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路(產奶)nph - яǐяǐщёи.còм 爸爸摸奶操穴,邊走邊

傅岐好像特別了解怎麼弄死她。
這個姿勢下,抽插的深度、力度都幾乎要了她的命。
整根埋在她體內的兇器散漫地戳弄她的軟肉,卻幾乎要捅穿她的身體。
頭頂響起男人促狹的話,“咬得真緊。看來你和小時候一樣,喜歡爸爸把尿。”
傅妍:“……”
明明她小時候,他天天煩她,想著扔了她。
要不是見她蹲在角落噓噓,他不會嫌臟,像現在干她一樣把她端起送到馬桶旁。
可能是她從小就想著討好傅岐。
傅岐漫不經心提起,甚至可能只是為了欺負她時更爽說出的話。
她真的有記憶,而且比他更多更清楚。
粗長硬燙的棒身在她分神時,一直杵在她的陰道內,享受著肉壁的絞緊和吸咬,似乎終於覺得她可以承受他的兇猛操幹了,他拔出陰莖,又輕車熟路地深深頂進。
子宮口傳來酸痛,她整個人往前栽。
雖然男人端著她,但萬一栽進馬桶里呢!
幻想社死現場,她後背緊貼他赤裸的胸膛,雙手艱難地抓住他的手臂。
因為緊張和用力,軟媚的嫩肉加倍絞緊征伐的陰莖,居然短暫地阻止了它的進攻。
耳畔鑽入男人疑似呻吟的悶哼,她被燙到般怔住。
下一秒,他更凶更狠的攻勢讓她淫叫連連,在痙攣中高潮不斷。
高潮時她腦子一片空白,感受不到身體的顛晃和疼痛。
烏眸盯著馬桶里被精液和奶水染成濁白的水,時不時奶水滴落濺開盪人的水花。
幸好。
那種無法控制的濕意,是潮吹,而不是尿失禁。
否則,太丟臉了。
窗外天色漸白,她睏倦極了,指甲險險摳住他的胳膊,“爸爸,我真的想睡覺……”
“可以。”
傅岐大發慈悲,大東西插在她身體里,堂而皇之地從他的卧室走到她的。
“你不怕緋緋阿姨來找你嗎?”
傅妍想到她的卧室即將發生激烈性愛,有點抗拒。
傅岐反問,“你在我房間,白天,跟宋懷遠做了幾個小時,怕過嗎?”
傅妍語塞。χsγūsんūωū.có⒨()
但他預想中的風雨沒有降臨,傅岐終於拔出凶獸,側躺在她床上,死死抱住她。
她沒有裸睡的習慣。
更沒有和爸爸面對面裸睡的習慣。
尤其她掙扎后,男人雙腿牢牢夾住她的。
性器和恥毛就在她腿縫碾磨,胸脯被他擠得泛濕。
根本睡不著。
她艱難地啟唇,“爸爸,我想穿件衣服……”
“想挨操?”
傅妍氣結!
算了,睡覺!
為了送宋懷遠,她定鬧鐘,不怕錯過的。
但,她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三點。
宋懷遠動作快點,都快到A大了!
她扯過枕頭,接連撞了幾下。
然後發現,枕頭上似乎殘留傅岐的氣息。
被子上。
還有她的身體上。
傅岐照例給她留了便簽:你手機鬧鐘是我還關的,下次不要挑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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