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劉旭那根都呈現赤紅色的肉棒,一臉潮紅的王艷就問道:“旭子,舒服嗎?” “還想再來一次。
” “那我的穀子可咋辦?” 見王姐一臉認真,又見精液順著王姐那飽滿的奶子往下流,劉旭就笑道:“就算我想再來一次,它也不可能立馬鬥志高昂啊!不過話說,王姐,你是打算一直保持這姿勢等到它硬,還是打算繼續打穀子呢?” 被劉旭這幺一調侃,王艷的臉就更紅了。
瞧著奶上那些黏膩膩的子,王艷就擦了擦,並將像鼻涕一樣的液體直接抹在了草堆上。
這種液體腥味很重,加上量有點多,所以聞到腥味的王艷都有些鬱悶。
王艷可不想就這樣穿上衣服,所以她就讓劉旭將水壺遞給她。
邊往奶子上倒茶水,王艷就邊擦著。
王艷的奶子是D杯,比一般女人的來得大。
所以當她全身心地擦著表面的子時,她的兩顆奶子就發出陣陣乳浪,這讓正蹲在地上的劉旭都看呆了,他更是想去吃那看起來更加美味的乳頭。
不過,不管王艷多幺努力地擦著,在不用沐浴露或者肥皂的前提下,王艷絕對不可能擦得王王凈凈的。
所以要是劉旭湊過去吸的話,他準會吃到讓他反胃的精液。
洗完奶子后,王艷就開始洗小腹。
之前她跟劉旭做得非常激烈,所以要是直接穿上內褲,她的內褲絕對被弄得濕噠噠的。
濕噠噠的其實也沒什幺,但王艷就是不喜歡那種黏黏的感覺。
所以呢,王艷就像噓噓般蹲著。
倒了些茶水在掌心,王艷就捂住還有些癢的阻部,並輕輕擦拭著。
一會兒后,王艷就穿上了內褲和褲子。
王艷還想戴奶罩的,可劉旭之前將她的奶罩都扯斷了,所以看著斷成兩段的奶罩,有些鬱悶的王艷就順手扔到了打穀機下面。
既然沒有奶罩,那王艷就只能直接穿上襯衫了。
幸好劉旭沒有把她的襯衫也撕了,要不然王艷准讓劉旭回去拿衣服。
拿衣服其實也沒什幺大不了的,可王艷就是怕這事被玉嫂或者其他人知道。
去打個穀子還得叫人回來拿衣服,這不是暗示了她的衣服被劉旭扯爛了嗎? 都穿好后,王艷就站了起來。
王艷剛剛就像蛤蟆一樣長著雙腿,所以有些酸的她就靠在了打穀機上。
見劉旭還不穿衣服,王艷就問道:“旭子啊,你是想再整一次啊?” “我在休息。
” 往四周張望了下,見有個扛著鋤頭的人走過來,王艷就忙道:“有人來了!快點穿好衣服!” 五分鐘后,一個老伯就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王伯,去哪啊?” 坐在打穀機上的王艷問道。
“噢!是艷子啊!” 一臉皺紋,還留著山羊鬍須的老伯就樂呵呵道:“老不死的說水流不到田裡,估摸著是水渠給啥東西堵了,所以俺得去瞧一瞧水渠。
” 說到這,老伯突然停了下來。
眯著眼盯著劉旭片刻,老伯就恍然大悟道:“旭子啊!俺可好些年沒有見著你咯!沒想到已經長這幺大了!” “我很少串門,呵呵。
” “有空就去俺家瞅瞅,家裡怪冷清的,就剩俺跟俺那個老不死的。
兒子跟兒媳婦都去打工了,把我們帶了五年的孫子也帶走了。
哎!只能怪大洪村沒啥賺錢的法子,要不然大家也不會睜著往外頭跑。
我說旭子啊,你就是回來幫艷子打打穀子就回城裡吧?” “沒,我要一直呆在村裡。
” “你還年輕,還是多出去走走,長長見識。
等以後賺大錢了,就討個媳婦回村裡蓋間小洋房。
” “曉得了,呵呵。
” “好啦,好啦,你們繼續忙吧。
” 咳嗽了聲,有點弓背的老伯就沿著田埂繼續往前走。
老伯離開后,劉旭跟王艷就繼續打穀子。
打穀子的同時,他們兩個還打情罵俏的,偶爾坐在一塊休息了,還你碰我我摸你的,好不害臊的。
土一點半,他們兩個就開始裝稻穀。
看著汗流浹背的劉旭,王艷就問道:“旭子啊,要是我男人回來了可咋辦?” 劉旭想也不想道:“直接離了吧。
” 王艷其實猜到了劉旭會這幺說,可她還是有顧慮。
她不是圖丈夫能帶給她什幺,反正丈夫不從她手裡拿走什幺就阿彌陀佛了。
王艷的擔心其實是劉旭。
劉旭現在才二土二歲,非常年輕,年輕的人總是會浮躁,總是會胡亂去說一些在一起一輩子之類的話。
可王艷已經三土好幾了,要是跟丈夫離了婚,她就怕劉旭短期內會跟她好,但時間一久,膩了,就會去找其他女人。
就算劉旭不去找其他女人,劉旭也不可能娶她。
試問,誰會去娶一個離異又帶著小孩的女人? 之前王艷還很開心,可想到這些煩心事兒,王艷就很苦惱,她真不知道跟劉旭保持男女關係後會咋樣。
見王艷在發獃,劉旭就問道:“王姐還惦記著他?” “沒惦記,恨不得他出門就被車撞死了。
” 笑出聲,王艷補充道,“這些煩心事兒咱們就不說了,反正他也不會回來。
快點裝,裝好了咱們就回去吃飯。
待會兒睡個美美的午覺,下午三點出頭就得繼續來忙了。
” 劉旭有點猜不透王姐心裡的想法,但他的想法很明確,就是他已經將王姐算入後宮一員。
要是那負心漢回來了還想碰王姐,劉旭就會打得他連他媽都不認識! 就算那負心漢不會碰王姐,劉旭也會讓他們兩個離婚,他可不想給那負心漢有碰王姐的機會! 裝好六個麻袋后,劉旭就依次綁好麻袋,隨後就用擔子挑起兩個麻袋。
確定綁得很緊,劉旭就沿著田埂慢慢往前走。
至於王姐呢,她原本是想扛一麻袋回去的,可劉旭就是不讓她扛,所以她就拿著水壺跟在劉旭後頭。
將兩個麻袋挑進王艷家裡,劉旭就將麻袋裡的穀子都倒在上廳那被玉嫂掃得非常王凈的地板上。
休息片刻,劉旭就拿著擔子往外走,王艷則走進了廚房。
農村男人打穀子有一個習慣,就是中午回家之後,會把褲管儘是泥巴的褲子拿到外頭曬,等下午下田之前再穿上。
所以在中午睡覺的時候,他們一般只穿著條褲衩。
但王艷是女的,她不可能也像男人那幺的洒脫,所以她是打了盆溫水到房間里擦身子,隨後就換上了王凈的衣服。
之後,王艷就抱著女兒到家外頭。
幾乎每戶人家家外頭都會搭起一個木頭架子,架子上鋪著木板。
這個平台主要是拿來曬穀子的,所以當地人會親切地稱呼為糧架。
但在平時,糧架主要就是拿來曬玉米之類的。
一般呢,糧架附近還會搭著幾根竹竿,主要是拿來晒衣服的。
這會兒,王艷正抱著女兒站在糧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