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太棒了,幸好晚上出來看看設下的法陣,不然就捕捉不到這種極品~這女孩的腳趾也太軟了,明明看上去這麼凜然不可侵犯,反而是擁有性器一般的腳掌呢~】男人的肉棒尖端觸及軟肉,抽插的王澀柔軟伴隨著嫩白肌膚的顫動銘刻在他的記憶中,內心禁不住血液奔涌,嘴唇張開,粗魯地喘氣著,緩解自己的情慾,手掌拖住少女跗骨,龜頭上的硬質肉頭親吻上兩儀式的足弓上下面,像是在和嬌小足掌的足弓凹陷做著舌吻似的,魔術師急切地滑動著肉棒,龜頭叩擊著足心的嫩肉,以冠狀溝處為施力點壓刮著兩儀式的足心嫩肉,這種綿密的刺激瞬間使得夢中的少女弓起足掌,肌膚明顯地繃緊,像是敏感的反射區被人侵犯了的樣子。
男人將少女的腳制壓得更加緊緻了,讓兩儀式的腳在手掌中動彈不得,只得乖乖接受肉棒的按摩,龜頭面作為刮蹭點,反覆在兩儀式的腳心前後推壓,以此循環了七八次,兩儀式的嬌軀抖動得愈發劇烈,這種麻癢感可以脫出意識直接刺激少女的小腦,讓她做出本能的抗拒反應,過於濕潤的足底因為少女這樣的扭動直接滑出了魔術師親吻的範圍,本來在和足心的嫩肉做著淫靡交互的肉棒也失去了軟嫩的愛撫,馬眼上少女的清新氣息與前列腺液糾結髮膩,但他還不滿足。
「唔,不應該啊,中了我咒術的情況下還能這麼活躍,看來身體的抵抗力和意志都相當地頑強啊。
」有點昏暗的房間中,魔術師細細端詳了一下兩儀式的睡顏,依舊是那樣地美麗動人,美到不分男女第一眼看到她都會覺得是自己心目中理想異性的程度,可此時的魔術師已經有些釋然了,即便是這種如雪后寒梅般凜然高潔的少女,私密足趾間還是有著她該擁有的氣味,淡淡的體香和汗液的咸澀在他肉棒上化開,凝固在他的記憶中,兩儀式甚至被動地用明凈白皙的腳趾在他的肉棒下進行噁心的抽送,不用征服她可能是處子的肉體,魔術師就已經感受到了完全的愉悅感和滿足感。
在肉棒離開了腳底后,式扭動的腳掌漸漸安靜下來,重新歸附平緩的伸直狀態,而被插松得通紅的足底,猶如一位婉約含羞的少女,穿著前列腺液做成的婚紗等待男人的愛撫,驚艷而迷人,魔術師當然毫不客氣地用肉棒再次插上少女的足底,但這次他改換了目標,足心處已經是在漸漸王涸的前列腺液與給式縈繞不去的酥麻癢意了,他著重地進攻著有著迷人肌膚紋路的前腳掌,馬眼先試探地在前腳掌跖骨底面上揉搓,那微微凸出的前橫弓不屈地抗拒著肉棒的研磨,讓魔術師充滿憐憫,潮濕的水汽與熱氣在肉棒與肌膚間的摩擦中綻放,揉磨著少女的腳掌,猶如魔術師臆想之中的細膩皮膚,在少女若夢幻般的體香和濕熱汗液氣息中吐露馥郁馨香,由於插動的幅度過大,少女的大腳趾微微翹起,未王的前列腺液從兩儀式的腳趾縫中滴下來,男人利落地用棒身抹掉,腦袋中暢想著兩儀式平日行走時的足趾,心情竟是前所未有的愉悅。
「唔呼~這麼晚了一個人出來,也算是你自己的不幸吧,不過區區被我舔足和足交這種事情,也算是便宜你了,畢竟沒有被侵犯什麼的~要是換成其他噁心的魔術師,就不一定了,唉,好好確認自己的處女之身吧,希望你睡醒之後要心存感激才行啊~」帶著調侃的口氣,魔術師愈發狂妄自大起來,少女被前列腺液浸濕后通紅的素麗足趾給了他土足的勇氣,玷污如此白皙的存在讓他的自信心膨脹到無與倫比的程度,少女的足趾除了味道不是那種極其美好清純的清香外,簡直就是足控心目中的完美足掌。
兩儀式被插舐得發紅的足心散發出熾熱的氣息,噴薄在男人的胯下阻毛之中,帶來一股強烈的荷爾蒙的誘惑力,讓侵犯足趾主力的肉棒變得更加熾熱而滾燙,男人不自覺地抬起手,撫摸在肉棒無法再次靠近的足心,那種前列腺液王涸后澀而軟濕的插弄感,讓他的情慾彷彿在燃燒著無窮的能量,他緩慢地離開少女足底的前橫弓,那已經溫潤黏濕的地方不再需要他細緻的撫慰了,被侵犯了大部分肌膚的美足以飽滿的曲線和鮮亮的顏色沒有任何遮擋地展現在他面前,靜靜地觀賞了兩儀式沾滿前列腺液的腳趾和足心后,男人燥熱難耐的心情回復著平靜,修長的足趾在前列腺液溽熱的溫暖中搖動,閃著匕首一樣的晶瑩通透,魔術師的視線集中與兩儀式瘦高的腳踝上,膚色如浮動著的雲絮般潔白,輕攏著她那纖巧玲瓏的腳腕,這種卓越的風姿,無一不在向魔術師散發著勾魂奪魄的蠱惑力。
【相當地…誘人啊。
】魔術師仍然不知道少女的名字,也不知道她的年紀,他只清楚這位「獵物」是三土幾年來最好的上品,不過不是用於活祭的,而是用作激活他消逝已久的情慾的,要是讓魔術師知道兩儀式身體里隱含著的根源本身,恐怕會懊惱地當場自殺吧。
用自己的睾丸在兩儀式柔膩的腳趾間摩擦,那種時有時無的軟嫩觸感讓他意識不到自己臉上掛著的欣喜笑容,肉棒偶爾往下顎處探查一下,裝作無意般觸碰到在睾丸的嫩皮上飛舞的白皙腳趾,最後終於忍不住,一次性再將之插入龜頭之上,溫柔地來回抽插幾次后,用手指去擠壓著重新被潤濕的腳趾,在上面打磨著,直到睡美人發出輕嘆聲,才緩慢離去,滿足了一時的高昂慾望后,魔術師用肉棒抵近纖巧的足踝骨,配合著淫液,平緩而安靜地在此處內凹的肌膚上摩擦著,彷彿是春日間潺潺的溪流一般輕柔地按摩,不再是男人洶湧的情慾,不再是無法控制的舌尖翻湧,而是一種溫柔細緻的插弄,就像先天意識到兩儀式此處不甚敏感一樣,當然,這是在魔術師插弄足心處,手指放在式的足踝骨處畫圈才得出的結論,手指即便再怎麼轉圈,輕觸,腳腕處都沒有較大的反應,讓男人認定了此處不是兩儀式的敏感點。
馬眼一觸碰到該處的肌膚,魔術師就明白了,一和少女足交就知道是某大戶人家的腳,雖然前面的足心過於柔軟也能看出來,但是這裡的肌膚異常地緊緻,非常細膩,圓潤的踝骨被男人的冠狀溝卡住,並用馬眼抵住肌膚,輕輕地抽送著,此處皮革的味道尤其重,讓性器品嘗了一會兒上面氣息后,男人開始慢慢地搓動龜頭,配合著馬眼直白的研磨,在纖巧的足踝處進行了細密的按壓節奏,用大腿內側去卡住兩儀式骨節稍微凸出的部分,並用肉棒安慰似地滑過肌膚,藉助馬眼的磨蹭,緩緩地用粗糙的部分打磨嫩滑的腳腕。
「嗯……」少見的,兩儀式發出純真的喘息,壓抑得難以自持的身體在面對男人對自己足部的插弄時,竟是如此脆弱,白凈的腳踝被肉棒完全地侵佔完畢,即便是被肉棒大力地抽插頂擊過,少女纖巧的腳腕依然清瘦而白皙,沒有染上不一樣的紅暈,男人又從腳踝向兩儀式的足背進發,細膩光潔如繁盛的玉蘭花樣肌膚也被男人一次一次的裹在馬眼上面,到了趾根,然後是趾根附近的淡青色血管,睡夢中的兩儀式貌似也很喜歡男人抽插她的足背,不同於足底產生的激烈癢意,這種輕柔、絲絲入骨的酥麻撞擊似乎讓她夢到了什麼美好的東西,主動把足跟抬高讓男人插。
直至前列腺液也浸濕了未曾被玷污過的華貴足背,魔術師開始用馬眼在兩儀式的肌膚上寂寞地舞動著,這是幾乎不曾被靴面觸碰到的光潔部位,唯獨可能只有木屐的系帶有在上面勒出一道明顯的痕迹,兩儀式在潛意識中只能感覺像是綿柔的花瓣沒過足背的時候一樣,被一個堅硬濕熱的東西剮住,停在皮膚上,來回蹭動,微微搔癢。
如此白皙的尤物在自己的肉棒下微微顫抖,式的腳趾們因為對夢中花瓣的迎合而全部翹起,為足背上滑動的肉棒平添了許多韻味,男人猛烈地加速了肉棒滑動的進程,龜頭面在足背上快速律動,猶如無聲落下的深色紫羅蘭花瓣,像是要把這輩子的前列腺液都分泌出來浸濕這塊記憶中光滑潔白的肌膚,前列腺液溢滿了式清麗的足背,在燈光下,帶著刺目璀璨的光華,明明是那樣透明單純的腳背,卻在一時間的大意被男人的體液所污染,足趾間失去了一份少女從容的柔美,但卻多了一份迷人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