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 勝利的屈服 - 第4節

「饒……呵呼……饒……」「什麼?求饒,你覺得求饒有用嗎?不是早就和你說了嗎?這裡是拷問室,不是審訊室,不招供那就一直受刑就好了,不要多說廢話。
」德意志輕輕拍了拍勝利的臉,催促她清醒一點,然後打開她全身的皮帶和鎖銬,猛地一拉繩子,勝利便被絞著脖子直接吊了起來,雙腳腳趾勉強能踩到狹窄的椅背上,才能避免徹底被絞死。
但是已經受過數道酷刑折磨的腳趾頭承受著全身的重量,那滋味可想而知。
「不知道你是喜歡電刑還是喜歡窒息,居然嘴能硬到這種地步。
」德意志說著,手裡已經拿上了一根電棒,「那我就讓你多體驗體驗,電刑還有哪些玩法。
」茲拉茲啦的聲音響起,勝利知道那是電棍啟動的聲音,但是就算知道她也做不了什麼。
現在的勝利被迫踮腳站在椅背上,稍微放鬆一下都會被絞索狠狠勒到。
德意志自下而上地看著勝利,勝利下身掩藏在白色長袍中的白色內褲清晰可見,當然因為失禁了數次的原因,白色的內褲有些泛黃,還濕漉漉的,估計完全沒有阻擋電流的能力。
「嗡嗡嗡嗡嗡!!」「咿嗚!咿咿咿咿咿咿咿呀呀呀!」小穴還沒開始遭難,屁股後面便傳來劇烈的燒灼感,勝利始終是無法忍耐電擊的灼痛,更何況齊柏林手中的電棍還直擊她的屁穴,電流幾乎要打到直腸內部去,勝利的肛門幾乎以可見的速度迅速充血紅腫,疼痛難當。
「啊啊!啊哈!」勝利雙腿一軟,差點就從椅背上滑下去,強烈的求生欲迫使她強忍著腳趾的疼痛,用力用腳趾抓住椅背。
齊柏林的電擊剛一停止,她就痛苦地喊叫出聲,一瞬間的窒息感讓她幾近昏死。
齊柏林撩起勝利的長袍,在那之下的濕潤的內褲,甚至被充血的肛門頂起來了一點,其下的紅腫肉眼可見。
齊柏林用電棍頂了頂那片紅腫,發現勝利一點動靜都沒有,後庭已經有些感覺遲鈍。
德意志看著勝利在電棍的蹂躪之下,還在苦苦掙扎踮起腳尖,避免自己被直接勒死,不由得也來了興趣。
打開電棒就粗暴地向勝利的小穴捅去,勝利本身已經在強撐和脫力之間不斷徘徊,電擊反而讓她突然有了力氣一樣,一邊怪叫一邊用力挺直身體,不住地戰慄。
很快勝利的小穴也開始紅腫,尤其是阻蒂,轉瞬間就紅腫肥大了一整圈。
德意志稍微停了一下,又將電棒對準勝利的阻蒂,狠狠地按了下去,勝利的身體又一次挺了起來,一邊胡亂地喊叫一邊亂甩著腦袋,將滿頭的汗水胡亂揮灑著,當然揮灑的還不止汗水,粘稠的淫水隨著阻蒂腫大變形同樣開始瘋狂分泌,在這樣可怕強度的電刑之下,勝利居然高潮了。
「果然是個只會高潮的母狗,我有個提議,王脆咱們也別拷問了,直接把她調教成性奴母狗玩具得了,反正我看她也死硬不招,不招那就一輩子當玩具吧。
」德意志雙手叉腰,一副很累的樣子,說實話勝利的淫水甚至灑在了她的身上,讓她有些生氣,對她來說蟲子胡亂髮情就應該好好調教才行。
「先別著急,離晚上還有一段時間呢。
」齊柏林冷眼看著掙扎著踮起腳尖拉著繩套緩解窒息感的勝利,「窒息刑可不止這一種手段。
」勝利再一次被吊了起來,這一次是倒吊,金色的長發一直垂到水裡,任誰都知道這是要做什麼。
齊柏林行刑可比德意志話少多了,才剛剛吊起來,勝利連吸一口氣的時間都沒有,就被丟到了水裡,半個身子瞬間淹沒到了水池裡。
肺部的氣息根本不足以讓勝利支撐,不過兩三分鐘,勝利露出在外的雙腿就開始瘋狂抽動掙扎,雙腳來回搓動,腳趾也在不住地抽搐,但是直到勝利的掙扎漸漸減小下來,齊柏林才肯把勝利從水池之中拎起來,勝利早就已經窒息昏厥過去,翻著白眼,看上去就剩下半條命了。
「……」齊柏林略微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抬腳一腳踹在勝利的肚子上,勝利一下子被踹得清醒過來,滿肚子的水從她的口中、鼻子中噴薄而出,一時間嗆得勝利更加難以喘息,齊柏林可不管這些,感覺水排光了的她再次將勝利丟進水裡。
這一次勝利勉勉強強吸了一口氣,至少能讓她稍微多支撐一會兒。
勝利現在一點多餘的想法都沒有了,除了求生,就是強忍痛苦。
齊柏林看到勝利半天沒有動靜,知道勝利還想要強行憋氣,便抄起之前折磨得勝利死去活來的硬毛刷便對著勝利的腳心刷過去。
勝利可沒有想到齊柏林會突然刷她腳心,一時間沒能忍住笑意,口中的空氣一下子全部排了出去,又因為瘙癢甚至無法好好憋氣,一張口便是大量的水湧入口腔,隨著笑意嗆到呼吸道之中,一陣火辣辣的劇痛,最後劇痛擴展到肺部,如同要炸裂一般,痛苦化為無盡的窒息感,將勝利的意識侵襲殆盡。
又是一腳踹在肚子上,勝利發出一聲嘶啞的哀嚎,大量的清水不受控制的湧出,這已經是她遭受的第二輪腹擊了,這種五臟六腑翻江倒海的感覺本身就難以忍受,更何況是在滿肚子水的情況下,但即使是呼吸道加上鼻腔火辣辣的疼,她還是要大口大口呼吸新鮮空氣,因為現在這種情況之下,空氣儼然成為最為珍貴的寶物了。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勝利很難形容自己是怎麼過的,完完全全是在機械的入水、撓腳心、吊起、腹擊、再入水的循環之下受著慘無人道的折磨,到最後入水的時間越來越長,勝利每一次都是被折磨到失禁翻白眼就差窒息而死才被拉出來,甚至連呼吸空氣的感覺都要變得陌生。
到最後渾渾噩噩地神志不清,只是聽到德意志說了一句俾斯麥要來看,她才得已脫離水刑的苦海,但是在這樣的折磨之下,自己究竟還能活多久,勝利自己都沒有準。
好像過了不短的時間,自己稍微恢復一些氣力之時,已經被重新帶回了之前的牢房,簡單的被一條鎖鏈吊了起來,腳下踩著一塊鐵板,在這樣阻寒的牢房裡感覺格外冰涼,但是讓雙腳被折磨許久的勝利反而覺得格外舒服。
對面坐著的是一個她很熟悉的人,正是在之前口頭訊問她的俾斯麥。
「沒想到居然意志居然這麼堅定,我以為一天的拷問足夠讓你屈服了。
」俾斯麥略微皺了一下眉頭,也不知道是不滿還是無奈,「不過我也說了,如果實在不招,她就隨你們處置,為什麼還要特地等我。
」「因為我覺得這隻小蟲子還有幾分姿色,調教好了送給你也不失為好的選擇,所以特地讓你來欣賞一下她的舞姿。
」德意志不懷好意地笑著,看著勝利,勝利雖然恢復了些氣力,但是實在不足以支撐她站起來,只能是低垂著頭,被鎖鏈隨意吊著,但就算是一副癱軟地樣子,俾斯麥也能看出來勝利確實是個很漂亮的孩子。
「舞姿?」俾斯麥疑惑地問了一句,很快她就知道德意志話語中的意思了,因為齊柏林再次拉動了那個熟悉的電閘,勝利幾乎一瞬間便如同彈簧一樣跳了起來,足底就像是踩在了頂板上,被無數根針扎了一樣刺痛難忍,但是她畢竟不能一直漂浮在空中。
電流在勝利腳底的鐵板上靜默地流淌,但凡勝利赤裸的足底稍微沾上那鐵板,立刻便會被電得疼痛不已。
不願再受苦的勝利只能是拉著手腕上的鎖鏈將自己吊起來,但是齊柏林的鞭子很快便招呼在了勝利的身上,勝利忍受著鞭打之痛,很快便吊不住身體,雙腳沾上鐵板,又是一陣電流的劇痛,電得她渾身刺痛,雙腳更是像站在了火堆上,她只能在鐵板上來回跳躍,或者雙腳一起跳,或者左右腳來回切換,腳掌在鐵板上拍打出「叭叭」的聲音,這樣一幕,這樣一番殘忍的「舞蹈」表演,對俾斯麥來說確實是賞心悅目的演出,觀賞著勝利因為劇痛而來回跳躍的樣子,俾斯麥居然還輕輕在椅子扶手上打著節拍,手掌隨著勝利的雙腳起落而點著頭……「我早就說過了,不想招就一輩子受苦好了,恭喜你成功地讓俾斯麥決定把你調教成性奴,今天的折磨只不過是個開始,以後有你好受的。
」德意志一手拎著一個小桶,另一隻手握著一把小刷子,均勻地往勝利身上塗抹著。
說到這裡,德意志將小刷子在勝利的臉上來回塗抹,將勝利的臉上塗抹地黏黏糊糊。
然後德意志王脆拎起小桶,一股腦將其中粘稠的液體從頭潑到腳,白絲長袍被完全浸透。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