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過後的林天成似乎變得更加貪婪,手掌不停的撫摸著袁玉莎滑嫩嫩的大腿,同時一點點向里逼近,時不時觸碰一下最敏感的地帶。
雖然還隔著一層布條,但還是撩撥的袁玉莎不能自控,櫻唇里冒出一句句勾人魂魄的浪語。
林天成知道不會有人看見,這一刻看見袁玉莎,xx激增,心情大好! “她們呢,都下班回去了嗎?”林天成問道,他擔心萬一誘人沒走,碰見就麻煩了。
袁玉莎一聽便知林天成的心思,雙臂摟住他的脖子咯咯笑道:“放心吧,公司的人早都走了!” 林天成這才放下心來,看著有點上性的袁玉莎,伸手摸兩把已經袒露出來的xx笑道:“怎麼,現在不怕被人看見了?” “怕的話就不要做了。
”袁玉莎白了一眼,接著手臂滑了下來。
關鍵是做總不能站著做吧,於是林天成掃一眼辦公室,眼睛掠到牆角的時候忽然停在了一個撞球桌上。
“老子槍已出鞘,豈有不射之理。
”說罷,一把抱起袁玉莎,大步向撞球桌走去。
林天成大手一揮,旋即把中間的幾個球驅趕到了一邊。
然後輕輕的把袁玉莎平鋪在上面,看著一上一下劇烈晃動的胸脯,林天成再次溫柔起來,手指輕輕觸碰著兩顆堅硬的櫻桃,幽幽說道:“剛才怎麼覺得你哭過一樣呢?” 袁玉莎杏眼微眯,喘息著回道:“我停水哦酒吧死了以俄國人,而你好像也在。
我以為你死了,給你送行呢。
” 林天成嘿嘿笑道:“要死也是你先死,老子命長著哩。
” “是是是,你的命長,能不能快點啊,真想急死我啊。
”袁玉莎說著扭動兩下屁股,此時身上的衣服只遮蓋住腰部和屁股那一塊,其餘的地方已經完全淪陷了。
看著已經心癢難耐的袁玉莎,林天成邪笑道:“不脫怎麼讓老子寵幸你啊。
”說著大手一晃,哧拉一聲輕響,蓋在腰部的那塊布頓時被撕開,裡面那條緊緊繃在屁股上的蕾絲內褲終於重見天日。
袁玉莎忽然有一絲嬌羞,欲拿手擋上去,剛抬起手又放下來了,扭動腰肢,嚶嚀一聲道:“看什麼看,還不快點?” “你還穿著這條內褲啊?”看著中間冒出的那一撮黑毛,林天成痴痴的笑了。
林天成一笑,袁玉莎兩個臉頰頓時潮紅起來。
只見她狠狠的瞪一眼林天成,接著屁股微微抬起,兩手向下一撥,頓時把被林天成嘲笑的內褲脫了下去。
此時看著躺在桌子上袁玉莎白花花的身子,林天成咕咚一聲咽口唾沫,再也笑不出來了。
“瞧你那傻樣,來啊。
”袁玉莎媚笑著,伸手白嫩細長的手臂,細膩如蔥白的手指輕輕觸動著林天成的臉頰,白嫩的小腳則爬進了他的胯里,觸碰到了那根硬邦邦的大懶鳥。
這等挑逗誰能受得了,就算是一個快進棺材板的老頭子也會砰然崛起,迴光返照,跳出棺材板大王一場,更不用說天生帶著邪性的林天成。
林天成脫了衣服,跳上桌子說道:“看你也餓了好久了,老子今晚喂你到天亮。
”說完兩個人滾燙的身子便粘合在了一起。
070不知死活070不知死活袁玉莎嬌喘著緊緊摟住林天成,火熱的櫻唇輕輕觸碰著林天成的肌膚道:“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說完又在林天成的胸膛上親了一圈。
撞球桌上,林天成勇猛的進攻著,袁玉莎語無倫次地啤吟著。
上下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美麗柔媚的花容紅霞瀰漫,春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綻開,紅艷艷的櫻唇啟張不已,她嬌喘吁吁,終於淫聲浪語不絕於耳的大叫起來。
林天成看著她那紅艷艷的嘴唇就在自己的面前,於是將他的嘴覆蓋在她柔嫩的唇瓣上吻了起來。
她那烏亮的長發搔得林天成的臉頰癢酥酥的。
他用兩隻手扶住她的頭,找到她那柔滑的嫩舌深深的吸啜著,袁玉莎的已經被林天成完全的挑了起來,她的套動得越來越快了,林天成見她已經很騷了就鬆開了抱著她的纖腰的雙手,在她的小白兔上揉搓起來。
袁玉莎的情不自禁地抬起來配合著他的動作,由於兩人在深吻著,袁玉莎那急喘噴出的醉人氣息灌入了林天成的鼻中,使林天成的xx更加的高漲起來,他的舌頭緊緊的吸著袁玉莎的舌頭吸吮著,袁玉莎這時已經忘乎所以了,也就熱情的回應起來,漸漸地,兩人像戀人一樣的深吻起來。
林天成的舌頭逗弄著袁玉莎那柔軟的舌頭,把她那甘甜的津液都吸到了肚子里,他盡情的用舌去舔舐她光滑的貝齒,絲絲的玉液滲入他的口中,她那柔軟的唇嬌嫩可口,她檀口吐出的氣息芬芳清新,林天成的心都醉了。
袁玉莎的丁香小舌差一點就被林天成吸到了肚子里,直到袁玉莎被他吻得快要窒息的時候他才才放開了她的小嘴。
他的大懶鳥頂得越來越快,袁玉莎那舒服的感覺也在他那快而猛的動作下之下越來越強烈了。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她使勁地套動著,身上已經大汗淋漓,林天成動得越快她的就扭動得越快。
就連林天成都有點佩服起她的功夫了,要是一般的女人被他玩了這麼久早就沒有力氣了,看來她的身體柔韌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林天成見袁玉莎這樣頑強也就更加亢奮了,袁玉莎覺得自己就好似喝醉了酒一樣輕飄飄的,又好似在做夢一樣模模糊糊的,她已分不清東西南北,她覺得這種舒服的感覺真的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他的大懶鳥好似活塞一樣狂抽猛插,她忘形地在上面又套又砸,她的屁股就像篩糠一樣上下左右的擺動著。
“幾日不見,你變得很厲害了嘛!”林天成停下動作笑著說道。
每一個極品處女血的身體都是特別的,同樣也是強悍的,林天成也不得不佩服。
林天成這麼一說袁玉莎還真的清醒了過來,她一見自己的樣子,覺得還真是太放蕩了一點,她的雙手推著林天成的肩膀紅著臉說道:“你這個小流氓還不把我放下來,你這個傢伙把我害死了,我那清白的名聲都被你毀掉了!”她一邊說著一邊努力的扭著嬌軀想要離開林天成的身體,但不管她用多大的力氣也無濟於事,林天成的大懶鳥還是在她的花瓣里一下一下的頂著。
林天成見她想下去就運動得更快了,還伸出手在她的上撫摩著,還吻上了她的唇,把她的小嘴也給堵上了。
這種三面夾攻的感覺使袁玉莎格外的興奮起來,很快就忘記了剛才的舉動,她既喜歡他的大懶鳥在她的身體里抽動的感覺,也喜歡他的嘴吻自己的唇,上更是傳過來一種又酥又癢的感覺,她的身體史無前例的亢奮著,那種難以言喻的滋味深入到了她的骨髓的裡面,猶如鴉片一樣麻醉著她的神經,使得她的頂得越來越高了。
她扭開頭氣喘吁吁的道:“你真是一個惡魔,為了你自己舒服就不管別人以後的生活了,你快一點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