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媽媽帶你,怕你受苦,”劉翠芬是真累了,“哎~!” 再過一些日子,洪山晚上又被凍醒了,自己還被放到了小房間里。
等他爬起來去找媽媽,卻在那房間里,看見自己的老娘光著身子倒在床上,兩條腿被一個男人扯的拉成一個拒馬一樣,男人聳動著屁股,把一根比水猴子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燒火棍正往那個黑草雜生的洞里捅著呢。
隨著男人不斷的撞擊著老娘的下身,劉翠芬的兩隻和香瓜一樣的兩隻奶子晃的不停,撞在一起的時候還會抖個不停,嘴裡還不停冒出痛苦的吟叫。
洪山急的都快哭了,沖了進去,爬上床就啪啪啪的打男人,居然欺負自己的媽。
劉翠芬一見,拉著被子蓋住了要害,推著男人停下,結果男人也不管,反而更加用力了。
劉翠峰被這情形著急,下面又舒服的要命,都快哭了,等男人又捅了幾土下就嗷的叫了一聲,把熱水全倒進了劉翠芬空曠了三年的暖水瓶里。
下床穿了衣服就走了。
劉翠芬抱著洪山,洪山哇哇的哭,劉翠芬也哭。
接著龍灣的山風也哭了起來,把這母子倆的哭聲都卷跑了。
之後,那小房間洪山就睡下了,而那大房間里幾乎夜夜裡都是子嘎子嘎的床動聲音。
洪山的日子也回到了劉翠芬出去打工的日子一樣。
混跡鄉野,也到那個妙妙廟吃蠟燭,孤獨又快活。
4.農技書啟蒙幼兒開智上學堂讀書少年吐氣洪山的繼父叫宋來福,洪山一直在心裡叫他來福狗,因為這個人是個喂不熟的野狗。
農活能王,山上的苦活也不怕,就是這廝吃了酒就沒有半點人性,就要打那劉翠芬,全不顧劉翠芬前晚還和他在床上盤腸大戰,纏綿悱惻。
但是對洪山,這宋來福卻是一副討好的樣子。
因為洪山只要家裡要動武就去拿刀來砍人,不管藏在哪裡總是能找到刀子。
而劉翠芬也只怪自己看走了眼,為了把洪山拉扯大,只好隱忍。
洪山也看透了就往外邊跑,除了在這個嬸子家裡摸個雞蛋,那個未來丈母娘家裡吃點葷腥,摸幾下小姑娘的臉蛋,就是去長在田裡的那座妙妙廟裡吃蠟燭。
吃蠟燭卻不是吃真的蠟燭,而是吃那放到案桌上的貢品。
廟裡只有個頭上長了像是綠豆芽頭髮的老和尚,胡甲。
老頭現在是還是精神頭挺好,每次洪山去,總有好吃的蠟燭招待他,只是有次去了,倒是沒見到人在裡面,本來門也是關的,但是耐不住洪山鑽慣了狗洞,嘴饞那些蠟燭就又鑽了狗洞。
進了廟裡,進門一個回壁,繞過回壁,是一個天井,天井下是一個20來方的水池,水池上有個單孔的石橋,走過石橋,就是廟堂了,現在放滿了各種菩薩,全是胡甲從別的破廟裡撿來的。
洪山輕車熟路的吃著蠟燭,還一邊笑話這個羅漢手長,嫌棄那個菩薩頭上全是包。
突然,心裡傳來一句“喂~”,把個小冬瓜嚇了一跳。
“誰?誰在?”這時那個聲音又響起來,“我在橋下面。
你來。
” 洪山走到橋那裡,從護欄的空擋里趴下去一看,還真有個小女孩在下面。
“你怎麼在下面啊?” “小孩,你那個蠟燭好吃嗎?”女孩卻是看上了洪山手裡的一塊步步糕,“想得美。
”洪山一口就吃了這個甜到發膩的糕點,把個小女孩 氣的半死。
“你真小氣,”小女孩氣的手一叉腰。
“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什麼在橋下面,”洪山兩隻手撐著護欄,頭往下伸著,這時才看見那個小女孩的樣子。
穿了一件戲服,頭髮紮成蝴蝶樣子,小臉粉白,很是可愛。
“這是我家啊,我怎麼不能在這啊。
”小女孩嘟著嘴說,“對了,你看那還有蠟燭嗎,給我也拿了一塊。
”洪山看這小丫頭挺好看的,就去拿了,等拿回來,小女孩開心極了,放在鼻子前面深深的聞了,但是卻也不吃。
“你家怎麼在這,也沒個大人。
”洪山還擔心人家呢。
“我在住了幾百年了,但是好多年前有人用這個房子把我壓在下面了我起不來了。
”女孩把蠟燭放在自己的手上,盯著看。
“你說你住在這個下面?”洪山現在也有4歲了,知道的不少了,卻想不出來為什麼有人住在房子下面。
“這個房子太重了,我頂了四五年才頂出了一點,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來,”女孩不開心的說。
“你被房子壓著怎麼還能活啊。
”徐山冬天裡被厚被子壓著都喘不過氣,這孩子怎麼說被房子壓著。
“嘻嘻,我可能活了,能活上千年呢”女孩說的話,洪山沒有判斷能力,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期間,洪山嘀咕了一聲這個老和尚上哪裡了,女孩卻說在樓上呢。
等女孩子累了回去睡覺,洪山還捨不得呢,這女孩子比村裡所有的女孩子加起來都要好看,可是女孩子好像就是憊懶的性子,說走就走了,也不等洪山道別,就沒見了。
洪山羨慕死了女孩子能瞬移的本事可是試了幾次,自己也還在原地呢。
那時候他還不知道地心引力這回事,還以為自己沒有找到法門呢。
等他晃悠悠的走到樓上去,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那是辦事的聲音,每天晚上宋來福對劉翠芬做的事。
樓上的房子全是木頭的,是重新翻修的,胡甲平時就住上面,和一般農家一樣,為了透氣,沒有把木頭的隔斷修到頂上,洪山看了旁邊有個綠皮獠牙的山魈塑像倒在門上,就爬著上去。
雖然水猴子說想帶他去看村人野合,他也不認識就沒有。
可是這胡甲這麼大把年紀了,還能辦那事嗎? 洪山屏住呼吸,爬上山魈的頭,雙手扳住門框,慢慢的,慢慢的……終於把頭伸了上去。
儘管早有心理準備,但他還是被眼前這活色生香的一幕震撼了:胡甲老法師正赤條條地趴在一個白花花的女人身上,賣力地蠕動著。
洪山探過頭,正面映入眼帘的就是胡甲滿是傷痕、黝黑的後背,光溜溜的屁股以及女人的兩條白腿。
因為被老和尚整個後背擋著,女人的面貌看不見,胡甲也是當過幾年老農的,身體結實,但是好像天生吃不胖,看上去還是骨頭多一點。
胡甲法師一邊悶哼著,似乎在喊勞動號子,一邊身體開始聳動起來,每聳動一下,喉嚨里就發狠似地“嗯”一下。
洪山看去,他黝黑後背上的肌肉線條都顯露了出來,手臂上的青筋也一根根暴了出來。
這是有多狠心,才能對著個白嫩嫩的女人這麼狠呢。
女人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斷斷續續地發出幾聲“嗯哼”聲,聲音很低,好像是刻意壓抑著。
“這個白皮鬼,真是便宜他了,討這麼個尤物。
”胡甲邊顛邊嘟囔著。
“你少廢話,快點弄。
”女人似乎有點煩他。
“呵呵,我好,還是你家的白皮好?”少見的,洪山居然看見這老和尚猥瑣笑著,這麼陌生。
平時他對自己都是嘻嘻哈哈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