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李行低喘一聲,手指往下,握住青筋纏繞的性器,圓碩的龜頭在她腿心邊蹭過,剛被肏入的穴口紅艷艷,尚未合攏,頂端在花唇邊緣淺淺磨擦。
“你要幹嘛!”舒窈抬眼一瞪李行,自認兇猛,哪知媚眼如絲,看得他身如火焚,慾念加深,心臟快速跳動,興奮到頂點。
李行舔唇,俯下身,與她耳廝磨鬢,身體交纏更緊,火熱的呼吸在她耳邊亂竄:“再來一次?”
微翹的陰莖在敏感的花蒂上重重蹭幾下,舒窈舒服地輕哼:“嗯、嗯呀…”
李行拎起她的腿,壓在自己大腿上,兩人胯部相抵,清晰齊整的腹肌上濕潤一片,有她的極樂時噴出的水,亦是有花灑流出的溫水。
狹小的浴缸容不下兩人,肉貼肉擠在一起才勉強裝好,下頭黑壓壓一圈毛髮擦過彼此腹腰,他用龜頭碾過她陰蒂,慢慢充血勃起,莖身被沾著水汽的花唇吮住,上下一滑,輕而易舉抵在穴口。
李行撕開一個套,吻著舒窈閃躲不敢看他的眼睛,明明做過幾次了…還這麼害羞,多看一眼他就面紅。
“幫我戴好不好?”
“你自己來。”舒窈看也不看,偏著臉盯著白瓷磚,臉頰耳朵一片紅。
“我想大小姐來。”李行抓住舒窈的手,往下按:“大小姐不是試過?怕什麼。”
“誰怕了——”舒窈好勝心作祟,抿著唇,展平保險套,一手濕滑的液體滑落指縫,她從冠溝捋著套子往下戴好,指尖無意碰到兩顆囊袋,她臨時起意,抬頭手捏了一下,李行舒爽地喘出聲:“唔…BB(寶寶)手好棒。”
“收聲呀!”早知道不碰他了!
李行將得寸進尺發揮到極致,抬著她的腰肢,龜頭在穴口徘徊,偏不進去,只對著她笑:“寶寶自己坐下來操我,嗯?”
“不…”
“為什麼不?寶寶操我,不好嗎?”李行用舌頭舔她的手。
寶寶操我。
舒窈覺得自己也許瘋了,聽見這句話心跳瘋狂加速,她吸氣,往下一坐,頂端擠開才緊實水潤的穴肉,徑直頂進深處。
李行眼底一沉,長嘆一口氣,笑笑:“大小姐好厲害,操得我好爽。”
話一落,李行不等她適應,立馬一抬腰,狠狠幾下,悶聲大幹。
若是以往舒窈定然受不住,但也許是心境不同,也許是才做了一回,穴肉軟呼呼嫩生生,他往上深頂,她一哆嗦,只覺得爽意衝上天靈蓋,腰肢前搖后擺,甬道忍不住絞動收縮。
李行額角青筋一跳,他拉起舒窈兩條腿,架在肩上,深深抽插,直進直出:“窈窈夾得好緊。”
陣陣劇烈的搖晃與撞擊,讓她頭腦昏沉。
舒窈生得菂薂窈窕,花道淺窄,輕易就能撞到宮口軟肉,每每被龜頭一頂撞,她後腦便一陣酸麻,口中咿呀咿呀,受不住地呻吟,而李行見她唇齒微張,面色潮紅的難抑模樣,又不禁撞得更深更狠。
舒窈只覺得他像是要將自己給乾死過去,大腦麻木,只有快感清晰。
漆黑眼珠染上烈烈慾火,獨獨望著她。
罪惡感與此起彼伏的快慰如潮水將她淹沒。
她忽然想起李行初到舒家時,除卻敬茶的最初一瞥,在餐桌放曱甴前,舒龍私下拉著她與他見面,那時李行安安分分站在舒龍面前,黑髮遮眼,低眉順目,舒龍要她叫他一聲:“哥。”囑咐兩人好好相處。
可舒窈是何許人?面對要霸佔自己地盤的入侵者,當然是橫眉冷對,“哥哥”?做夢去吧——
誰會料到有今日?昔日安靜低眉的“哥哥”變成如今模樣,動作激烈,恨不能將自己嵌入她的身體,將她乾死過去。
“大小姐不看我——在想什麼?”他拍拍她屁股,一邊問她,一邊側過臉咬一口她架在他肩上的腳。
舒窈被打得一抖,下頭收得更緊,大約是神經錯亂,抑或是意亂情迷,一張嘴就成了:“在想哥、哥哥……”
“哥哥——是誰?”舒窈何時來的“哥哥”?。
莫名的嫉妒湧上心頭,李行看她的眼神愈加幽暗,一下拉高她的腿,在浴缸里橫衝直撞,肉體拍打聲不絕於耳。
“嗚嗚…”每操一下便磨蹭著花心,她翻著白眼,話不成調。
“窈窈,說話?”李行咬緊牙關。
“哥哥、哥哥是你…是你啊!”淚珠掛在舒窈臉上,她腦袋已成漿糊,不知他為何逼問她,是非要她承認,非要提醒她他們是亂倫嗎?
舒窈嘴裡哼哼唧唧:“別來了,李行……嗚嗚嗚,真的要死了…”
要爽死了…
哥哥…是他?李行一怔,怎麼會,雖說舒龍名義上是他契爺,將他收為義子,但眼高於頂的大小姐從來沒管自己叫過哥。
但聽見她說“哥哥是你”的那一瞬間,他彷彿還聽見腦海里心花怒放的聲音。
“大小姐再叫一聲哥哥?”李行啞聲,放慢動作。
“嗚,哥哥慢點——啊呀!好快,不是說慢點嗎!”李行不知受何刺激忽然加快速度,舒窈像被浪打來,後背直直往浴缸壁上撞,又疼又麻,眼角滾出淚。
一聲聲哥哥,讓他怎麼忍得住。
李行眼底赤紅,如願以償地吻著她眼角淚珠,盯著她紅紅一雙兔兒眼:“大小姐哭起來也好靚。”
“寶寶再多叫幾聲,好嗎?”話里痴纏。
“不——”緩緩回神的舒窈咬著唇不願叫,他就磨著她花心不動,拉長語調:“窈窈?”
“哥哥…”不情不願。
“好乖。”他狠狠一肏到底。
“不要停,繼續叫我好不好?”
“嗚、慢點,慢點哥——啊!我真的要死了,受不了了…”
不知過去多久,李行猛地喘息,近似痛苦的壓抑聲音從嗓子眼鑽了出來:“寶貝,我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