散下來的長發遮住了她潮紅的臉頰。
身子才被舔弄幾下就濕熱的很,綳直腰肢貼緊了男人。
“昨天沒滿足是不是很饞,嗯?”俊秀柔美的男人輕哼,氣息噴在頸部,激起一片身理反映。隔著輕薄的布料舔吻著,吸了一口肥乳,繼續說道:“他以為用些手段就能買通那些董事,只要人不死,就能被撬開嘴。”
“呀……太用力了,鬆開嗯……”推著他的腦袋,雙腿被分開搭在男人肩頭,雲錦只能無力嗚咽,身子軟的沒有支撐只能靠著沙發呻吟。
“趙誠雖然讓他進了風華,也在提防著。衛毅只能利用嚴玲雅曲線救國,借著別人的身份收購股份,”單手撐著沙發,抬高雲錦的細腿,讓腿心完全暴露出來,被他盡情打量著,“嚴玲雅就是他手上的工具,誰要就送到誰床上,錦錦是可憐她?”
內褲被手指挑開,手指快速而輕盈地撥弄著貝肉,引來少女陣陣吟哦。
“畢竟,不要,不要撓了,我父親害了嚴理,我是讓她不要,不要識人不清,不要撓了呀。”雲錦顫著腿想要夾緊,聲音帶著顫,脆弱又可憐。
“真是善良的孩子。”白羽凝咬了咬勃起的小奶頭,轉而逗弄起被玩弄的嬌蕊。
濕漉漉的舌頭一遍遍舔舐著她的私處,毛髮稀疏的陰戶都塗上唾液,被空氣一浸涼絲絲的,雲錦皮膚上不由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隨即淺粉色的陰戶被舌頭分開,露出內里紅潤的花瓣和探出小腦袋的陰核。
隨即那弱小可憐的陰蒂被含住,牙齒叼住撕扯,雲錦禁不住哼吟一聲夾緊了腿,下面的小口卻緩緩張開,擠出一滴玉露。
呼出的氣體打開綻放的花朵上,又熱又癢,就想她的體內燥熱難當。
雲錦深呼吸著,試圖壓下體內洶湧的熱漿,柔軟緊縮的乳粒哪怕被放過,也是收緊挺翹著的撐著布料,低頭望去就能看見那兩顆罩住的紅果,以及腿心的男人。
意猶未盡的吐出肉珠,勃起的陰蒂像顆飽滿的玫果,舌頭纏著嫩軟的小肉片吮吸幾下,舌尖在順著縫隙滑動,堵住了淫液泛濫的肉孔。
汁水真多,稍微一吸就是甜美甘液。
雲錦忍不住咬住下唇,想要阻止從口中發出的無法剋制的呻吟,柔韌的舌頭刺入了她的穴里,隨著戳刺快感陣陣襲來,蜜穴深處瘙癢難耐,從昨晚到現在都在忍耐的身子迫切的,渴望的,想要被粗大的東西填滿。
“唔……”她哼出聲,輕輕的怯怯的,卻哄得白羽凝心情大好。
“白、白羽凝……”她看著沒關上的房門,趙禹州在裡面打著電話,雲錦的聲音抖的不像話。
“嗯?”白羽凝卷著舌頭,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
“等會做,好不好,求你了。”
她怕自己羞人的聲音被聽見,那就真要一頭撞死了。
白羽凝對著顫慄的穴吹了口氣,雲錦抖得更凶了,高挺的鼻樑埋入肉縫中,輕輕地磨蹭了兩下才道:“錦錦的小嘴口水流的正歡,不是很喜歡嗎?”
“呀……”軟乎的身子被戳地一彈,驚呼出聲,將穴兒送到男人嘴巴。
趙禹州回頭就見她她渾身顫慄,吸氣不止,面上的表情頓住了。
直到叔叔的呵斥才讓他收回神,走到遠處繼續通話。
臭傢伙,就知道偷偷欺負錦錦,帶著情潮的小臉真的好可愛。
趙禹州思路有些混亂,叔叔說的話讓他一時難以接受。
他一直以為叔叔在感情上是個淡漠的人,原來也用情至深,偏執到不惜用無恥的手段。知道真相后,他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述說。
說自己的叔叔一直惦念著她的母親?做的一切,都是報復?
掛斷電話后的趙禹州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打開門就看到沙發上滾成一團的兩個人。
白羽凝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雲錦赤裸著身子面對面坐在他腰間,昂著頭咬著唇想要阻止溢出的淫叫聲,挺翹的小屁股被男人緊緊按住,肉棒深深的頂在穴里,小小的身子一上一下顛著。
“嗚……輕一點……”雲錦在男人懷裡不斷起伏著身體,雙腿分開跨坐在他腰上,穴被肏得流水,形狀極佳的奶子被含著玩弄,另一隻在他臉側隨著身體的起伏晃動著。
察覺到身後的目光,她艱難地扭過身子,含著淚水嗚咽:“州州……”
白羽凝斜眼看了他一眼,拉過雲錦的頭堵住求救的嘴,將肉棒插進更深的地方,讓她只能哭著承受更凶的搗弄。
絕美的臉上流露出的饜足,讓他啞然。
自己的臉上也有這樣的神色嗎?
至少,知道錦錦離開自己后,他也有過想要用盡手段將她留下來,哪兒也去不了,只能乖乖的給自己操。
這麼看來,他和叔叔還真是一家人。
和叔叔不一樣的是,他不會容忍雲錦離開自己那麼多年。
認清楚這點后,扔開拐杖,他也不裝了,解開襯衣扣子走到兩人身前。
傷口對外說得嚴重其實還不用縫針,少年人的恢復能力強悍,第二天就已經結痂。昨天看了資料之後他就知道該怎麼和雲錦解釋,論演技他是可以的。
“瞧,他來了。”
白羽凝將小丫頭翻了個身,在她嬌滴滴的聲音中,握著她的手從膝蓋下往上提,看上去像是自己主動將下半身展示給趙禹州看。
粉嫩的私處已經被撞擊成了一朵綻放的紅花,肥厚的陰唇被肉棒擠壓在兩側,細薄的陰唇緊貼著棒身,淫汁從小逼的縫隙處擠出來,不堪直視的縮著。白羽凝勁腰聳動,時輕時重的操著穴,狹小的肉穴艱難卻又溫柔的包容著。
趙禹州痴迷的望著身下紅著臉的小人兒,低頭含著乳頭吸咬,手指逗弄了會那顆翹立著的陰蒂,白羔羊一樣的少女就發出哭泣似的浪叫。
趙禹州垂下眼帘,輕柔的捏了捏雲錦的鼻尖,在她耳邊低聲道:“我也想要,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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