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怎麼辦,你他媽吃屎長大的嗎?我現在不方便參與,只能暗地裡運作,老子現在被拆遷也弄得焦頭爛額,該死的林天成!你們這些人老子讓你們來可不是天天吃喝玩樂的,解決不了我的麻煩事是,我他娘的就解決你們,下去給我查!”翟峰說完點上支煙,狠狠的抽了一口。
“老大,要不直接殺了他得了!” “放屁,要是能那麼好做,讓你們這些黑道的人來做什麼?”翟峰說完又猛吸了幾口,緩緩吐著悶氣,見道三狗子還站在那裡,旋即罵道:“站在這王什麼,還不快滾!” 林天成幾人坐在轎車上,謝紫怡打量身邊的俺男人很久,這才一揮手,坐在後排座位的謝彪拿出一份資料遞給林天成! 林天成看了幾眼點點頭,資料上其實也沒有什麼,只是翟峰進出的場合,接觸了什麼人,有詳細的記載!也有一些針對拆遷的各種可能發生事情的相對應的解決辦法!這是針對翟峰而擬定的! “我不會借刀殺人!”謝紫怡忽然握住林天成的右手,臉上一片紅霞,小女兒的情態讓謝彪和劉水成大跌眼鏡!這一刻兩個人算是徹底明白了,大小姐是真心喜歡林天成這個多情的男人! “什麼意思?”林天成側頭看著謝紫怡,如果不是謝彪和劉水成在場,林天成一定會強吻這個極品處女血! “我的意思你懂,我爸爸也不是借刀殺人的人,現在的事情已經不是你跟翟峰之間的恩怨,而是我爸爸跟廖忠堂之間的事情,你無意被牽扯進來,你不要以為我們父女在借著你的手去剷除別人!”謝紫怡說著話,臉上多少有些無奈和委屈,還有一絲歉意。
林天成搖頭笑了笑,自從自己進入蓮花村,決心要弄死李大壯的那一刻開始,一切都已經註定!雖然現在有點被擺上檯面的感覺,但是也無可奈何,因為這一切都是自己自找的,怨不得別人!不過此時看見謝紫怡臉上的表情,他幸福的笑著!還有什麼事情比去泡謝雲龍的女兒還要刺激嗎?還有什麼敢跟謝雲龍叫板刺激嗎?自己有那一天,也許不會太遠就會發生! “紫怡,你想多了,我一直知道自己的分量和位置,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但是若是真的和我過不去,不管他是誰,我也不會低頭妥協!”林天成幾句話說出自己的心聲,他知道謝紫怡的心,為了不讓她擔心,笑道:“我答應你,我不會死掉就是了!” 就在幾人坐在轎車裡說話的這一刻,縣委爭夫慌慌張張走出一個人,謝彪見狀,猛地說道:“這個小子昨天在酒吧跑了,肯定是來通風報信的,林老弟,跟著他!不能讓他活著!” 069撞球桌上 069撞球桌上走出來的正是三狗子,昨天在酒吧好在自己足夠精明,假裝只是一個客人,並沒有動手,這才保留一條小命,得知關雲天死在酒吧,這一夜嚇得他驚魂未定,大清早跑來報信,翟峰卻讓自己一幫兄弟追查林天成的行蹤,他知道,自己在找死! “這件事我們處理就好了,天成,你去忙吧,有時間我打電話給你!”謝紫怡鬆開林天成的手,回頭看著謝彪跟劉水成,說道:“我們走!” 林天成還未挽留,三個人便走出轎車,坐上另外一輛停在路邊的轎車之後,尾隨三狗子的轎車消失在街道上!這會兒林天成是要先回洗浴中心的,不料半路接到了袁玉莎的電話,得知競標的事情以及方案之後,林天成在惠南縣一些地方又一次具體考查了一番,這才不慌不忙向袁玉莎的公司趕去。
晚上九點的夜市被一層薄薄的輕霧籠罩了,看上去朦朧模糊,加上霓虹燈發射的昏暗的燈光,整個城市顯得很魅惑。
看著捉摸不定的霧氣,林天成感覺所有的人就像這一座城市一樣,看得見卻又看不透,看得透卻又拿不準。
正應了那句老話,人心叵測。
就在林天成出神的時候,車子也已經來到袁玉莎的公司,他大步流星走了進去,整個公司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只有董事長的辦公室還有一人。
只聽門鎖一陣響動,接著林天成走了進來。
只見袁玉莎躺在沙發上,兩條腿放在桌子上,微微抬了一下眼皮,笑道:“你來了!” 林天成嘴裡哼著曲子,抽出一支煙點燃說道:“莎莎,為了競標這事也把你累壞了,這都九點多了還沒下班。
”說完林天成打了個哈欠。
不知道是不是傳染,袁玉莎忽然也張大了嘴巴打了個哈欠,毫不客氣的起身笑道:“你還真有本事啊,竟然要我去競標,不過你可別搞大了,惠南縣的人壞著呢,別把自己弄進局子里!” 林天成吸了幾口煙,撲哧笑道:“進去吃公家飯,那可是鐵飯碗,你以為我不想啊,可就是沒那命,嘿嘿……” “哼,少得意忘形了!”袁玉莎說著嬌媚的剜了林天成兩眼。
這時他從辦公桌上拿著一疊資料,走到林天成面前遞了上去。
林天成翻看了兩眼,接著掐滅香煙笑道:“很好,你還真厲害!”說完一把扔掉手中的資料,大搖大擺的向外袁玉莎走去。
林天成看一眼袁玉莎,只見她的眼神微微有些紅腫,像是哭過一樣。
再看她身上的那件衣服胸口開得很低,看過去幾乎遇不到任何阻礙物,簡直一覽無餘。
看到這裡,林天成既感動又興奮,只見他壞笑道:“請給我一隻酒杯,謝謝。
” 袁玉莎驚訝的看著林天成,咯咯笑著伸手從辦公室的酒櫥裡面拿處來一隻高腳酒杯,笑道:“你想跟我玩紳士?” “不行嗎?”林天成說著自己倒上了一杯紅酒,端起來輕輕碰了一下袁玉莎的酒杯,接著一飲而盡,洒脫的把酒杯向外扔了出去,一聲輕響,整個酒杯碎屍萬段。
就在袁玉莎以為林天成瘋了的時候,只見他快速走到音響放出了圓舞曲,接著轉身回來走到自己跟前,微微屈伸,同時伸出右手說道:“請你跳支舞可以嗎?” 看著地板上猶如一顆顆紅寶石的玻璃碎片,袁玉莎不想打破林天成搞出來的浪漫氣氛,於是展顏一笑,頗有幾分傾城傾國的妖媚,伸出手輕輕搭在林天成的手掌上嬌笑道:“榮幸之至。
” 林天成將嘴角微微上揚,牽著袁玉莎柔滑的小手緩緩走到寬敞一點的地方,有錢的女人就是牛逼,這裡不但是辦公室,也如卧室和酒吧一樣寬敞,林天成粗壯的手臂頓時把袁玉莎狂攬入懷,身體緊緊想貼,眼神里卻又是滿滿的柔情。
在袁玉莎眼裡林天成是一個流氓,一個有血氣的流氓,但她沒想到林天成居然也有柔情的一面,血氣加上柔情這就不是流氓了,是英雄。
一曲完畢,林天成並沒有鬆開袁玉莎,而是將她緊緊的抱在了懷裡,在酒精,視覺和觸覺的三重作用下,xx大增,頓時又還原了狼性,一手摸進了袁玉莎的大腿,一手把她胸前的衣服撕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