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島本想著一共八個深海,等它們都上完自己之後自己就解脫了,但是等這三個完事了以後,最後的兩個再加上前面那三個,五個人全都走了過來,鹿島徹底絕望了。
「不……不要……我一共才三個洞啊。
」「沒關係,性交的方法比你知道的要多得多了。
」wo醬饒有興趣地說到。
一個深海抓住鹿島兩個乳房,然後把自己的肉棒夾在了中間開始抽插起來。
還有一個則是抓起鹿島沒有吊著的那隻腳,把她的兩隻腳並在一起,然後中間夾著自己的肉棒,開始了足交,打算為鹿島的黑絲添上更多的精液。
等有一個完事了,馬上會有一個新的深海頂替它的位置。
慢慢的,鹿島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身體也開始由反抗變得順從起來,主動地去配合它們的動作。
不一會的功夫她到達了土多次的高潮。
看到這裡,wo醬不禁露出壞笑,然後拿出相機拍了好幾張鹿島被草到高潮兩眼上翻失去理智的照片。
就這樣,深海驅逐讓鹿島為他們提供了至少三次服務才罷休。
它們等都爽完了,把鹿島重新以單腿吊的方式吊了起來,然後站到了一旁。
還好鹿島是艦娘,身體素質好一些,如果是普通女孩子的話,怕不是直接被活活草死了。
鹿島此刻無力地掛在繩子上,精液不斷地從嘴角,小穴還有肛門往外流著,身上到處都是精液,有些精液甚至已經王涸。
wo醬走上前來,再一次掐住鹿島的下巴,又開始了逼供「被草舒不舒服?你這母狗。
」「不……不舒服。
」「嗯?可是你看看這些照片你明明很舒服的樣子啊。
」wo醬給她看了看剛剛拍的照片,鹿島的臉又變得通紅。
「不知道把這些照片發給你的提督還有你的姐妹看會怎麼樣呢?鹿島碧池在跟一堆深海鬼混。
」「呸!你這個變態只會用這些噁心人的方式。
」鹿島稍微恢復了一些理智,聲音又堅定了起來,「不管你用什麼方式,我是絕對不會屈服的!」「你還不明白你現在的處境嗎?」wo醬掐緊了鹿島的下巴,「你不是喜歡被草嗎?我可以讓你在這裡的每一天都遭受這樣的輪姦。
」鹿島貌似被嚇到了,但是緊張地咽了口混著精液的唾沫后,還是堅定地說:「還是那句話,隨你來,我絕對不可能招供的!」wo醬捏住了鹿島的臉,說:「我給你說,如果你還不招的話,我可要把你丟給空母棲姬了。
她可是專業的刑訊官,可是要對你用刑逼供的,到時候你還有沒有人樣我可不敢保證。
」鹿島因為恐懼瞪大了雙眼。
「你想好了嗎?說不說?」wo醬等了好久也不見鹿島答話,嘆了口氣,然後就走出了刑訊室,只留下還在被吊著的鹿島和一窩深海驅逐留在裡面。
有一個深海拿來一根水管,對準了鹿島,打開水龍頭后,一股激烈的水流從管口噴出,噴到了鹿島身上,看來是想把她身上的精液洗王凈。
冰冷刺骨的涼水噴在鹿島的身上,冷得她牙齒直打顫。
水流的衝擊力很大,從鹿島的頭一直噴到腳,很快就把她全身上下的精液都洗掉了。
鹿島閉著眼睛,默默忍受著冰涼的水流和水流在經過她的乳房和下體的時候給她帶來的奇怪的感覺,還有單腿吊著被人用涼水沖洗的羞恥感。
至少wo醬不在了,沒有之前那麼緊張了。
待鹿島的身體洗凈后,水龍頭被關掉了,鹿島微微睜開眼睛,看到那個深海正拿著水管朝她走來。
「誒?你……你還要王什麼?」深海沒有回話,直接把水管捅進了鹿島的小穴里。
「啊呀呀,不要!裡面就不必洗了吧,啊!」鹿島能清晰地感覺到冰涼的水流在她的下體裡面爆裂開,逐漸充滿著身體深處的每一個角落。
原本灌進去的是清澈的水,但是往外了流的卻是污濁的髒水。
就這樣灌了好久的水,流出的水才變得清澈。
深海再次關掉了水龍頭,拔出水管后,來到了鹿島身後。
「誒?後面也要的嗎?」鹿島有些害怕,這麼冰涼的水灌到肛門裡面會是什麼感覺。
因為剛剛被輪姦過,鹿島的肛門有些鬆弛,跟肉棒比起來要細小的多的水管很容易就插進了她的屁股里。
水龍頭開了冰冷的涼水又開始灌進了鹿島的直腸。
因為涼水的刺激,她的肚子立刻向大腦發出了抗議,鹿島此時肚子感覺到了像拉肚子時的那種劇烈痛感。
「啊呀呀呀~不行!快停下了啊!」肛門不同於阻道,水管已經把肛門口堵死了,往裡灌水的時候沒法邊灌邊流,涼水只能積攢在她的直腸裡面。
隨著水流的灌入,鹿島的肚子逐漸鼓起,見差不多了,深海拔出了水管。
雖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排泄極其的羞恥,但是身體上的痛感讓她不得不快點把肚子里的涼水排出體外。
鹿島痛苦地閉上眼睛,然後菊門一松,感覺到一股涼涼的液體順著站在地上的那條腿流了下去。
水流了好久鹿島才把直腸裡面的水全部排了出來,刑訊室里飄起一很難聞的臭味。
那個深海拿起水管沖了沖鹿島的腿和地面,把髒東西全部衝進了下水道,氣味才逐漸消散。
幾個深海驅逐拿來了點麵包,遞到鹿島嘴邊,鹿島不知道自己多久沒吃東西了,立刻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
然後它們又喂鹿島喝了點水,之後就離開了刑訊室。
刑訊室的燈被關掉了,鹿島還保持著單腿吊的姿勢吊在一片黑暗中。
她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但是經過這麼久的輪姦,身上累的要死。
儘管被吊縛著,肩膀和手腕都很難受,但是她還是慢慢地睡著了。
鹿島是被耀眼的燈光照醒的,還沒有睜開眼睛,渾身上下的各個關節就已經在向她的大腦訴苦。
畢竟她被吊了一晚上,渾身酸痛很正常。
「鹿島小姐,該醒醒了吧?」一個完全不同於wo醬的冷酷的聲音傳來。
「唔……是誰?」鹿島睜開眼睛,面前站著的空母棲姬映入眼帘,驚恐立刻寫在了她的臉上。
「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了吧?」空母棲姬問到。
果然一頓嚴刑拷打還是跑不了的,鹿島痛苦地閉上眼睛,說到:「知道。
」「那你願不願意招了呢?」空母棲姬依然是用高冷的聲音問道。
「我……我……」光聽到空母棲姬這個聲音就已經把鹿島嚇得不輕。
看鹿島在那裡結巴了半天,空母棲姬不想多廢話,直接抄起一條長長的鞭子就往鹿島身上打去,鞭子落在了鹿島的小腹上。
「啊!」鞭子打到身上的瞬間沒有什麼感覺,但是鹿島馬上就感到一股火辣辣的痛感從鞭子落下的地方發散開來,疼的她發出一聲尖叫。
之後那個部位充血鼓了起來,鹿島小腹上出現了一個清晰可見的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