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韁(雙出軌)_御宅屋 - ρò-18.Còм 番外:兩個世界(四)(主角 (2/2)

游季中面沉似水,第一反應就是下了個命令:“不要報警。”
他們游家,丟不起這麼大的人。
對面的哭聲頓了頓,女人忍著抽泣,乖順地應了聲“好”。
游季中很快意識到自己的態度過於冷硬,她身心受創,最需要的應該是安慰與同情。
他緩了緩聲氣,低聲道:“發個位置給我,我現在過去。”
兩個小時后,游季中驅車來到紫雲溫泉山莊,彼時不過早上八點。
敲門之後,他等了足有兩分鐘,面帶淚痕的柔弱女人方才拉開門,身上裹著件白色的浴袍,腳步踉蹌,似乎強忍著什麼難言的
不適。
白凝將衣領掩得嚴嚴實實,卻擋不住頸間怵目的傷痕,嗓子早就哭啞,低著頭道歉:“大哥,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戒
心不強,他敲門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客房服務生,所以沒有問就……”
她捂住被人蹂躪得紅腫的嘴唇,上面還沾著血,哽噎了好幾下才把話說下去:“我知道大哥工作忙,卻總給你添麻煩,還帶累
你跑一趟,我……”
來的路上,游季中確實有幾分惱怒。
因著相樂生狗膽包天,竟然趕在太歲頭上動土,染指他羽翼之下的女人。
除此之外,他也生出一絲懷疑,疑心是白凝舊情未了,朝三暮四,這才給了對方可乘之機。
然而,看著白凝凄凄慘慘的模樣,再看看從客廳到卧房滿地的狼藉,地毯上甚至殘留著乾涸的血跡,明擺著是經過了一番激烈
抵抗。
完美受害人的資格得到了認證,游季中就算余怒未消,也不好再將情緒傾瀉在她身上。
“我們是一家人,不必說這個。”他按了按她的肩膀,目光在她纖細的頸間停頓片刻,“受的傷嚴重嗎?要不要找醫生過來處
理一下?”
他說的也只是客套話。
醫生畢竟是外人,這樣的醜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好在白凝也知道利害,慌忙搖頭拒絕:“不用,我沒事!不需要請醫生……”
游季中點點頭,又問:“你閨蜜知道這件事嗎?”
“不知道。”白凝怯怯地抬頭看了他一眼,眼尾蘊著鮮艷的紅,又可憐又帶著種不自知的媚意,令游季中想起那天夜裡她在自
己身下哭叫的模樣。
“我……我說我不太舒服,讓她自己去玩……”白凝心有餘悸似的,將衣襟攏得更緊,布料緊緊貼在身上,無意間勾勒出胸前
半鼓的乳珠輪廓,“大哥,我不該不聽你的話……都是我的錯……我想趕快回家……以後如非必要,我再也不一個人單獨出來
了……”
她把所有過錯都歸在自己身上,頗有些矯枉過正。
游季中心生憐惜,摸了摸她柔順的烏髮,態度緩和下來:“不是你的錯,是他該死。小凝,你放心,不出半年,我一定給你個
滿意的交待。”鄧家確實權勢滔天,這件事又不好拿到明面上說,只能暫時吃個暗虧。
但這不代表,他沒辦法在其它事上找回場子。
一個吃軟飯上位的女婿罷了,就算在鄧立程的手裡,也不過是個隨時可以被放棄的棋子,膽敢動他的人,就要有被他碎屍萬段
的覺悟。
白凝終於找到了主心骨似的,驚惶不安的眼神漸漸安定下來,依賴又仰慕地看著他,抬手抹去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湧出來的眼
淚。
“好了。”游季中抬腕看了眼時間,“你去換衣服,收拾一下東西,我送你回去。”
白凝低聲應了,回過身往卧室走,還沒走兩步,雙腿一軟,仰面倒下來。
游季中將她穩穩接住,還沒來得及關心她,眼角餘光便瞥見從浴袍里伸出來的兩條長腿之間,停留著一道濃白的黏稠液體。
身為男人,他當然知道那是什麼。
喉結動了動,游季中將白凝重新扶穩,啞聲問她:“你還沒洗澡嗎?”
白凝隱約猜到被他看見了什麼,面紅耳赤著低了頭,頗有些無地自容,好半天擠出幾個字:“我……我腿軟……走不動……”
這是被做得多厲害,才會連洗個澡的力氣都沒有!
游季中免不了想起佔有她的那一回。
那是他這輩子最放縱最瘋狂的一次,可即使他借酒裝瘋,也沒有把她干到走不動路的地步。
男人微妙的攀比心冒出了個頭。
游季中素來老成持重,品性端方。
從初走仕途開始,他便以張載的“橫渠四句”為自己的座右銘,志向高遠,意志堅定。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他懷抱著常人難以企及的遠大抱負,人生中的每一個選擇,都無比正確,做過的每一件事,都無可指摘。
白凝大概是他犯下的第一個錯誤。
可是,但凡文人,總免不了生出幾分綺思,希望有個解語花來為他紅袖添香,暖榻疊被。
游季中讀書破萬卷,除了先哲振聾發聵的傳世之作,也讀過不少花間詞曲。
年少之時,他念到“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總忍不住去想,這含羞帶怯的小兒女神態,到底是怎樣一副模樣。
他讀“剗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畫堂南畔見,一向偎人顫”,因女子大膽與人偷情而不齒,卻又產生了自然的生理反應。
翻到“忍淚佯低面,含羞半斂眉”時,他又好奇,這世間真的有女人哭泣時不惹人厭煩,反而令人心疼憐愛么?
那麼多纏綿悱惻,那麼多或哀或美的意象,在白凝這裡,得到具化。
他往深淵,邁出了第二步。
彼時,他想的是,一次和兩次,其實沒什麼差別。
彼時,他十分自信,相信就算和她發展出不倫的地下情事,依然可以將這個秘密掩蓋得天衣無縫,將所有人與事,都牢牢掌控
在手裡。
他拿捏得住她,他有把握她不敢告訴任何人,尤其是單純善良的弟弟。
她會乖乖聽他的話。
將女人攔腰抱起,她輕得好像一片羽毛,又香又軟。
在白凝慌亂又膽怯的細微掙扎里,他將她抱到浴室,抽開了她腰間的衣帶。
他捏住她的下巴,用淋浴里流下來的熱水把她唇上的血跡清洗乾淨,俯身吻上去,在完全清醒的狀態下品嘗那兩片香軟。
他握住可愛粉嫩的乳團,看著上面鮮明的指痕和牙印,貼著她圓潤的耳朵尖,嗓音低沉,猶如情人耳語。
他牢牢制住軟弱可欺的靈魂,蠱惑道:“小凝,大哥幫你——把他留下來的痕迹覆蓋掉,把你徹底洗乾淨,好不好?”————VρΘ18.cΘм
特典:點絳唇(下)(白凝X游季中H)
濕透了的浴袍落在地上,像禮物的封皮。
長長的黑髮落了幾縷在胸口,完美的肩頸比,精緻明顯的鎖骨,挺翹的乳房,平坦的腰腹,還有稀疏毛髮間隱藏的濕紅秘處,
盡數落到游季中手裡來。
她的身子控制不住發抖,像掌中受傷的雛鳥,因著驚懼和疼痛而瑟縮。
在被他銜著嘴唇親吻輕薄的間隙,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地溢了出來,寫著無力的拒絕:“大哥……不可以……我們不能……”
游季中不由分說地將她抱坐在洗手台白色的大理石面上。
這樣強勢專制的男人,即使抬著頭仰視她,依然透出無法忽略的壓迫感,令白凝的呼吸都窒了窒。
有力的大手分開她的長腿,在腿心處也發現了深紅色的吻痕,游季中眼神幽黯,指腹按著小小的圓劃了兩個圈,俯下身,輕輕
吻上去。
他真的在覆蓋她的傷痕。
烙上一層新的,專屬於他的印記。
粗長的指節插進穴里,攪動著裡面因乳化而變得稀薄的精水。
當然還有,她自己的淫液。
陰道咬得很緊,游季中難免想起那天夜裡她死死吸著他性器的感覺,藏在西褲里的物事膨大腫脹,拱起難以忽視的穹窿。
指節彎曲,勾著黏液一波一波地往外引,排出了許多髒東西。
白的,腥的,黏滑的,穢亂的。
另一隻手制住她不停往後閃躲的腰身,把她半抱在懷裡。
男人的嗓音裡帶著淫色的惡意,沉聲審問她:“你們做了幾次?怎麼射了這麼多?”
白凝又開始哭。
她無聲地掉著眼淚,不但不令人厭煩,反而讓他更想將她弄壞。
要比現在這模樣,還壞一點兒。
要沒有骨頭地任由他擺布,要所有的眼淚,都是因他而生。
她似乎真的被幹得很厲害,兩隻粉白的腳在半空中無力地晃,小臉因發白而顯得剔透,搖著頭拒絕回答他的問題:“大哥……你快住手……如果被季同知道……”
她在這箭在弦上的當口,仍不肯屈服,反而搬出弟弟,企圖喚回他殘存的良知和責任感,說明是真的把弟弟放在心上的。
這反應令他滿意,也令他有一點不悅。
他不大喜歡她在被他剝得一絲不掛之時,嘴裡還在提別的男人。
手指越鑽越深,白凝終於喪失了最後一點抵抗的力氣,軟綿綿地伏在他肩上,拚命隱忍著,卻因他老練的手段,時不時逸出含
糊的嬌軟呻吟。
摳挖出來的液體,漸漸變得透明,帶著她身體的溫度和香氣,是她情動的證明。
身為男人的成就感得到滿足,游季中拉著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腰間,命令道:“解開。”
白凝忽然回過神似的,被淚水洗得格外明亮的眸子看向他,咬了咬唇,做出最後的反抗:“大哥,你再這樣……我就……我就
把這些事,全部告訴季同……”
她在威脅他。
可游季中,當然是不怕的。
這樣柔弱的、美麗的雌性,哪個男人不想佔有?她抬起軟綿綿的爪子,不輕不重地撓上這麼一下,反而更加激起他的征服欲,
令他覺得獵物帶著鮮活的生命力,這個吃掉她的過程也格外有趣。
“你不會的。”他篤定地握緊她發抖的手,按下皮帶搭扣,富有侵略性的眼神牢牢鎖住她,自然沒有錯過她眼神中的閃躲與猶
豫,“你如果真的愛季同,就該知道,以他的個性,根本承受不住這種打擊。而且,你知道把這件事宣揚出去之後,你即將面
臨的是什麼嗎?”
“你的工作,你爸爸媽媽的安穩生活,包括你堂兄弟大好的前程,都是我給你的,明白嗎?”他放出昂揚的性器,龜頭上翹,
像柄重劍無鋒的利器對準她,散發著澎湃的慾望與殺氣,“而且,那個人昨天晚上對你做了這麼多過分的事,你不想讓大哥幫
你討回公道么?”
威逼利誘,他一樣也沒落下。
卑鄙又無恥,可那有什麼關係呢?
他難得對什麼人產生如此強烈的興趣,不擇手段一回,誰也不能奈他何。
至於她,可憐么?當然是有一些的。
不過,花朵生得太美,就是她的罪過。
滿足之後,他會想辦法補償她的。
白凝到底被他抱了起來,壓在浴室濕滑的牆壁上。
她垂著頭,像徹底失去了飛翔能力的金絲雀,不再做徒勞的抗爭。
只不過,她的雙手仍然緊攥成拳,抵在游季中寬厚的肩膀上,不肯回應他的熱情。
這倒也無傷大雅。
游季中喜歡她又純潔又乖順的模樣,她若太過放蕩,他反而會覺得敗興。
堅挺的性器貼著窄小濕潤的肉縫來回滑了幾下,順利找到入口。
他看著她亂顫的睫毛,啞聲道:“看著我。”
白凝依言看過來的時候,眼睛里又蓄了水光,哀柔凄怨。
游季中緊盯著她白凈漂亮的臉,性器脹到極致,挺腰將自己緩緩送了進去。
裡面又熱又緊,無數個皺褶蠕動著推拒他,他鬆了些力道,讓她在重力的作用下主動吃進他的肉棒,沒至盡根之時,龜頭恰好
鑿上她的宮口。
她身體的每一處,宛如為他量身定製。
即使被人幹了那麼久,白凝依然敏感得厲害,單這一下,便顫著聲叫了出來,陰道不停收縮,有了高潮的跡象,一大股花液從
深處噴出來,將他泡在裡面。
饒是年過四十,也算身經百戰,游季中仍然忍不住低低嘶了一聲。
原來她不止眼淚多,底下的水也多得要命。
男人很快失了控,大開大闔地肏幹起來,每一下都直直搗到最深處,拔出時只剩個碩大的龜頭嵌在裡面,將所有春液堵住,接
著更狠地鑿進去。
雪白的身子在他的頂撞下難以承受地搖晃,裡面越來越濕,越來越緊,肉棒搗進水潭發出“噗嘰噗嘰”的淫靡聲響,這響聲甚
至蓋過了水聲。
白凝終於忍不住,哀聲叫了起來,說的話卻讓人更加血脈僨張:“大哥……大哥我不行了……嗚……大哥饒了我吧……”
她一聲一聲“大哥”,不停提醒著游季中,他正在有悖人倫地姦淫自己的弟妹,甚至打算在她身體里灌精。
又讓他生出一種錯覺,好像捧在懷裡的,是自己從小寵溺入骨的幼妹,她天真懵懂,發自內心地尊敬崇拜著他這個道貌岸然的
兄長,卻被他拐進浴室,奪了處女之身。
真是妖精。
游季中勉強緩下動作,忍過強烈的射意,看著女人染上緋艷欲色的臉,喘著氣道:“自己把奶子捧起來,喂大哥吃。”
白凝用力搖頭,身子卻癱軟得不像話,隨著操弄動作上下晃蕩的雪乳,到底還是落到了他口中,被他含著乳珠吸吸舔舔,嗓音
媚得入骨。
吃夠了香軟胸脯,游季同將她放下,翻了個身子,提著她的腰從背後插進去。
這個姿勢進得更深,且類似野獸交媾,她抬起雪白的胳膊撐住牆面,把眼睛埋進去,嗚嗚咽咽地哭著,細軟的腰肢被他掐出新
的紅痕。
即使沒有鏡子,游季中也知道,此時此刻自己的面目,興奮且猙獰。
他退化成獸,騎在不屬於他的母獸身上,一遍遍佔有,將無數熾熱的種子噴洒在她體內,把上一個侵略者留下的痕迹徹底清
除。
射精之後,游季中剛剛鬆開桎梏,白凝便軟著腿跪坐在地上,兩腿微分,腿間黏稠的白濁滴下,被嘩嘩不停的水流沖走。
他關掉花灑,拿出條幹凈的浴巾,將女人布滿歡愛痕迹的身子裹住,抱到卧室的床上。
卧室還殘留著酣戰過的印跡。
被暴力撕爛的泳衣,皺巴巴沾著可疑液體的床單,地上還躺著十幾團衛生紙。
白凝強忍著渾身的酸痛,用被子把赤裸的身子裹了起來,背對著他,肩膀一聳一聳。
游季中緊跟著躺了上去,大手強行掀開被子,攏住柔軟的細腰。
“不……”哭啞了的嗓子帶著特別的磁性,從他的角度,可以看見白凝的鼻尖已經發紅,頗有些可愛。
她掙扎道:“大哥,你……這是最後一次,我們真的不可以再……”
食髓知味,怎麼可能就此罷手?
游季中心裡暗笑她說傻話,掰著她的肩膀把她翻過來,握著她的手為自己套弄性器,不多時又起了興緻。
他抬高她一條腿,挽在臂彎里,從正面再度操進去。
頂得她一顫一顫,白凝紅著眼睛,軟著身子,沒有拒絕餘地地被他狠干,到底忍不住說了句話。
她說:“大哥……這幾天是我危險期……你這樣直接射進去……如果懷孕,這孩子我根本分不清是誰的……”
是丈夫的,是前夫的,還是他的呢?
她在用這種方式含蓄又激烈地挑釁他身為大家長的權威,表達自己的反抗。
游季中沉默了會兒,對她迥異於柔弱外表的大膽感到意外,又有些新奇。
不過,她如果指望他就此停手,或者戴套,未免太過天真。
“吃藥就行。”他愛不釋手地一遍遍撫摸她手感極好的乳,壓在她身上親吻紅腫的嘴唇。
本來是打算讓她和弟弟儘快備孕的,可橫生此節,最起碼在國內的這些天,他不大可能忍得住不動她。
那就緩緩,左右弟弟醉心於學術,對子嗣方面不太上心,他又早早地完成了任務,父母也不會拿這件事壓她。
某一下頂得歪了,擦過白凝體內的敏感點,她的呼吸變了調,嬌嬌地嚶嚀一聲,立刻被游季中察覺。
“這裡么?”平素正經至極的男人心情極好地微微勾了唇角,照著那個位置發動重點攻擊。
身下的女人終於抬手摟住他的腰身,無力地在他的掌控範圍內仰頭呻吟,叫道:“大哥……不要頂……好……好酸……”
在男人看不見的地方,氤氳著慾念的眼眸里,閃過一絲志在必得的笑意。————VρΘ18.cΘм
特典完,明天更江臨的番外。
Nρo①⑧.cō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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