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不行!別打那裡啊!」乳房傳來的劇痛讓鹿島大喊出聲。
然而空母棲姬仍然面無表情地再次揚起鞭子,重重打在另一隻乳房上。
「啊咿呀呀!」鹿島已經疼到說胡話了。
這個時候空母棲姬開口了「招不招?」鹿島斯哈斯哈地喘了好久的氣,然後才緩過勁來,嘴裡冒出了一個「不」字。
「啪!」「啊啊!」不等說出的話落地,下一鞭子立刻打在了鹿島的身上。
空母棲姬對時間把握的特別准,這一鞭子的痛感剛剛消去,下一鞭子立刻跟了上來。
就這樣打了有土幾鞭子,鹿島一直慘叫聲不斷,很快她的肚子上,乳房上還有被吊起的那根腿上浮現出了好幾道鞭痕。
「還不說的話,我保證接下來的痛苦會讓你一輩子都難忘的。
」空母棲姬冷冰冰地說到。
「我……我不知道。
」鹿島邊喘著氣邊說到。
空母棲姬稍微叉開雙腿站穩,然後揮了特別大一個圈,鞭子從側面直接打在了鹿島的下體。
「嗚哇啊啊啊啊啊啊!疼!疼啊!!」鹿島雖然咬緊牙關做好了準備,但是被鞭打下體的痛苦還是超出了她的想象。
空母棲姬看了看鹿島的表情,雖然很痛苦,但痛苦中帶了些堅毅,於是她沒有廢話,繼續鞭打起鹿島的下體。
在下體承受了數土鞭子的鞭打后,鹿島已經疼得面目猙獰,幾乎要暈過去。
下體滿滿的都是充血隆起的鞭痕,從橫交錯幾乎找不到一塊好肉,有些地方顏色已經發紫,幾道血痕從鹿島大腿根延伸到了絲襪口,染紅了一小部分絲襪。
空母棲姬用鞭子挑起從從鹿島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
「你說不說?」鹿島厭惡地別過頭去,沒有回答。
「唉。
」空母棲姬嘆了口氣,放下了鞭子,拿起桌子上一瓶醫用酒精,然後回到鹿島身邊。
「鹿島小姐,要知道剛剛到只是一道開胃小菜罷了,接下來的刑具可多的多,看你也挺怕疼的樣子,我不覺得你能撐得住幾道大菜。
」她邊說著,邊用手指沾起一些酒精,然後抹在了鹿島下體的鞭痕上。
「啊~!」鹿島立刻發出了一聲慘叫,之後上牙緊緊咬住了下唇,疼出的眼淚很快模糊了她的雙眼,有幾滴甚至順著臉頰滑落了下來。
然而空母棲姬沒有管鹿島的反應,仍還不緊不慢地抹著酒精,一直到酒精覆蓋了所有的傷痕后才收手。
「這是為你好,幫你消毒。
」空母棲姬高傲地說到。
「呸!離我遠點!我才不需要你幫我消毒!」鹿島為了緩解疼痛,痛罵到。
「哼,來到這間刑訊室里的人都一個臭毛病,不見棺材不落淚。
」空母棲姬向門外招呼了一聲,然後進來兩個深海驅逐,它們兩個利索地把鹿島從繩子上解了下來。
繩子剛被解開,鹿島立刻就癱倒在了地上,她也想站起來,但是雙腿一直在發抖,實在是沒有力氣支撐自己。
深海驅逐見鹿島站不起來,直接一人站在鹿島一邊,架起鹿島,然後架到了旁邊的刑椅上。
它們兩個把鹿島的雙手綁在了椅子扶手上,還有雙腳捆在了椅子腿上,然後又把她的上身跟椅背捆了一圈繩子之後,就離開了刑訊室,刑訊室里再次只剩下鹿島跟空母棲姬。
「你要不要再好好思考一下。
」空母棲姬拿著一大把銀針問到。
「不用了,隨便你來吧。
」鹿島儘可能地用平靜的語氣說到,不想把自己的恐懼暴露出來。
「那玩可是要對你的手指下手了。
」空母棲姬抽出一根針來,說到。
鹿島扭過頭去,閉上了眼睛。
空母棲姬冷血一聲,閉眼睛是最蠢的做法,不僅不能減緩自己的恐懼,反而還會感到更加的痛苦。
突然,毫無徵兆的,一股劇痛從鹿島指尖傳來,引起鹿島的一聲慘叫。
她睜開眼,看到自己左手中指指尖被扎進了一根針。
空母棲姬為了給她一個突然襲擊,沒有瞄準指甲縫,而是扎進了指尖肉里,不過造成的痛苦並不小。
「哼哼,做好準備,現在才是真正的用刑。
」空母棲姬左手緊緊抓住鹿島的右手食指,讓她不能亂動,然後右手捏住一根針就往指甲縫裡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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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扎進去之後還沒有結束,空母棲姬左右擺弄著針,輕鬆地讓整個指甲都脫離了甲床,然後再把針當成槓桿往上一翹,指甲直接被翹地直立了起來。
而此時鹿島的叫聲已經由喊叫變成了撕心裂肺的慘叫,疼出的淚水再一次從她的臉頰上流下來。
因為用力抵抗疼痛,鹿島全身的肌肉都崩的緊緊的。
空母棲姬拿手指尖輕輕碰了碰鹿島已經沒有指甲保護的嫩肉,又疼的鹿島發出一聲尖叫。
「想通了嗎?這才是第一個手指甲,你可是還有9個手指甲。
」鹿島沒有說話,只是恨自己為什麼會有這麼多指甲。
見鹿島不應聲,空母棲姬便把第二根針扎進了她的中指。
很快,中指也失去了指甲的保護。
接著又到了無名指……鹿島覺得有過去了一個世紀那麼久,終於她的每一個指甲都被翹了起來,而她已經淚流滿面,疼到想去死了。
「很好,沒想到你能堅持到翹起所有的手指甲還沒有暈過去。
在這間刑訊室里大部分人都只能撐過3到4個就會疼暈過去,看來鹿島小姐體質還是很好的。
」空母棲姬說到,顯然這對鹿島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因為她體質好將意味著她能夠承受得住更多更疼的酷刑。
空母棲姬又拿出一個老虎鉗,威脅地在鹿島眼前夾了幾下。
「接下來就跟你的指甲說再見吧。
」鹿島雖然明白了她要拔自己的指甲,但是自己沒有力氣去做出任何反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老虎鉗伸向了自己的指甲。
「啊!」當指甲被老虎鉗鉗住的時候,鹿島又一次發出慘叫。
一道血線從鹿島指甲根冒出,然後老虎鉗左右晃了幾下,很輕鬆的,第一片指甲被拔了下來,接著是第二片,第三片……到了最後,她的手指已經是血淋淋一片了,大量的鮮血從鹿島的每一個指尖冒出然後又流到了椅子扶手上,跟曾經不知多少綁在這張刑椅上的人的血液混合在了一起。
此時的鹿島,已經在半昏迷的邊緣了。
「指甲也拔掉了,現在需要好好的清洗一下。
」空母棲姬又拿來剛剛那瓶酒精,用刷子沾了沾,然後把酒精刷在了鹿島已經沒有指甲的指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