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處被他若有若無的捻弄,穴肉驟然收縮。
她不想跟他一起尿,卻因為他的話,高潮了。
濕噠噠的水滴下來,好像她真在配合他。
她抿了抿唇,決定裝死。
傅岐顯然不打斷放過她,等她噴水結束,他抬高她的小屁股,耐心地用紙巾給她擦拭,“真多。”
傅妍:“……”
生怕她再裝聾作啞,他會以這個姿勢后入狂插。
她扭轉身子,烏眸含情,“爸爸,我跟宋懷遠先洗澡的。他幫我洗,我沒幫他。”
傅岐冷睨她一眼,彷彿看穿她的謊言。
“真的。”傅妍繼續表演。
嬌乳搖搖晃晃的,她又想去舔他的乳粒。
結果就是被他扔進浴缸。
她跪坐在裡面,看他沖水洗手,悄悄鬆了口氣。
當傅岐渾身赤裸站在她眼前,她望著還是很壯觀的性器,往後挪了挪,但又忍不住,去看它。
不管是她年幼的記憶,還是被他幹得死去活來的幾次,好像都沒這麼清楚地,清醒地觀察他的裸體。
鬼使神差,傅妍拽過被她扔到浴缸的花灑,跪在他面前,一邊幫他洗鳥,一邊揪揪弄弄他的恥毛。
她看它變大,幾次想要打她的臉,也不怕。
傅岐沒有阻止她。
任由她繼續搓泡沫,沖洗。
乾淨后,粗長的棒身精準打在她的紅唇。
他說,“你見過哪個女兒跪在爸爸面前洗鳥,下面還不停流水的?”
傅妍再次裝死,將花灑放在他手心,眼眸濕漉漉的,“爸爸,宋懷遠幫我洗澡,你不幫我嗎?”
“洗。”
傅岐撈起她濕滑的身體,摁在懷裡,先簡單粗暴地沖淋。
又硬又長的棒身杵在她腹部,她沒幾秒就後悔了,她剛才應該說:不想他用剛尿過的東西插進她的!
偏偏她又扯了遍宋懷遠。
她隱約感覺傅岐是笑了的。
他一定知道她可能,是對他的陰莖有執念。
她也說不上來。
他這麼直挺挺暴露時,她腦子一熱,就想狠狠搓洗。
傅岐給她洗得很快,結束后毛巾罩住她的臉,“自己擦。”
見他給自己洗,她自覺退到一邊,慢慢用疑似他的毛巾,擦過濕潤的胸乳。
“還沒好?”傅岐隨手將花灑掛回原位,不知廉恥地用熱騰騰的大鳥勾引她,“要爸爸來?”
傅妍:“……”χsγūsんūωū.có⒨()
是她終於變態了嗎。
每次傅岐自稱“爸爸”,再也沒有從前的威嚴冷漠,更像是狎昵調情。
但她又不能說“你不要做我爸爸了”。
也是她捨不得。
淤青的膝蓋應激般抖了抖,她保持擦後背的姿勢,語氣平和,“隨便你。”
不自知雪團輕晃,紅腫的奶頭又溢出了一股奶水。
傅岐就靜靜看她。
傅妍再次後悔,剛才她應該拿著毛巾跑回卧室的,就算會被他抓回來,也要試一試!
上半身不再流淌水珠,傅妍問:“下身,是不是得換個毛巾?”
驀地,傅岐逼近她,扯過毛巾隨手一扔,輕易將退到牆邊的她撈起。
他從後面抱住她,雙手繞過她的膝蓋,掰開,左手還按住她腳踝,指腹要撩不撩地摩挲。
被她端到馬桶前,傅妍崩潰,“你要幹什麼?”
“噗嗤——”
就著水聲的深深戳刺,驟然被填滿的痛意和舒爽,代替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