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熱氣騰騰,輕煙迷濛,兩人隔著白茫茫的水汽相視,彼此眸光朦朧,像罩了一層清霜,惝恍又迷離。
“寶寶。”李行目光失神地喊她,渾身一抽搐,他抵著肏至軟爛的宮口射出,隔著一層薄膜,舒窈依舊能感受到熱流涌動,他胯骨顫的厲害,連睫毛也在抖,黑髮濡濕,貼合在鬢邊肌膚上。
舒窈耳畔是李行重重喘息聲,他擁住她,好一會著意溫存才依依不捨從她身體里退出,將套子打結丟進垃圾桶。
舒窈遮著眼低頭,看著清澈的水混著兩人體液變得渾濁,羞恥不已,轉而將臉埋進他懷裡,李行重新放水,手指撫過的她的發旋,輕輕吻了下,嗓音從頭頂傳來:“我幫大小姐洗澡,好不好?”
她剛想拒絕,又著實受不住李行誘癮般的語氣:“寶貝?”
她小聲應道:“…那你不許亂來。”
李行沒回話,只笑了下,抬頭在浴球上擠一團沐浴露,大小姐喜歡梔子花,沐浴露也是清淡芬芳的梔子花香。
李行回想起幼時未來香港,他尚在廣州那不知名的小漁村,從沿街自村尾,種了一路的梔子樹,每年風傳花信,雨濯春塵時,從街角到巷尾,沿途走來,馥郁清香醉人心脾。
春天裡,每日等著天光破曉,晨露未晞,他和阿媽會提著燈籠,摘下高高枝頭上,朵朵還粘著露珠兒、最新鮮漂亮的梔子花,又借著燈籠淡淡的火光,用繩子將花綁成一串,等到黎明時,走十幾里路,進縣城裡賣。
若問為何不點燈?不過省幾毛電費,從指縫裡摳落,又是一頓飯呢。
那一路上的風景啊,過去這麼久也不會忘,天色微亮,還有霧氣濛濛,沿路的河畔停滿小船,搖櫓划槳聲一陣又一陣,挑著擔子的行人不時路過,籮筐里凈是青翠欲滴的蔬菜,為了生活奔波的人在這條小路上來來往往,硬生生將蜿蜒曲折的青草路踩成一片黃土地。
一路的梔子花香,一路的吆喝叫賣,十年如流水,匆匆過去。
他從似曾相識的味道中回神。
李行打起一圈圈細膩的泡沫,從舒窈腋下穿過,劃到胸乳,他忍不住低頭嗅了嗅她的氣息,淡淡的花香,熟悉的梔子花,原來味道也成了記憶,過去與如今漸漸重合。
“寶貝好香。”他聲音像是醉了,飲了酒般低醇,亦或是大提琴撥了一個低音調。
澀啞,低沉。
花灑噴下水珠,沖開雪白的泡沫,露出白生生的胸乳上紅膩的兩點,俏挺挺,是梅花含苞待放的蕊。
李行用手捏住乳肉,指骨夾住奶尖,鼻子湊上去,呼出一層熱氣,那兩點粉嫩一瑟,紅得愈加艷麗,舒窈口中一嘶:“不是講了不要亂來——李行!你要幹嘛?”
“我用嘴幫大小姐舔乾淨,不好嗎?”話音一落,舌尖也跟著落,卷過微硬的奶頭,含住,輕輕吮吸,舔弄到忘神,牙齒也不慎磨過。
她太脆弱。
輕微的疼痛讓舒窈眼眶一澀。
“別咬!你這個騙子…”
李行低眸,大小姐眼底水光瀲灧,眼尾紅紅一圈,像暈開了一層胭脂,她看上去像是要哭了,像是要被他弄哭了——不可言喻的興奮感在腦袋裡炸開,他隱隱有些期待。
大小姐被他干到哭的模樣,一定很靚吧。
記憶中好似有過,但他從未細看,而今回想,腦海里也只余依稀響在耳邊的含淚哭腔,一邊抽泣,一邊叫他停下,接著尖叫著到高潮。
好可惜。
真想弄哭大小姐。
李行思緒一亂,下身又不可遏制地硬了。
抵在她大腿根,沉甸甸一團,滾燙堅硬。
舒窈難以置信地看他:“你怎麼又!”
註:
風傳花信,雨濯春塵——沉復《浮生六記·浪遊記快》
翻譯:春風傳來了花開的訊息,春雨洗滌天地塵土。
新的一個月想上榜qaq,希望大家能夠多多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