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 勝利的屈服 - 第5節

此時的勝利被以一種駟馬倒攢蹄的方式掉了起來,雙手和雙腳被麻繩層層勾住,倒吊在空中,腰部被引力牽引著向下彎曲,疼得勝利的腰好像要折斷一樣。
「鐵血的特製媚葯,給你準備了整整一桶,雖然在私處塗一點就夠你受了,但我就是要看你全身塗上媚葯然後瘋狂發情的樣子,這劑量,就算是貞潔的聖女也能一晚上變成只會發情的母狗,你就好好享受吧。
」德意志拍了拍手,然後開始把玩起勝利的雙腳,一天過去了,勝利腳趾上的傷口倒是勉強結痂了,繃帶從電刑開始就不知道丟到了哪裡去,腳掌也沒有早上時候那麼紅腫,只是因為電刑而病態的泛白,這倒是讓這雙腳更具幾分風韻。
「哼,早就說長著這麼色情的腳的小蟲子,當性奴才合適,早點習慣自己的新身份吧。
」德意志不屑地冷哼一聲,轉身便離開了牢房,只留下勝利一人,在空蕩蕩的牢房裡乖乖吊著,輕輕喘息著,等待著未知的第二天的到來。
……俾斯麥接納德意志的建議當然不是沒有原因的,她親手調教過的艦娘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她們無一例外服服帖帖,但是俾斯麥並沒有讓她們一直呆在身邊,因為享受她們終究沒有調教她們來得爽。
老遠她都能聽到勝利相當粗重的喘氣聲,不用說她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吊縛著的勝利滿面潮紅,甚至身體都泛起異樣的潮紅色,汗涔涔的身體在空中不住的扭動著,似乎是想要做些什麼,但是駟馬的姿勢讓她什麼都做不了,只能是徒勞地晃動著,口中念念有詞。
「好熱……好熱……幫幫我……」俾斯麥勾起嘴角,正如德意志所說,給勝利上的媚葯,就算是貞潔的聖女也抵抗不了,何況是勝利。
現在她的下身誇張地淅淅瀝瀝著,阻蒂的紅腫姑且是消退了,但是仍舊是那樣勃起挺立,不住地分泌著愛液。
「幫你?要我幫你處理性慾嗎?」俾斯麥抬起勝利的腦袋,明知故問道。
勝利抬起一雙迷離的雙眼,有一瞬大概是勉強聚焦到了俾斯麥,連忙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
一晚上的放置催情,早就已經讓她不計後果地渴求高潮了。
俾斯麥摸了摸勝利的金髮,然後走到勝利的身後,用佩劍撥開勝利的長袍,隨手幾劍劈開勝利的內褲,露出潮濕的下體和依舊紅腫的肛門。
「既然要我給你處理性慾,那這個東西就不需要了,我會好好調教你的。
」德意志來到牢房的時候,勝利早已被安置好了。
她以一種一字馬的姿勢極其難受地被捆縛在一個看上去像是栓牛的架子上,兩腿大大張開著。
雙手向後抱著後腦勺被捆在一起,四個電動刷子被安放在勝利的兩腋和腳心之下,交替著旋轉刷撓著勝利的四個敏感處。
俾斯麥還在相當有閒情逸緻的用小銅環套著勝利的每個腳趾頭,那些腳趾頭的傷還沒有恢復,俾斯麥每扣一個小銅環,勝利都要哼唧哼唧地叫兩聲,也只能哼唧哼唧地叫,因為她的嘴被一個口球完全堵住了,除了哼叫就只能不斷流口水。
看到德意志到來,俾斯麥將幾個小的電動刷塞進勝利的腳趾縫裡,然後拿出一個圓柱狀的東西,在她面前晃了晃:「正好你來了,給你現場驗證一下這孩子是不是處女如何?」「這種小蟲子,有沒有處女在你手裡還不是被王得嗷嗷叫的命?」德意志攤攤手,拉過一張椅子坐下,「不過,破處這種事不是很有觀賞性嗎?」俾斯麥走到勝利面前,勝利被撓的神魂顛倒,僅僅是瘙癢就已經讓她連連高潮,下體噴射出來的汁水已經完全將她身下的炮擊泡得濕漉漉的,不過此時這台炮機還沒有運行,因為炮機上的假陽具現在就在俾斯麥手中,俾斯麥拿著假陽具在勝利的小穴口蹭了幾下,略作潤滑,便徑直捅進勝利的小穴里,勝利突然就驚叫出聲,身體劇烈地扭動,但是拘束之身根本躲不開俾斯麥的折磨,不過一會兒,幾滴艷紅的血液從假陽具的周圍滑落。
「果然是個處女,真不錯,算是從頭開始調教了。
」俾斯麥將假陽具裝回炮機,對準勝利的小穴口,調到最高的頻率,假陽具便開始兇猛地撞擊勝利的小穴。
勝利尚還緊緻的小穴那裡受得了這種折磨,不一會兒便疼得吱哇亂叫,小穴被抽插地嘰咕嘰咕亂響。
俾斯麥反而不滿起來,拎起手中的長鞭對著勝利的嬌軀就是一鞭:「不準喊!能有多疼?」「嗚哦、嗚哦……」勝利意義不明的亂叫幾聲,便屈服在俾斯麥鞭子的淫威之下不敢出聲。
俾斯麥又多抽了幾鞭,直抽得勝利疼到翻白眼才作罷。
完后也不管勝利被炮機肏到高潮多少次,就開始對著勝利紅腫的肛門動手,用灌腸器對著勝利的屁股就是一通灌,勝利又疼又難受,但是在媚葯的作用下這些苦痛都轉化成了無窮無盡的性慾和高潮,撲哧撲哧地汁水四濺,肚子被灌得逐漸隆起。
灌完俾斯麥還覺得缺少了什麼,便將一長串拉珠一顆顆塞進勝利的菊穴里,每塞一個,勝利都會悶聲浪叫一聲,下體也會隨之淅瀝淅瀝地滴水。
漫長的放置,也不知道進行了多久,無論是炮機的抽插,還是腋下雙足的騷撓,甚至是腹中被灌腸的鼓脹感,最後都變成了性慾,開始的時候勝利甚至還覺得就這樣爽下去也不錯,但是過不了多久,當媚葯的效果消失之後,高潮終於是變成了痛苦的折磨,一次兩次還好,當次數突破了數土次的界限之後,勝利終於知道什麼叫做痛苦,身體已經在虛脫的邊緣徘徊,身體卻因為習慣了調教而不住地高潮。
勝利不止一次在心中大喊「停下」,可惜最後還是變成了悶哼聲,並且因為悶哼出聲,還被俾斯麥揮鞭嚴厲責打。
打到最後身上的長袍都被打壞,大片大片的肌膚裸露。
因為乳頭裸露,還被俾斯麥一邊把玩一邊打入催乳藥劑,勝利在極度痛苦的狀態下被再度套上榨乳器,直到勝利終於被調教地昏厥過去,榨乳機還在不住地榨取勝利的乳汁……「姐姐,有事嗎?」提爾比茨訝異地看著站在大廳中等她的俾斯麥,因為今天的俾斯麥破天荒地說要送給她什麼禮物,所以她才樂意出來找姐姐這一趟。
但是很快她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因為俾斯麥正端坐著,屁股下面的可不是什麼椅子,而似乎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勝利!」看了半天,提爾比茨才看出來這個金髮的女孩子是誰,不由得更為驚訝的叫出了聲。
此時的勝利哪還有自己以前見的時候的活潑勁,雖然不至於說是死氣沉沉的,但總感覺這股子生氣里也滿是奇怪的淫靡味道。
勝利全身上下被套上了一層黑色的膠衣,最開始頭上也有,若不是俾斯麥將頭套摘下,提爾比茨還不一定能認出來。
仔細一看在勝利膠衣之下的後庭之中還有著什麼東西在不停地抽插著。
在被膠衣襯托出的姣好身材之上,似乎還有著什麼環啊扣啊套在勝利身上,就像是點綴的飾品一般,當然他們的另一個作用就是不停地向勝利身上注射催情劑、催乳劑、敏感劑等各種藥劑,保證勝利的身體一直處在一個隨時需要「主人」去「關照」的狀態。
勝利的雙腳上終於是穿上了一雙高跟鞋,但是鞋子里全是小毛刷之類的機關,既24小時不停調教勝利因為藥劑而變得無比敏感的雙足,同時又讓她難以行走,在俾斯麥的調教之下已經很久都是跪在地上像小狗一樣爬著。
現在的勝利不住地喘息著,吐著舌頭,似乎性慾隨時都要被釋放,一副欠王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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