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有少年 - 你硬了?

蘇泠驟然醒了。
她睜開惺忪的睡眼,美眸里還蘊著朦朧水光,眯了眯,轉而看向浴缸邊站著的人。
蘇泠花了十幾秒鐘才反應過來,眉心皺起:“你怎麼在這裡?”
她不是在洗澡嗎?這小子怎麼闖進來的?
許顧盯著她:“你睡著了。”
言外之意,他只是好心進來提醒一聲。
說完,頭頂的尖耳微動,他體內滾燙的血液循環了一圈,最終都彙集到胯間某處。
少年很彷徨。
他想掩飾過去,於是稍微往後退了點。
“我習慣睡浴缸里。”
蘇泠沒察覺,嘴裡還自顧自說道:“你耳朵長出來了啊?”
浴缸里的水已經涼了,她兩手撐著邊沿想要站起來,卻全身乏力。而且腳底踩到的地方很滑,蘇泠試了好幾次都沒起來。
她煩躁地伸出手:“快來扶我一把。”
至於自己的裸體會被人看到的這件事,蘇醫生完全不在乎。
更何況,狗子連她的私處都看過了。
然而許顧站在原地,很久都沒動靜。
他幽冷的綠瞳里晦暗不明,垂在身側的修長指尖緩緩蜷起,眉頭緊鎖,似乎在隱忍什麼。
“你怎麼了?”
蘇泠意識清醒了一大半,她看過去,目光里含著疑問:“傷口又疼嗎?”
聞言,許顧的神情微怔。
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像小石子拋在冰凍結霜的湖面。
叮咚。
砸出小小的划痕,又歸於平靜。
冰面下的暗流涌動,只有被石子驚起的魚群知道。
於是他邁開腿,往浴缸走去。
見狀,蘇泠自然地抬起手臂,示意少年扶住她。
許顧勁瘦有力的骨節攥住,指腹下是細膩的肌膚,帶著水漬獨有的潮濕觸感。他忍不住力道加重。
蘇泠借他的力,緩緩從浴缸里站起來。
她的腦袋像一團瘋狂攪拌的漿糊,只覺得眼前天旋地轉。儘管這樣,她還是有閑心安慰他:“你可以……不用抓得這麼緊……”
嘩啦的水聲響起,蘇泠兩手拽住少年的手臂,渾身滴著水珠,泛起涼意。
許顧的喉結又滾動了一下。
他刻意移開視線,卻只覺得蘇醫生無時不刻都在勾引著他。
她稍微紊亂的喘息聲,她牢牢握住的雙手,甚至,從她粉嫩乳尖滴下來的那一顆極小極小的水珠……
許顧又避開了些,白皙的脖頸上冒出青筋,他合上眸子:
道生一,一生二。
二生叄,叄生萬物……
“你硬了?”
突如其來的詢問,如平地驚雷,乍然響起。
蘇泠挑眉,視線盯著某處。
少年胯間支起的小帳篷實在太明顯了。
她差不多清醒過來了,嘲諷地勾起嘴角:“傷成這樣了還硬得起來,你們半獸人體力不錯啊。”
許顧的尖耳跳了跳:“……”
蘇泠不緊不慢地吹了一聲口哨,神情里又是熟悉的輕佻。她伸手,攀上少年的脖頸:
“叫聲姐姐,我幫你擼怎麼樣?”
這副模樣,像極了話本小說里勾引書生的狐狸精。
她的右手輕輕緩緩的探下去,熟稔地撩開他腰間的浴巾,纖細瘦長的手指一握,包住了那根早就粗漲巨大的性器。
隱忍許久的衝動驟然噴薄,炸成煙花。
許顧狠狠咬牙。
瞬間,一切都忘了。
什麼道,什麼德,也都蕩然無存。
少年的眼角眉梢染上情慾,甚至有些自毀的瘋狂。
他猛地伸手,用力地摟住她,大拇指正好卡在她盈盈的腰窩上,掌心覆住了她的手背。
蘇泠的手心有些涼,卻給了他及時的慰藉。她的軟肉覆在青筋虯結的滾燙性器上,快感如同層層波浪,潮湧而來。
緊接著,他的窄腰挺動起來。
在蘇泠有幾分柔軟的纖細指尖里,濕潤的泡沫水彷彿是催情劑,響起的水聲也曖昧至極。
她總有辦法讓他失控。
“你吃什麼長的?怎麼又大了一圈兒?”
蘇泠瞪大眸子。
這個東西曾經還塞進過她那裡,這是怎麼做到吞下去的?
許顧低低喘著氣,他弓腰垂著頭,輪廓分明的下頜抵在她的肩窩裡,蹭著她肌膚上的水珠。
“你……”他的嗓音越發沙啞。
少年像是有些難為情,聲音也壓得很低,艱難地說道:“……動一動。”
“什麼?”
蘇泠挑眉,故作不懂:“動哪裡?”
少年咬緊后槽牙。
他盯著蘇泠白皙柔嫩的脖頸,恨不得一口咬斷。
然而片刻,他被情慾折磨得燥熱難耐,忍不住投降,從唇齒間硬生生擠出一個字:“手。”
“哦。”蘇泠瞭然,嘴角的笑意加深,“叫姐姐啊。”
許顧恨恨地抓緊她的腰:“蘇泠。”
“不對。”
比起狗崽子的慾火難耐,蘇泠的眸底一片清明。她悠然地鬆了手上的力道:“我說了,叫姐姐才幫你擼。”
現在慾火焚身的不是她,她自然不著急。
她也總是能讓他氣急敗壞。
慾望洶湧,許顧難以抑制住翻騰上來的獸性,差點忍不住想要將她揉碎在體內。
驟然,他忍不住咬上了蘇泠的脖頸。
“嘶……”
又咬!
蘇泠疼得倒吸涼氣:“狗崽子!”
她火從心頭起:“再咬我把你命根子掰斷。”
說完,她指尖正要用力給他點報復,卻忽然聽見耳畔傳來聲音。
少年的尖牙陷進去一些,含著她柔嫩的肌膚,低低地開口:
“姐姐。”
冷冽的語氣,透著不情不願。
蘇泠僵住。
她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這比狗崽子用他那根大肉棒在她G點上捅來捅去所獲得的快感,要爽千萬倍。
同樣,她也不敢承認。
為著許顧這一句含含糊糊的姐姐,她居然又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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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叄,叄生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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