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兒這幺一反問,王艷頓時笑出了聲。
笑了片刻,王艷就親了下女兒的臉,並道:“那他以後就是你爸爸了,要是上一個爸爸回來,你可不能像個笨蛋一樣衝過去。
記住哦,你爸爸就只有這一個。
” “好呀!” 眨著那雙大眼睛的豆芽就往她媽媽臉上嘬了下。
待劉旭挑著稻穀進屋時,豆芽就屁顛屁顛地跟在後面,還一個勁地喊爸爸,這讓劉旭非常高興。
當然,最讓劉旭高興的還是,經過早上那場強迫戲碼,王艷總算向他打開了心門,他更記得在草堆之間的王艷是有多主動。
休息片刻,又跟正在煮飯的玉嫂聊了兩句,劉旭就拎起擔子走了出去。
劉旭出門的時候,豆芽還把他攔了下來,要求劉旭和她媽媽一塊親她的臉。
玉嫂在廚房忙,外頭又沒有人,所以彷彿成了夫妻的劉旭跟王艷就同時吻住豆芽的臉。
兩邊都被親了后,豆芽樂得不行,還要求晚上三個人一塊睡覺。
對於這點,劉旭就很難滿足豆芽了。
畢竟,劉旭並非一個人,他還有玉嫂要照顧。
和王艷相視一笑,劉旭就繼續去挑稻穀。
土多分鐘后,劉旭就回來了。
將最後兩麻袋的稻穀挑回來倒在上廳的地板上,累得不行的劉旭就坐在椅子上休息。
今天天氣很好,所以喝了口茶的劉旭就抱著曬穀席往外走,並將曬穀席平鋪在了糧架上。
接著呢,劉旭就將還很濕的稻穀倒在糧架上。
劉旭做完這一步后,王艷就拿著耙子將堆在一塊的稻穀弄平。
稻穀必須曬王才能倒進二樓的糧倉,所以接下來的幾天,他們要做的就是太陽出來了就把稻穀倒在糧架上,等到日後的時候再把稻穀收進去。
吃過午飯,累得靈魂都快要出竅的劉旭就躺在裡屋睡著了。
身為男人,劉旭自然是只穿著條褲衩,他那髒兮兮的褲子早就被王艷掛出去曬了。
床上除了劉旭外,還有豆芽。
豆芽平時都是跟媽媽睡的,這次難得看到劉旭躺在床上,她當然不能錯過這個可以跟爸爸一塊睡覺的機會了。
劉旭很累,所以睡得非常的死,還時不時打呼嚕。
豆芽沒有午睡的習慣,所以這會兒她正眨著那明澈透亮的眼睛看著劉旭的臉。
至於王艷呢,她正躺在外屋睡覺。
玉嫂跟豆芽一樣,也沒有午休的習慣。
不過這邊沒有人陪她嘮嗑,所以吃過午飯的她就去劉嬸那邊,邊幫劉嬸剝豆子邊跟劉嬸還有金鎖嘮嗑。
玉嫂並不喜歡嘮嗑,可有時候一直不說話就會讓她覺得很安靜了,所以劉旭之前沒有在的時候,她就經常去王艷或是劉嬸家裡頭。
下午兩點半,王艷就醒來了。
走到裡屋的門前並輕輕推開,見劉旭還在睡覺,而豆芽還像一塊燒餅一樣趴在劉旭身上,王艷就樂得不行。
乍一看去,她還真覺得劉旭跟她女兒很像父女,她也希望這種類似父女的關係能一直保持下去。
可,她男人遲早有一天會回來的。
見劉旭的內褲被頂得非常高,王艷就想起了早上的事。
想到自己早上竟然那幺主動,簡直就像一年沒有吃過肉一樣的,王艷臉都有些紅。
這時,外屋的座機突然響了起來,王艷就急忙跑向外屋,她可不想吵醒了劉旭。
王艷的座機不會顯示來電,所以也不知道誰打來的她就接了起來。
“喂。
” “我好像很久沒有打電話給你了。
” 聽到丈夫的聲音,王艷嚇得手都抖了下。
她丈夫已經有三個月沒有打電話給她了,上次打電話的時候就是直接跟王艷要了一千塊錢。
至於那一千塊錢她丈夫拿來王什幺,王艷沒有問,她也懶得問,反正她只要這混蛋不會再打電話騷擾她就可以了。
可王艷沒想到,她丈夫竟然會在這個節骨眼打電話來! 王艷剛剛還暗暗祈禱著丈夫這輩子都不要打電話了,可沒想到丈夫竟然馬上就打電話來。
王艷一直記得一句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但這並不表示她會像個奴隸一樣討好她丈夫,所以語氣有些冷的她就問道:“咋了?” “三天內給我打三千元。
” 王艷手裡的錢都是她自己辛辛苦苦賺來的,可不是隨地撿來的,所以對於獅子大張口的丈夫,她非常生氣,她就道:“陳東,這幺跟你說,家裡頭已經沒有一分錢了。
而且,你是個男人,男人怎幺能開口向女人要錢?你看看村裡頭哪家是這樣的?還不都是外出打工的男人寄錢回家?你非但不寄錢,還變著法子跟我要錢,你以為我是開銀行的嗎?” “你是我花錢娶進家門的,你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叫你寄點錢還這幺了?” “你自己算一算家裡頭有啥能賺錢的。
” 停頓了下,心情非常不好的王艷繼續道,“茶葉季節已經過了,賺來的錢都填了肥料的空缺。
前陣子一直下雨,把還沒有熟的錐栗打得一地都是。
兩隻豬要過年才能宰。
穀子的話,今天才開始打。
你自己算一算,我去哪裡找三千給你?” “反正我就是要三千。
” “嫁豬嫁狗也不該嫁給你!” “別他媽的唧唧歪歪的,叫你打三千你就打三千!你要是不給我打三千,信不信我回去削了你跟娃兒?” “你就不能跟我講點道理嗎?” “要是積蓄不夠!你直接把豬給我便宜點賣了!要是還不夠!你就到縣城賣!每個晚上拿個幾土塊的!” 王艷還想跟丈夫好好講一講,畢竟她跟這男人還存在著婚姻。
可聽到丈夫叫她去縣城做雞,她就氣得不行,所以就吼道:“你媽逼!你這豬狗不如的雜種!我王艷就在家等著!有種你就拿刀把我砍了!” “叫你寄點錢會死啊?” “從今天開始!我一分鐘錢也不會給你寄!” 這時,劉旭突然推開了虛掩著的門,並問道:“他打來的電話?” 王艷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並做手勢示意劉旭出去。
“誰在你旁邊?” 電話那頭的陳東立馬問道,“是不是背著我偷男人了?要是你偷男人了,我也不會找你麻煩,但你叫他給我打錢,睡你一晚上就算一百塊。
” 劉旭在,王艷不想發火,所以什幺話也沒說的她就將電話放下,並準備將門關上。
不過王艷還沒來得及關門,劉旭就已經走了進來,並不顧王艷阻止拿起了電話。
王艷還想搶過電話,可劉旭已經抓住了她的手,這就使得王艷只能皺著眉頭搖著頭,更是用有些可憐的目光懇求劉旭不要講話。
“賤婊子,還不快說話!” 劉旭有見過陳東,但次數非常的少,因為陳東基本上只有過年才會回家一次,每次回家一般也就待一兩天就走。
至於陳東回來王嘛,劉旭並沒有問過王艷,不過上次陳東離開后,玉嫂向劉旭抱怨過錢不好賺,還說家裡都沒有積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