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個星期,她迅速陷入情網,即便知道了相熙佑的身份,依舊無法自拔。
今天,相熙佑知道她要去見相天成,胡攪蠻纏地鬧了一通,把她拐到這棟別墅,又撒嬌賣痴地拐上了床。
他壓在她身上,一邊狠狠地操她,一邊無辜無害地撒著嬌,求她不要給他三哥機會,就算逢場作戲也不成。
他說他會吃醋,他會嫉妒得發瘋。
她神魂顛倒,對他言聽計從,任由他將自己顛顛倒倒地幹了一整個下午加一個晚上,體會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快感與甜蜜。
可這會兒,看見相天成,她還是心虛且羞愧的。
幸好,相熙佑體貼地替她解了圍,擋在她面前,對相天成道:“三哥,這事錯不在她,是我纏著她的,有什麼沖我來。”
又對她使眼色,讓她快走。
何小姐感激極了,含情脈脈地看他一眼,低頭急匆匆離開。
待女人關上大門,偌大的空間只剩兄弟二人,相熙佑才卸下殷勤溫柔的情人面具,眼睛里閃過一絲得意之色。
他站的位置比相天成高出兩個台階,卻和相天成視線平行。
因此,高壯男人眼底不加掩飾的狂喜,全部落在他眼裡。
相熙佑撇撇嘴,故意摞下臉色,道:“三哥,你可不要自作多情。我是真的饞何小姐的身子,她胸大腰細水又多,叫得騷夾得緊,操起來特別爽,可不是為了幫你解圍。”
相天成低低“嗯”了一聲,伸出粗壯的雙臂,把他抱了起來。
兩個人滾到床上。
床單早就擰巴成一團,上面殘留著少年的精液和女人的淫水。
相天成將床單扯到地上,眼睛沉沉地盯著天使一樣可愛又惡魔一樣惡劣的男孩子,抬手解開皮帶,放出胯下可怖的陽物。
相熙佑嘻嘻一笑,抬腳在裹著鋼珠的雞巴上蹭了兩個回合,蹬住他堅硬的腰腹,借了個力,轉身四仰八叉地趴在床上,不客氣地道:“哥,我腰疼,幫我揉揉。”
男人忍著洶湧的慾念,控制著力度,在他窄瘦的腰身上揉捏按摩,像猛獸收斂利爪,用肉墊撫摸著心愛的小動物。
他一邊按,一邊聽相熙佑碎碎念地吐槽。
“五哥也太小肚雞腸了,我不就給嫂子送了一捧玫瑰花嗎?鮮花送美人,有什麼問題?他至於這麼不依不饒的嗎?”
“話說回來,他身邊怎麼那麼多單身女孩子?質量還都挺不錯……不知道有沒有嫂子那種類型的……”
“早晚有一天……”他懶洋洋地放著狠話,話沒說完,便趴在枕頭上睡著了。
想來是方才的歡愛,耗費了他太多精力。
相天成怔怔地看了他好一會兒,手指從腰間挪開,輕輕蹭了蹭他神氣的眉毛。
其實,不用多看,他就算閉上眼睛,也能清晰回憶起他從小到大的每一副模樣。
小佑做出這種事,令他始料未及。
接到那通電話之後,他覺得很難過,和以往看著小佑肏干別的男女、或者被壯漢操弄時,一樣的難過。
滋味不好受,可他早已習慣。
走在路上的時候,他漸漸回過味兒來。
電話不可能是不小心接通的,十有八九是小佑故意讓他聽見。
目的呢?是警告?是炫耀?還是……告訴自己,他幫自己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相天成當然不敢奢望小佑愛他。
可是,小佑的舉動,起碼證明了他對自己頻繁相親不大高興,他甚至願意出手干預,讓何小姐主動放棄自己。
這是不是說明……他對自己有一點點,哪怕只是一點點的,獨佔欲?
單是有一點可能性,相天成就高興得快要瘋魔。
相天成將相熙佑翻過來側躺,從背後抱住他。
性器仍然精神十足,事實上,只要和小佑在一起,他就非常容易有反應。
將粗長的肉棒抵在少年腿心,小幅度地磨蹭了幾下,他忍住慾望,安安分分地摟著少年睡覺。
凌晨五六點的時候,相天成被強烈的快感弄醒。
他睜開眼睛,看見少年蜜色的臀后迎,小小的肉穴包裹住他勃起充分的陽物,主動套弄著,嘴裡發出帶著初醒沙啞的呻吟。
“哥……你昨天晚上怎麼沒有操我?你是不是不行……”他肆無忌憚地說著刺激雄性自尊心的話,拉起相天成的大手撫摸胸前乳粒。
相天成喉結滾動,抬腰一口氣撞到最深處,少年歡快地叫了一聲,被他摟著腰壓在身下,發力狠干。
粗糙的大手抓住相熙佑半硬的性器,上下擼動著,馬眼吐出晶亮的液體,被他胡亂抹在柱身,增加潤滑。
穴里又緊又熱,咬得相天成額角生汗,他低頭吻上相熙佑的脖頸,腰臀像裝著強勁馬達的機器一樣,照著熟悉的敏感點衝撞,操得相熙佑尖叫不止。
毫不惜力地操了大半個小時,少年在他手裡射了兩回,身體強悍的男人終於加快了速度,將大量種子噴射在相熙佑體內。
男孩子喘著氣一頭栽倒,卻貪心地抬高雙腿勾住相天成的脖子,把他拉向下體,撒嬌道:“哥,我還想要,給我舔舔。”
男人是徹底臣服的獸,全無怨言地跪倒,含住軟塌塌的雞巴。
他是有毒的蜜。
而他視死如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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