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逆(1V1甜H) - 這麼甜

江潛托住她的臀,按住兩條盤在腰上的腿,用了十足的力道往裡頂,“看清了嗎?”
余小魚被他撞得一顛一顛,眼前發花,哪裡看得清水缸上的字,恍惚間只瞧見幾條紅魚在茂盛的水草中穿梭。
黑字模糊成一片,她閉上眼,在他懷裡承受著一波一波滅頂的浪潮。
江潛在她耳邊喘:“我怎麼說的,做的時候不許閉眼。”
他進得太深太重,幾十下過後她不得不睜開眼,眼神迷離地望著他,濕滑的穴裹挾著分身,小口小口地吮吸。
“咬得真緊。”
他仰頭呼出一口氣,下頜到敞開的領口泛起微紅,抽出彈動的性器,在那道縫前後肆意磨動,每次碾過前端的小粒,逼得洞里一股股吐水。
“太重了……”
她淌著眼淚叫他,可往上攀升的強烈快感讓她無法停下來,哆嗦著騎在那根粗壯的東西上,腳背綳得筆直。
江潛親她濕漉漉的眉眼,“還沒進去,怎麼就重了?等下我輕一點。”
她開始自己磨起來,雙手搭在他肩膀上,“你……你寫了什麼,嗯……告訴我嘛……”
江潛把她抵在水缸上,深深地一個進出,把她插得在高潮中晃著腦袋,腿心的水全噴在他褲子上。
身後水缸震動,魚群受了驚,一甩尾巴躲進珊瑚叢。
“他們看見了……”余小魚抽噎著趴在他胸口。
“沒有,攝像頭拍不到。”江潛安慰。
她偏了偏頭,純黑的眸子里似怨似嗔,“魚……”
魚看見了。
江潛把她抱得更緊,動作不停,逗她:“它們不會說話,就算讓它們看著做到天亮,也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語言對神經的刺激是致命的。
絞著他的地方驟然一縮,層層迭迭的嫩肉纏住他,差點就要射出來。她在浪尖上漂來盪去,嗓子都叫啞了,腿心還在不知疲倦地噬咬,好像要他把所有東西都留在裡面。
江潛及時退出,把她抱回沙發上,扯掉礙事的裙子,解開襯衫背帶,草草脫掉西褲,冠頭在泥濘的穴口邊緣滑動。
他俯下身,含著她的唇呢喃:“小魚今天真敏感,我慢慢來。”
說罷在她腰下塞了個靠枕,單手抬著腰肢緩緩擠入,才一進去,頂端就被熱流淹沒。
她躺在沙發墊上,腳踝磨著他的尾椎,一對雪乳在他眼下跳躍。江潛叼住乳尖的莓果,用舌尖輕舔著,手指在她布滿汗珠的肚皮上一筆一畫地寫——
Little fish.
So sweet.
酥麻的癢從他指尖蔓延到全身,余小魚覺得自己好像泡在一鍋熱水裡,全身沒有哪個地方不燙。
她看著他的臉,微弱的聲音帶著哭腔:“江老師……我,我要死了……”
又是一股水噴出來。
江潛吮著她的雙乳,嘴唇往上移,吻她的鼻尖和睫毛,整個身子都覆上去,緊密地貼合在一起,在她耳邊急喘:“我第一次見你,就在想這個小姑娘好甜。”
她的眼淚又流出來,嬌氣地攥著他的胳膊,腿被他頂得發顫。
“雖然一點經驗也沒有,還緊張,但是有勇氣,又靈活,我就願意帶著你。”他的吻逐漸失控,在她喉嚨上咬著,“別人都不想看了,只要你。小魚,我只要你。”
鹹鹹的淚水開了閘,沾濕了他的臉龐,江潛越是心疼,身下就撞得越狠,“怎麼還哭,我沒有把你弄舒服嗎?”
“江老師,江老師……”
她什麼都看不見了,只會說這三個字,腦子裡也全部是他,彷彿整個世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什麼聲音都聽不見了。
那陣白光來得突然而猛烈,余小魚喪失了一個片段的記憶,意識再聚攏時,鼻子吸入蒸騰的水汽。
江潛把她抱到了浴室里。
洗手台對面的鏡子照出一對糾纏的肢體,他把她放在台上,兩手握住她的腰,站著進入,背部肌肉洶湧起伏,勁瘦的窄腰無休無止地聳動。
她看見自己的腿緊緊纏住他。
她看見他衝進來時,自己的指甲摳著他的手臂。
她看見他只要抽離出去,她就哭喊著不讓他走,要他再進來填滿。
淋浴頭的熱水嘩嘩流著。
水霧瀰漫,浴室里的溫度急劇升高。
江潛的皮膚泛起灼熱的紅,原先的冷白色消褪無蹤,每個部位都是熱的,汗珠從賁起的肌肉上滑落,砸在她的肚臍里,然後混著檯子上的水,淅淅瀝瀝滴在瓷磚上。
她怎麼有這麼多水?
怎麼能這麼甜?
他被慾望支配著心神,凝視著她眯起的眼睛,插入的節奏越來越快,最後變成瘋狂的撞擊,兩顆飽滿的囊袋拍在洞外,清脆的響聲回蕩在浴室里。
在某一個高點她忽然失聲,纖細的腰驀地挺起,像一張拉滿的弓懸在空中,腿心、小腹、雙乳和脖子都無法控制地痙攣起來,下面那張嘴巴拚命蠕動,索取那根帶給她快樂的東西。
江潛把她撈進懷裡,壓下去,抵死撞了數十下,兩具身體一起倒在檯子上。
長久的釋放帶來極致的寧靜。
他把第二枚套打結扔了,細密地吻著她緋紅的臉頰,還有她光潤的肩,不說話,就這麼抱了許久。
熱水充滿了浴缸。
江潛把她放進去,讓她樹袋熊一樣趴在自己身上,大手輕拍著她的背。
“累了就睡。”
她的指頭劃過他胸前的抓痕,扁了扁嘴,他低聲道:“沒事,不疼。”
余小魚貼在他的胸口,靜靜地看著他,一頭黑髮漂在水面。
江潛給她洗完澡,她也沒睡,等挨到床了,她才撓了一下他的掌心,小聲地說:“我是不是有進步呀,都沒睡著哎。”
他失笑,“嗯,怎麼不睡呢?我喝了點酒,時間會比較長,你還是先睡了比較有利。”
她連抬抬手指的力氣都沒了,睫毛垂下來,還是有些羞澀的模樣,“因為……因為今天太喜歡江老師了,沒有捨得睡覺。”
江潛一翻身撐在她上方,抿了抿唇,還是克制住了,放鬆下來躺著,“這種話要在之前說,知道嗎?因為我會忍不住。”
她乖乖地“嗯”了一下。
江潛心裡想著事,等她合上眼,才輕喚了她一聲:“小魚,你有……”
他想問她有沒有結婚的打算,但又覺得一場歡愉過後,兩個人腦子可能都不太清醒。
這種嚴肅的事是要好好商量的。
“……江老師?”
江潛換了個問法:“我去做結紮好不好?”
“……嗯?”
“我三十了,要對以後的生活做一個規劃。”
“……嗯?”
江潛以為她沒有明白,“你知道結紮是什麼意思嗎?”
余小魚閉著眼“嗯”了一聲。
卧室里陷入沉默。
半晌,江潛說:“這樣以後就不用戴套這麼麻煩,今天我差點忘了。”
余小魚躺在他臂彎里,沒說話。
等了一會兒,他委婉道:“我想穩定下來。”
她費力地撐開眼皮,眼珠霧濛濛的,看得他心軟。
“算了,你先睡吧。”江潛親了下她的額頭。
窗外的月亮升上來,電線杆上的烏鴉叫了兩聲。他盯著月亮,胸口被她塞得滿滿當當。
過了很久,黑暗裡傳來小小的一聲:“可是這樣就不可以生小寶寶了呀。”
江潛深呼吸幾下,笑意從眼角盪開,又皺了下眉。
“生寶寶很疼的。”
“嗯……”
“以後再想吧,晚安。”
*
事發一周內,盛海國際的官網發布了關於虛假舉報的公告,緊接著造謠者在派出所寫的親筆道歉信也曝光了。余小魚嫌煩,沒打開那幾個社交媒體APP,從楚晏那裡知道網上又掀起一陣輿論熱潮。
“雖然現在的風向朝著你這邊,但招聘方很難做到客觀,他們也看新聞,酒桌上會聊八卦,一幫中年油膩男能聊出什麼好聽的?你要跳槽還是多投簡歷,還有你那個領導啊,你當著他面杠他,當心他給你穿小鞋。”
余小魚在DCM部門做了兩年,對她上司的人品摸得門兒清——簡而言之,就是你不惹他,他不針對你;但你要讓他下不來台,那他有一百種方法整你。
不過現在她沒力氣想這事兒了,她只想休息。
事實證明,嘴上的隔一周、兩周毫無用處,江潛概念中的“循序漸進”跟她想的不是一回事。余小魚越發覺得自己來他家就是一個天大的錯誤,只要她不出門,江潛必然居家辦公;只要居家辦公,必然一心二用;只要一心二用,必然用在床上。
……書上怎麼說來著,資本家會以各種手段榨取勞動工人的剩餘價值。
休假十天,她躺平癱著的時間都有五天了,到最後一天,她並不意外地收到了工作群里上司@她的消息:
【下半年市場有待回暖,王總給我們業務線安排的KPI較重,要求每個員工都參與銷售。我記得你跟我說過,只想負責承做,我就和領導提了,經過商議決定讓你去公共人才池,帶剛進來的新人做行研。】
所謂公共人才池,就是沒有帶隊的首席,裡面一群被各部門踢出來的散兵,什麼活兒都干,什麼罵都挨。
領導體面地又補了一句:【你的研究能力我很信任,覺得從性格和工作負擔兩方面來說,你過去之後會比現在輕鬆。】
余小魚沒有憤怒,反而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
終於可以出門了!
再打一陣工,找到下家就跑路。
倒是江潛看她這麼高興,有些懷疑:上班能比在他家還清閑嗎?
他只能鬱悶地開車送她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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