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魚有點喘不過氣。
她也不知道怎麼就變成了趴在他腿上的姿勢,反正江潛兩通電話接下來,手上就沒閑著,等接了第三通,他就把她抱到沙發上去了,好像吃完晚餐要吃甜點。
第一個電話是沉頤寧的,第二個是顏悅的,聲音她聽得清楚。
第三個還是女聲,余小魚反應過來,這不是她房東學姐嗎?
她一開口,江潛摩挲著唇瓣的手指塞進去,堵住她的嘴。
“……對,宋主任是市政協委員,連任三屆了,說想明年三月開市級兩會的時候提案,關於這個P2P網貸現象。我們雜誌社寫了跟蹤報道嘛。”
“早一點?我想想……”席桐思忖,“十二月市裡要召開經濟法治工作會議,是中央來的領導主持,也許會收集人大和政協的意見。”
“麻煩席記者和宋主任了。”
“江總不說我們也會提的。上次我去採訪我們那個A大學弟家裡,太可憐了,父母農村的,一個腦癱一個聾啞,日子真沒法過。不過,江總您為什麼在意這個?”
江潛垂眸看著帶牙印的手指,“一些私人利益關係。”
掛了電話,席桐感慨:“不會吧,這年頭總裁也網貸嗎?”
“他說的是他女朋友家裡,被放高利貸的整了。找人在市級會議上提案只是走一個正當程序,其餘的他自己會想辦法解決。”
“孟嶧,你哪來的消息?”
“對於下班時間第二次打我妻子手機的男人,我有必要稍微了解一下情況。”
“我是下班了沒錯,但你這麼肯定他也下班了?”
孟嶧道:“他原來早十晚十二,我有時候下樓送客戶還能碰到他抽煙,現在他把女朋友追到手,上午都不去公司了,下午去了六點鐘就走,就這種工作態度,能指望他回家干正事?”
“你怎麼這麼八卦啊!”
“恆中大樓就在ME對面,天天看他車走得早,我也想早點回。”
席桐快笑死了,“人家居家辦公不行嗎,疫情期間必備技能。”
孟嶧一下子把她推在床上,“不會真的有人居家還能辦公吧?”
……
居家辦公。
他就是這麼辦的?
余小魚趴在靠枕上側過臉,看江潛把手機放到一邊,打開電腦,調整藍牙耳麥。
她見他開了攝像頭,連忙扭著身子要爬起來,他的手伸進裙子,輕拍一下她的臀,“動什麼,咬了我就想跑?”
“你開會啊。”
他把Zoom調成虛擬背景,從茶几下的儲物櫃里取了紙筆,“我開會都是開攝像頭的。”
余小魚喔了一聲,小小地鬆了口氣。
這樣他就會收斂一點吧。
江潛低頭看一眼伏在膝頭玩手機的人,又拿了瓶酒精棉,用鑷子夾著棉花慢條斯理地擦拭鋼筆。
她聞到一股醫院裡的氣味,疑惑地抬頭,他解釋:“太久不用,落灰了。”
會議成員一個個上線,人齊了后,江潛解除靜音,開始發言。
他說的很少,主要是下屬在總結HENZ項目第二階段的成果和遇到的問題,幾個人熱火朝天地討論。
江潛聽著,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右手揭開筆蓋,左手把裙子捋上去,在臀上愛不釋手地揉捏起來,搓出紅印。
余小魚暗叫不好,胳膊撐著枕頭翻身,被他一手按住,悄無聲息地扯下內褲。
她怕開會的人聽到奇怪的聲音,隔著西褲掐了一下他的大腿,目光不安。
急什麼?
江潛撫弄著那道隱秘的縫隙,他會給她的。
好好地,一點一點地喂她。
余小魚看一眼電腦上的靜音按鈕,又看一眼他冷峻的面孔,心裡急得要死,臉也紅得要死。
他怎麼敢的啊?
江潛依然盯著屏幕,發表了幾點看法,一邊不緊不慢地說話,一邊用食指磨蹭著兩片花瓣,頂開后緩緩地探進去。
先是一個指節,進入,再抽出,透明的指甲蓋漸漸裹上一層水澤,在明亮的燈光下閃爍。
那裡呼吸著,像沙灘上貝殼呼吸的小孔,吐著溫熱的氣流和淡鹹的海水。
他輕輕地往裡探,第二根指節沒入洞穴,尋找裡面藏的東西,很軟,很濕,一碰就害羞地瑟縮。
余小魚把臉埋在枕頭裡,堵住喘息。
會議還在繼續。
江潛把紙鋪在她光潔滑膩的背上,手腕壓住紙面,沙沙地寫起來,細而硬的筆尖掃過背脊凹陷的弧度。
……好癢。
她擺著腰試圖逃離這種難耐的感受,他捲起袖口,膝蓋把她小腹往上抬,讓臀瓣翹得更高,一邊寫字,一邊用手指在穴里鑽弄。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她後背滲出細密的汗,柔軟的黑髮散在沙發上,發尾微微地顫,牙齒咬著手背,生怕自己叫出來。
“博雅傳媒的黎總正在阿根廷,我昨天派人接待了,她要求看幾個樣品房。”拉美地區子公司的代表一板一眼地彙報,“她還帶著幾個做生意的朋友,都是中國人。”
江潛彷彿沒感到膝上的人抖得厲害,加了一根中指,在穴里快速抽插,聲音平靜從容:
“她是替這些人看投資標的,或許還要在當地結交新朋友。請大家記住一定要按規章制度辦事,不要畫蛇添足,以免生是非。”
有人道:“海外投資這塊最近風向趨嚴,上次和國建二局的副總吃飯,聽他的意思是上面比較關心HENZ度假別墅的用途,因為購買者有一部分是帶政治背景的華人。他們是承建商,所以有這方面的擔心。”
一聲微弱的嗚咽在下方響起,江潛動作不停,指尖把那方溫熱窄穴插得汁水四溢,忽然間撤了手,將紙輕飄飄地一丟,身子俯下去。
余小魚艱難地抬眼望著他,以為他終於弄夠了,他笑了笑,把牙印未消的食指放到她眼前,極低地道:
“真會咬,上面全是口水。”
她從耳朵到脖子都燒著了,使勁捶他肚子,結果腹肌很硬,捶上去跟鐵板似的。
江潛重新直起腰,“不好意思,貓把筆弄掉地上了。我們作為銷售方,不必打聽那麼多,嚴格按照法律來,我從負責這個項目開始就一直在強調合規性,大家到目前為止做得很好,後面不管是哪方監管來查,都不要慌張。我下周約見國建的管理層,會問清楚,他們央企消息確實比較靈通。”
他的指腹撥開前端的小葉,摁在凸起的小粒上,打著圈揉起來。
什麼貓,什麼筆………
余小魚的思維開始渙散,死死壓住嗓子里的呻吟,腰不由自主地晃動起來,汗把他的褲子都打濕了。
那支冷銀色的鋼筆在他指尖轉了半圈,套上蓋子,順著脊骨慢慢地往下滑,最後滑入臀縫間。
她感到一個涼絲絲的物體抵在入口。
高管們嚴肅的交談回蕩在客廳里,下一秒,她聽見自己叫出了聲,腦子裡轟然一響。
……完了。
江潛在那一刻及時按了消音鍵。
他握著鋼筆,冷靜地看著銀色末端一寸寸抵入花心,那張嫣紅的小嘴咬住冰涼的死物,吮著它往裡拖……那麼窄的地方,好像連細細的筆身都容納不了,卻能吞進他胯下硬挺的性器。
她喜歡這支鋼筆嗎?
還是他的手指?
還是他的……
他注視著那裡,觀察這東西抽插時穴口的反應,水還是那麼多,一推進去就要溢出來。
再快一點?
讓她高潮。
在他指尖哭出來。
這個念頭乍現時,那粒脆弱敏感的花核已然被他揉得腫脹充血,稍稍一碰,腿上的人就是一抖,嬌吟蓋過了所有人的話語。
江潛揉得愈發重。
他揉著她,插著她,用身體固定住她戰慄的身軀,在她汗津津的背上舔吻著,輕聲問:
“你還記得這支筆嗎?”
“想知道面試那天我用它記了什麼嗎?”
“要不要看?說話。”
她被他弄得眼淚都出來了,下巴擱在枕頭上直哼哼,江潛循循善誘:“說想看,我就告訴你。”
“不想……不想看!誰要看那個!”
江潛不說話了,面部出現在攝像頭範圍內,看似認真地聆聽下屬彙報。
手上的力道卻更加大,把她弄得腰肢亂搖,汁液汩汩,沒幾刻就含著鋼筆一陣抽搐,滴滴答答地泄在他掌心。
江潛拈住鋼筆頭,“啵”地一聲拔掉蓋子,剩餘部分還緊緊地插在穴里,沾著晶亮的水。
“就這麼喜歡它?松一松,我要用了。”
他按了按花核,在蜜穴一張一合的間隙拔出鋼筆,拖出長長的銀絲,筆尖劃過脂玉般的背。
呻吟變成了抽泣,余小魚渾身酸軟地趴著,臉都哭花了,肩膀一顫一顫,江潛安撫著她的後頸,“靜音了,誰也聽不到。”
“你……你幹嘛這樣弄……”
“不喜歡嗎?那下次不這樣了。”
他打開麥克風,“我稍後會ments發給各位,大家還有什麼問題?”
言簡意賅地回復了幾個人后,江潛說了聲散會,關了電腦,把她抱起來坐著,捧著她的臉親吻。
“不哭了好不好?沒什麼害羞的,小魚,這種事只會和愛人做。”
她還是在哭,眼淚順著他頸窩淌下來,江潛覺得自己剛才有點過頭,柔聲哄她:“不看我就擦掉了。”
余小魚含糊地說了兩個字,含淚的大眼睛一眨一眨,他抱著她起身走到水缸前,藍色的玻璃上映出幾行字母。
【Little fish,
Little nervous.
Totally fresh,
So sweet.】
黑色的花體字母寫在雪白的背上,像精緻的紋身。
在她扭頭看的那一剎,他咬住她的脖子撞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