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韁(雙出軌)_御宅屋 - 番外:兩個世界(一) (2/2)

第二天早上,他從癲狂之中醒來,已經鑄成大錯。
白凝面如死灰,長發披散,蜷縮在角落裡,無論他怎麼哄,怎麼道歉,都沒有說一個字。
趁著他給她倒熱水的當口,她忽然赤著腳沖向陽台,爬到窗檯往下跳。
游季中嚇了個半死,將杯子扔在地上,衝過去拽住她的胳膊,用力把她拖上來。
白凝終於哭出聲,嗓音嘶啞,抽抽噎噎:“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你嫌我臟……嫌我放蕩……可是……我和我前夫只是利益婚
姻,一直貌合神離,我對季同動了心,是我的錯嗎?忍痛回歸家庭,是我的錯嗎?被前夫拋棄,為了救我爸爸,答應和你的交
易,跟季同結婚,是我的錯嗎?就連……就連被你這個……季同最信賴的大哥強姦……也要怪在我頭上嗎?”
她掙扎著要逃離他的懷抱:“我知道你們都討厭我,我知道你們只是把我當成季同的玩具……既然這樣……我還不如死了干
凈……”
游季中如遭雷擊,深感無地自容。
她說破了他心底不堪的念頭,他敢於下手,除了真的對她動了心,未嘗沒有誤解她、輕視她,覺得她人盡可夫的想法。
他狠狠抽了自己幾個耳光,到最後反而是她心生不忍,攔下他的動作,紅腫著眼睛說出原諒他的話。
兩個人的意見達成一致,為了保護游季同,為了維持表面上的平靜,將這件事徹底揭過去。
可到後來,放不下的反而是他。
回國后的這兩個月,他做過許多場夢,每一個夢裡都有她的身影。
有時候是那個狂亂的夜晚,他不知饜足地索要她,佔有她;有時候是那個清晨,她哭得累極,倒在他懷裡睡去,美麗又柔弱,
令他心疼亦心折;又有時候,他夢見自己站在弟弟的視角,看她笑靨如花,仰著臉和他親密無間地撒嬌,又踮起腳親他的唇。
明知不可為,卻控制不住背德的念頭,卻更加渴望向她靠近。
他甚至像個毛頭小子一樣,知道了她回來的消息,一秒鐘也不能多等,找盡借口推掉重要會議,一路風馳電掣趕過來接她。
直到此時此刻,將她的手握在手心,他的心才落到實處。
“大哥,求你……我們真的不能再……”白凝的眼圈都開始發紅。
游季中終於回神,不舍地鬆開了她,補償似的道:“小凝,對不起,是我失態了。你這次回國有什麼計劃?要不要出去散散
心?”
心態發生改變,對她的態度便不似往日里嚴苛,他甚至考慮到她在父母面前拘束,打算在一定的範圍內,多給她一些自由。
白凝怯怯地看他一眼:“可以么?”
在他鼓勵的眼神中,她終於提出小小的要求:“我想……我想明天和我閨蜜一起去泡溫泉……後天再回來……”
她生怕他不答應,補充了句:“就是我結婚時候的伴娘,大哥也見過的。”
同性好友而已,游季中也不至於那麼嚴防死守。
他點了點頭,抬手摸摸她的頭髮,有點兒曖昧,又像是寵溺,道:“可以,明天讓司機送你過去,爸媽那邊,我去幫你說。”
白凝感激地連聲道謝,那副謹小慎微的模樣,倒讓游季中內心有些酸澀。
他似乎確實對她管束得太嚴格了。
以後,只要不觸及他的底線,他不介意對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白凝乖順地下了車,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長發,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要害被制,人身自由受限,淪為完完全全的弱勢方,像個牽線木偶一般,任人搓扁揉圓的滋味當然不好受。
既然手裡沒有任何籌碼,那麼,破局的方法,只有一種——
把執子者也拉入局中。————VρΘ18.cΘм
反正也不收費,走過路過,可不可以給個留言或珠珠哇?番外:兩個世界(三)
臨近深秋,萬物凋敝,這幾日氣溫持續下降,是個泡溫泉的好時機。
應幾個供應商相邀,何副局抽了個空閑,來到頗負盛名的紫雲溫泉度假山莊放鬆,同行的還有相樂生和另一個叫王濤的科員。
酒足飯飽后,何副局帶著兩個下屬回到裝修豪華的頂級套房,換了寬鬆的泳褲,露出肥碩的大肚腩和短短粗粗的腿,走進房間
正中央的溫泉池裡,舒服地嘆了口氣。
那個叫王濤的最擅溜須拍馬,一路小跑著到了何副局後面,挽起袖子,諂笑道:“領導,我給您搓背。”
何副局眯了眯綠豆眼,對他的態度十分受用,笑呵呵道:“那就麻煩小王了。”
相樂生今日不知為何心神不寧,在沙發旁站了一會兒,才調整好狀態,低聲道:“領導,聽說這邊的精油按摩服務是一大特
色,您要不要體驗一下?”
見素來清高的他也肯上道,何副局心情更好,微微點了點頭。
相樂生出門之前,他又補了一句:“找個年輕些的,手勁兒大,按著舒服。”其中隱藏的含義,不言自明。
在初次來紫雲山莊的人眼裡,這裡實在是再正經不過的度假勝地,只有熟客和身份尊貴的VIP客人才知道,此處另有許多不對
外部開放的服務項目。
相樂生對侍應生耳語幾句,跟著對方走進一個安靜的房間,等他帶人過來。
眼看天色已晚,今天是無論如何趕不回家,想起前幾日葉元新說過的話,相樂生猶豫片刻,還是給她打了個電話。
三言兩句報備清楚,葉元新卻有些不高興:“反正在那裡也沒什麼事做,你就不能提前回來嗎?”
他不在她身邊,單憑口頭保證,她怎麼能確定他可以管住自己的下半身?
男人再安分,架不住別有用心的女人看上他的臉,一個勁往身上撲,次數多了,早晚要出事。
相樂生皺了皺眉,耐著性子道:“我剛調過來不久,跟何副局關係還不熟,不好掃了他的興緻。”
葉元新撇了撇嘴,頗為不屑:“不過是一個副局長而已,哪來的那麼大架子。”
她是天之驕女,自然不把這樣的官職放在眼裡,卻沒想到在貶低別人的同時,也踐踏了相樂生的野心與自尊。
勉強安撫好葉元新,她終於鬆了口,撒嬌道:“那好吧,不過你明天早上九點之前要趕回來,阿姨打算回國住一陣子,你和我
一起去機場接她。”
相樂生垂下眼皮,低聲答應。
侍應生帶著幾個年輕女孩走進來,恭恭敬敬請他挑選。
女孩子們身上披著紫色的薄紗,露出一邊雪白的肩膀和纖細的小腿,臉蛋靚麗,笑容甜美,都是上等貨色。
相樂生點了點頭,為哄領導開心,挑了最漂亮的兩個,帶著往回走。
套間的門是日式的推拉設計,他的手指剛剛觸到門框,便聽見裡面竊竊的說話聲。
“領導,您別嫌我話多,那個相樂生算是個什麼東西?眼睛都快長到頭頂上去了!您別看他對您還算客氣,平時在私底下連正
眼都不肯看我們一眼,我們好聲好氣跟他說話,他還愛答不理的,真他媽狂妄……”是王濤的聲音。
相樂生頓住腳步,唇角勾出譏諷的弧度。
哪裡是他狂妄?他確實出身優渥,但也懂得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來到新單位之後更是格外小心謹慎,輕易不與人交惡。
這不過是在惡意中傷他罷了。
何副局不置可否道:“人家有背景,自然腰桿硬一些。”
“我呸!”王濤啐了一口,“不就是個靠裙帶關係上位的嗎?當誰不知道呢!我有時候真替領導您委屈,您這哪是招了個下
屬,分明是供了個祖宗!說起來,那位葉大小姐也真是瞎了眼,怎麼看上這麼個玩意兒?”語氣里有鄙夷,也有嫉妒。
“這你就不懂了,俗話說得好,男愛少,女愛俏,誰讓人家長得好嘛,這也是本事。”何副局呵呵笑起來,也帶出幾分輕視。
在他們眼裡,相樂生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小白臉,拋棄糟糠之妻,趨炎附勢,毫無節操。
人畢竟是先入為主的,成見又很難拔除。
因此,就算他付出十倍百倍的努力,拼盡全力證明自己的能力,只怕也很難獲得他們的認可。
相樂生覺得眼前發黑,閉了閉眼睛,深呼吸幾口氣,這才漸漸平復下來。
他耐心等了一會兒,等到裡面不再有交談聲,這才推門進去。
何副局見到兩個美貌少女,大喜過望,一手攬了一個把她們拉進湯池,也不提什麼“按摩”的事,象徵性地聊了幾句,便將手
探到水下,去摸女孩子的大腿和嫩乳。
相樂生知趣避開。
隔壁的套房裡,面容清麗的女人從飄著桃花花瓣的池子里踱步而上,長發鬆松挽起,肌膚被溫泉蒸成漂亮的粉紅色,身上穿著
件奶白色的連體泳衣,胸口起起伏伏的褶皺勾勒出圓潤的輪廓,荷葉邊的裙擺緊緊貼在肌膚上,隱約能看見底下三角形的美妙
領域。
“阿凝,不再泡會兒么?”鄭代真倚著大理石雕砌的水池邊緣,散著長發,表情慵懶而美艷。
“不了,有點頭暈。”白凝取下浴袍裹在身上,坐在一旁的按摩床上,取了杯冰酒解渴。
“一年沒見,那個獃子對你好么?”白凝和相樂生離婚之後,鄭代真發自內心為她高興。
病房那一回,她本以為自己已經見識了人渣的究極狀態,卻沒想到,他還能更渣一重,在白家遭逢大難的時候,翻臉無情,拔
腿就走。
不過,及時止損,也是幸事。再說,游家這棵大樹,比鼎盛時期的白家有過之而無不及,白凝再嫁,不僅讓白禮懷成功落地,
也讓她們鄭家有了更加穩固的靠山。
“嗯。”白凝點點頭。
這倒不是言不由衷,游季同是不通世事了點,對她卻真心實意,且不像相樂生那般心機深沉,整個人宛如一張白紙,好懂得
很。
也很好擺布。
“那方面呢?”鄭代真妖嬈地笑了笑,細嫩的手指撥弄著水裡的花瓣,“是不是比較古板?科學家的話……應該不太會玩什麼
花樣吧?”
正相反,游季同在床上是個頗富技巧的實幹派,結婚之後,她幾乎夜夜高潮迭起,有時候興緻上來,在實驗室或者車裡也能隨
時做上一回。
不過,這還不足以滿足白凝貪婪的慾望。更何況,總和一個人做,實在無趣。
白凝保持沉默,有意誤導鄭代真。
果不其然,女人上了鉤,面露惻隱,從池子里爬出來,有些心疼地抱了抱她。
“怪不得我看你沒什麼精神的樣子。”鄭代真的眼裡,白凝一直是個純種的傻白甜,沒見過什麼世面,才會被相樂生那個不入
流的渣男騙了那麼多年,現在又落到一個書獃子的手裡,雖然不至於受苦,也確實沒有真正享受過身為女人的快樂。
她有心幫白凝開竅,卻非常忌憚游季中的滔天勢力,所以猶豫了一下。
可是,她轉念想了想,白凝才是她攀附上游家的關鍵人物,再說,只要做得隱秘些,不露什麼馬腳,瞞天過海也不是難事。
於是,她湊到白凝耳邊低語:“阿凝,我帶你體驗個好玩的項目。”
在白凝懵懂的眼神中,她將她按倒在床上,又撥了個電話。
幾分鐘后,有人輕輕叩門。
鄭代真放人進來,是兩個面容俊俏的少年,二十歲上下,身量相當,約有一米八左右,穿著緊身的黑色背心和泳褲,胸肌腹肌
一覽無餘,就連胯下蟄伏著的陽物,也隆起不俗的輪廓。
鄭代真拉開白凝的浴袍,讓她趴在按摩床上,扯下后領,露出整片細膩嫩滑的雪背,然後指了指左邊那個悄悄吞咽口水的少
年:“你來。”
白凝做出副緊張模樣,掙扎道:“代真,不……我不能……”
“聽我的,別動。”鄭代真摸摸她的頭髮,輕聲安撫,接著對另一個少年勾了勾手指,毫不扭捏地將身上的比基尼脫掉,一絲
不掛地趴在旁邊的床上。
還沒走到鄭代真身邊,那個少年已經紅了臉,底下一柱擎天。
指定給白凝的男孩子走到她身側,倒出精油放在掌心搓熱,在白凝肩頸處輕輕揉捏起來。
他的力道拿捏得很好,令白凝整個人放鬆下來,聲音也好聽,清潤悅耳:“姐姐,這個力度可以嗎?”
白凝偏過頭,低低“嗯”了一聲。
少年的手漸次撫摸過玲瓏的蝴蝶骨,凹陷下去的腰線,最後停留在豐膩的臀肉上,隔著單薄的泳衣布料,充滿情色意味地揉
弄,動作漸漸大膽起來。
“姐姐,我幫你按按裡面好不好?很舒服的。”他這麼說著,手指躍躍欲試著往裡探。
他們這邊,還勉強算是按摩,鄭代真那邊,不過摸了兩下,便擦槍走火,真刀真槍地幹了起來。
碩大豐滿的兩團奶子陷在少年沾滿油脂的手掌里,被他掐出各種淫靡形狀,騷浪的女人滿嘴“好弟弟”,主動搖著翹挺的屁
股,歡迎“噗嗤噗嗤”兇狠抽搗的粗長肉棒。
充沛的淫水四處飛濺,女人赤裸的身子被少年玩弄得油乎乎,散發著淫亂的亮光。
白凝不動聲色地欣賞著活春宮,濕成一片的臀縫裡,有一根放肆的手指正在悄悄接近緊緻的穴口。
少年插入她陰道的那一刻,她也伸出小手,隔著泳褲握住了上翹的陽具。
男孩子“呃啊”一聲,比她喘得還要急,還要快,控制不住地在她手裡挺了挺腰臀。
白凝從善如流,順著他的意圖套弄了幾下,同時微微分開雙腿,歡迎他的進犯。
手指快速抽插,勾出黏膩腥甜的蜜液,也被她吸吮絞吸,好像整個靈魂都要被她抽走。
少年的技術確實不錯,很快便摸索到了她的敏感點,指腹抵著凸起用力刮擦幾下,白凝俏臉緋紅,張開紅唇,無聲地喘息著,
迷離的桃花眼像帶著鉤子,死死勾住他的心。
少年覺得,自己今晚實在是撞了大運。
遇到天仙一樣的美人不說,這美人還帶著種又端莊又浪蕩的矛盾美感,令他神魂顛倒,如入美夢。
她握著他性器的手像有魔力,快感太過劇烈,他忍不住微微弓起了身子,勉強撐到把她送上高潮,便在她嫵媚的笑容里,低叫
著射了精。
此時,鄭代真剛好把另一個少年夾射。
白凝方才的動作隱蔽,她又沉浸在肉慾里,所以絲毫沒有察覺這邊的異樣。
這會兒看見白凝面色如常地整理衣衫,為她指定的男孩子還沒做什麼,就非常不爭氣地射了一褲襠,鄭代真又生氣那少年不中
用,又怕她不喜歡這樣放縱的玩法,生出幾分後悔:“阿凝,你是不是生氣了?”
“沒有。”白凝對她笑了笑,下床穿鞋,“他按摩得很好,謝謝代真。時間不早了,我先回房休息。”
悵然若失的少年站在原地呆了一會兒,忽然回神,連鄭代真給的小費都顧不上要,急匆匆追了上去。
“姐姐!”他在消防通道旁邊的走廊里追上白凝,表情少了些世故,多了幾分靦腆,“姐姐,我……我可不可以去你房間?我
幫你按摩,幫你……幫你做什麼都好!”
他撓撓頭,補充道:“我不收錢!”
白凝玩味地看了他一會兒,看得少年如針芒在背,這才開了口。
“608,你先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再來。”她丟下這句,翩翩然離開。
少年喜不自勝,興奮地握緊了拳頭,往回跑了幾步,又騰空跳躍了一下。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從消防通道里走出,眼神陰鷙,先是看了眼興高采烈的少年,接著轉過頭,看向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背影。
香煙燃到盡頭,垂死掙扎出一片白霧,相樂生看也不看,騰出另一隻手,拇指食指併攏,徒手將火星掐滅。
皮肉燒焦的味道瀰漫開來,他卻像不知道痛似的,抬起長腿,追了上去。————VρΘ18.cΘм
Nρo①⑧.cō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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