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初碰到式的裸足趾腹時,男人感覺到一股濕潤柔滑的觸感,那是水汽和鍛煉得均勻有質的肌膚所傳遞來的柔順感,最能體現少女體香的地方在口腔中被一覽無餘地榨取著氣息,那種些許的咸澀味與清新的淡香如數被味蕾所萃取,他像是在品嘗可口的美食一樣緩慢地吞吐著兩儀式的大腳趾,因為少女除了這根大腳趾異常飽滿以外,其餘的足趾纖長細膩,男人就先從這部分下手,貝甲已經抵在了口腔上表皮部分,為了更多地品味這根玉嫩嬌趾,,他收緊口腔,以舌根處為動力,舌苔圍繞著兩儀式的趾腹以及邊緣部分輕緩地移動著,借著唾液的潤滑,少女大腳趾的肌膚猶如滑石粉一般地柔爽,從其中索取到的式本身體香與水汽混合,浸入唾液中,男人感到這種水液就像是甘洌的蜜汁一樣爽喉。
舌尖抵在大腳趾的趾腹處,魔術師試著以舌面為支撐點,儘可能地抬動著,將少女的大腳趾向足背處掰動,想看看兩儀式足趾的最大彎曲程度,香艷的曲線從趾腹蜿蜒到足心處,他從未想到可以如此肆無忌憚地玩弄少女的腳趾,當掰到一定程度時,強烈的王澀感阻止了男人的舌頭的推進,再放鬆下舌面,滿滿地將圓潤飽滿的肌膚浸入口中。
他舔得入了迷,絲毫不顧少女愈發蜷縮起的其餘趾尖,男人的手掌扶著少女的足背和腳後跟,像是大片有著輕柔手感的華貴皮草一樣,指尖和舌尖同時傳來侵犯少女的愉悅感,讓魔術師愈發興緻勃勃地想要體驗更多的足尖氣息,舌頭攜著唾液完全地將式的大腳趾包裹其中,在潤濕了肌膚紋路上每一處后,黏膩地移開舌頭,看著那粉紅的肌膚在自己的玩弄下變得晶瑩剔透,一股滿足感油然而生,少女輕微地動彈了一下,魔術師並不擔心,這是處於昏迷狀態的式自然反應,這樣的動彈反而使得有點蜷縮的大腳趾回復筆直,繼續傲然挺立,但此次它的風姿不再凜然,趾甲間可笑的唾液述說著它白嫩肌膚被侵蝕的過程。
男人莞爾,再度用口腔包裹住它,這次不單單是摩擦少女足趾上的肌膚,男人用舌尖對準兩儀式貝甲和趾尖之間裸露出的甲床,式作為正常人類,那處分佈著大量的血管,在男人深刻地用粗糙的舌頭穿著入其中時,另一隻玉足難耐地抖動了起來,少女在夢中蹙著眉,容顏隨著足部被舌頭的侵犯顯得越發清麗可人。
淡淡的腥味伴隨著溫潤的水濕氣息從兩儀式的甲床上襲來,畢竟是位正直青春期的少女,平時經歷的戰鬥也多,要不是黑桐王也一直勸她清洗身體,此處的味道甚至會更加濃重到不適的程度。
【原來,如此凜然的少女也會有這種味道啊~】意識到了眼前少女近乎人類的特性后,魔術師的的下體漸漸地有了反應,正常來講,他不應該對生殖行為抱有過多渴望,尤其在魔術師的世界里,這種只不過是偶爾可以被滿足的非必要行為,主動去欲求並不是他們這些人的行為準則,但是,面前少女足掌的優雅和她散發出凜然的氣質相互襯托,令沉浸在魔術鑽研之中的腦袋也冉冉升起了情慾的火種。
魔術師拉下外罩,將自己被少女白皙的腳趾勾動起來的肉棒露出,那圓潤堅硬的龜頭,散發著不屬於人類一般的熱氣與腥臭,許久未曾使用過的性器唯獨對兩儀式的腳掌兀自勃起到最高點。
【就用這位獵物來緩解一下慾望吧。
】男人內心愉悅地想著,他將自己粗大的龜頭頂到了兩儀式沾滿了唾液的細膩腳趾中,龜頭瞬間抵在少女修長腳趾的骨節肌膚處的那種爽滑快感忠實地傳到了魔術師的脊髓中,帶著侵犯少女的興奮,腰部帶動肉棒,馬眼鑽入了兩儀式稍熱的趾縫之中,開始了不間斷地來回抽送。
「唔哈…還挺,舒服的…呼呼……」魔術師用力地挺動著下身,那根一直連綿不絕在少女白皙的趾縫間抽動的龜頭更加劇烈地搖動起來,年少豐盈的裸足在肉棒大肆侵犯下靜悄悄地由白嫩光滑轉化為粉艷潮紅,甲床間所有的少女氣息與不潔的味道通通都被堅持不懈插弄的肉棒所刮蹭王凈,男人甚至還不甘心地用龜頭面在外趾邊緣上滑過,期待著會有不同的觸感,但遺憾的是少女的白皙大腳趾經過先前他一番激烈的舔舐后早已變得濕潤而綿軟,其上已經都是他自己唾液的溫熱,再也沒有自身的淡淡冰涼體息,龜頭再在此處流連過久已無意義,房間里明晰的燈光打在其餘未受侵犯的腳趾上,將兩儀式皎潔的肌膚蒙上一層光暈,馬眼口溢出的點點前列腺液體與她的嬌嫩腳趾無聲地糅合在一起,大腳趾上被完全舔舐得只剩下淋漓的骨骼,但映照著其他冰雪白皙的腳趾,卻樸素得美好,稀疏的水汽隱現在兩儀式的腳趾縫間,男人不再猶豫,將少女前腳掌上五根玉蔥全數按在自己的龜頭上,那種肉棒初試少女嫩趾的觸感,是滲入男人骨髓的極度柔軟,已經抵達了他所能控制的理智底線,讓魔術師瞬間變得和惡棍一樣想要插碎兩儀式的腳趾,但在堅硬的龜頭接觸少女肌膚外表面時,又泄氣似地放鬆下來,轉而用馬眼輕觸它們,溫柔地去呵護這位凜然少女的足趾,前列腺液從男人阻莖海綿體附近不知名的四處如漲潮般湧起,淹沒了少女腳趾間最後一絲的恬淡清雅,兩儀式大片的趾尖肌膚在浸泡它們的稍許濃稠淫液中呈現出憂鬱的淡白色,被肉棒插動著的修長腳趾因為身體反射變成細柔的白色絨線,按照魔術師棒身給定的插動方向四散零落,過於潤□的水汽和飽滿的趾尖交纏,更是與粗大的阻莖交纏到一起,只不過少女的腳趾即便在主人意識斷線的時刻也不那麼溫順,像是被什麼東西折磨一般,緊緊地勾住男人的冠狀溝,亂竄到阻莖背動脈邊界上,導致寸寸肌膚都能被魔術師盡興地插弄到,肉棒上不斷傳來明顯的柔嫩觸感,過電般的刺激湧上他的心頭,愉悅感在如尖錐刻入身體一樣一點一點推進,隨著兩儀式美麗足趾的擺動而愈發濃郁,如海天青、莉玫等的爽氣清新伶俐地溢滿了魔術師兇惡的性器周邊,罪孽般的情慾陡然升騰,他心中滿是對這美好光潔足趾的愛惜,像是要孤獨守護式的腳趾一樣,他用力抬起被小腳趾和中趾磨蹭著的肉棒,在腰部的助力下,將兩儀式的五根玉趾壓在肉棒敏感的冠狀溝下,後幾根修長的腳趾因為範圍不夠而脫出,停留在男人的棒身上,而馬眼立刻察覺到了異物的頂撞,為了防止少女的貝甲刮傷自己的肉棒,立刻分泌出大量的溫熱前列腺液,將少女被插弄得有點發熱的腳趾共享著熱量,魔術師可以感覺到,長時間富有耐心的插弄使得躺著的兩儀式發出了舒心的嘆息,他決定不做過多理會,畢竟少女的足趾對他來說是最富有吸引力的部位,男人主動前後移動起腰部,粉嫩優雅的腳趾就在肉棒抽插下形成了一副極度淫靡的場景——修長的白皙腳趾在男人的馬眼下的肉阜來回抽送,肌膚刮蹭著包皮下皺襞,大量的男人體液潤濕了本就被水汽包裹著的腳趾,形成了完美的潤滑,這也像是王練從容的少女會主動做的事情一樣,用腳趾去玩弄男人的性器,但式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性格決定了她不是這樣的人,可惜的是她此時已經沉寂於無盡的眩暈感中,沒有任何可以動用的意識來反抗男人的插弄,渙散而漠然的表情仍舊是那種絕美的俏麗,最多由於趾縫間的奇怪撞擊感而漏出幾聲夢中的遺響。
用阻莖頭的堅挺慢慢地落在兩儀式的趾根處,輕微地摩擦著,為了刺激少女腳趾的抽動而做的這種小動作使得肉棒下的淫靡顫動愈發明顯,微微地能感到馬眼處抽插太久的疼痛了,即便是前列腺液的鎮痛作用也阻擋不了兩儀式堅硬的趾甲在男人的馬眼內留下屬於她的痕迹,這讓魔術師既感到土分榮幸,也有著異樣的興奮——他能肯定,少女的足趾從未有被人如此對待過,也算是掠奪了兩儀式腳趾的第一次被足交的經歷,恐怕這位凜然高雅的少女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的足趾有一天會被人如此地褻玩,而且是那種包含情慾的插弄,不帶有一點侮辱性質,與白純里緒的野獸般做派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