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等我執行完這個任務我們就結婚怎麼樣?」看著琴擦王凈臉之後,我打趣地說道。
「你,你個變態……」琴再次恢復變成了那個高冷的琴團長。
……「舒伯特先生,蒙德的城防地圖帶來了嗎?」一個愚人眾的面具人一臉嚴肅地問著面前的舒伯特。
「當然,就在這裡!」舒伯特上去把地圖呈現給他。
「我看看……呃,為什麼這麼丑?線條歪歪扭扭的,這方塊和園區又是什麼?」謝爾蓋不滿地問道。
「你說什麼?這是我花了好長的時間才一點一點畫下來的!」舒伯特生氣地說道。
「那也不是什麼方塊和圓圈!是代表西風騎士團的標記!」謝爾蓋狐疑地看了舒伯特一眼,只能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唉,行吧,簡陋了點,勉強能看懂,你能保證這些信息全部可靠吧?」舒伯特得意地說:「那當然,放心好了,你也別忘了我們的約定,要讓勞倫斯家族的旗幟飄洋在騎士團總部的樓頂上。
那棟樓的歸屬權,還有整個城市的直接管理權,都屬於勞倫斯家族。
」「雙贏的交易,沒必要討價還價。
」謝爾蓋虛偽地說道。
「記住,不要暴露我們的計劃!」他補充到。
「放心好了,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舒伯特拍了拍胸脯保證道。
「到時候,我可要把一直欺負我的西風騎士團狠狠地踩在地上!」舒伯特一臉得意地說道。
「恐怕不能如你們所願了!」我從樓上跳了下來,說道。
本來我還不相信叔父會做出出賣蒙德的事情,但是剛才在樓上完整地聽完他們的整個對話后,我對叔父已經徹底失望了。
「你們的阻謀到此為止了,西風騎士團浪花騎士——悠拉,將會終止你們的邪惡計劃。
」我用大劍指著兩人說道。
「為什麼會有騎士團的人在這裡!舒伯特!」謝爾蓋生氣地質問起舒伯特。
「悠拉,你怎麼會在這裡!」舒伯特一臉震驚地看著我。
「我倒是想問問叔父你為什麼會和愚人眾在一起,你們剛才的談話我已經聽到了,叔父,你為什麼要背叛蒙德!」我氣憤地用劍指著叔父質問道。
「你懂什麼,我這是在重鑄勞倫斯家族的榮光,而你,作為勞倫斯家族的末裔,本應為家族分憂,結果你卻背叛了家族,加入了西風騎士團!」舒伯特惱羞成怒,用手指著我怒斥道。
我盤起雙臂,反問道:「從小到大,我什麼時候聽從過家族的意願了。
」「逆子啊,逆子!」舒伯特氣得臉都歪了。
「等下再找你算賬!」我看著周圍慢慢聚集起來的愚人眾,握緊了手中的巨劍。
「你叫尤拉是吧,既然你撞破了我們的計劃,那麼你就別想活著離開這裡了!」謝爾蓋招呼著愚人眾一涌而上。
「你想多了,不能活著離開這裡的是你們!」我提著大劍就對著最近的一個愚人眾砍了過去。
「啊!」我挑起一個愚人眾,然後跳到空中,一個跳劈把周圍一圈的愚人眾砸倒在地上,然後一個突刺擊飛了偷襲的人。
「哈!堅冰!斷絕深仇天命既定!」我蓄力之後用劍向前揮去,殘餘的愚人眾都被一口氣給解決了。
「下一個就是你了,謝爾蓋!」我指著一臉驚慌的謝爾蓋說道。
我對著他就是一個衝刺,就在我即將攻擊他的時候,他突然一把抓住舒伯特,把他當成人肉盾牌,隔在我們之間。
我急忙降低自己的速度並調轉劍的方向。
結果就是我控制不了自己摔倒在了地上並翻滾了幾圈。
「卑鄙!」我掙扎著站了起來,突然感覺頭被狠狠地打了一下。
「你,你TM……」在倒下去的時候,我看到一個愚人眾拿著棍子站在我的後面。
……(切換為第三人稱)希爾蓋看著尤拉終於倒在地上,舒了一口氣,擦了擦汗水,對著舒伯特說道:「對不起了,剛才拿你當肉盾。
」舒伯特看了看尤拉,回頭說道:「沒事,這就是背叛家族的逆子的下場。
」謝爾蓋走到倒下的尤拉旁邊,拿出劍就要砍了下去。
舒伯特見狀連忙拉住他,阻止了他的動作。
「怎麼了,如果讓他活著,可能會暴露我們的計劃。
」謝爾蓋有些不高興。
「可不可以留他一條性命,他好歹也是我們勞倫斯家族的人。
」舒伯特雖然是人渣,但是到底還是有些良心。
「放過他,如果要不是偷襲,我們剛才就被團滅了。
」謝爾蓋有些生氣。
「別忘了是誰支持你們在蒙德行動的!」舒伯特也有些生氣了。
「行吧,等等,我想到一個好主意,既可以不讓他泄露我們的計劃,又可以讓他幸福地活下去。
」謝爾蓋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詭異地笑了。
「哦,什麼?」舒伯特好奇地把耳朵湊近謝爾蓋。
「這樣,這樣……」謝爾蓋對著尤拉指指點點。
舒伯特的表情先是從疑惑,震驚,最後到興奮。
「留著勞倫斯家族血液的無理末裔,既然你不願意作為男人重鑄勞倫斯家族的榮光,那麼就變成女人成為家族的生育機器吧。
」舒伯特冷笑地看著地上的尤拉說道。
……(視角切換為第一人稱)「嗚,頭好痛,這是哪裡?嗚……」我從昏昏沉沉中醒了過來。
我記得我剛才,對,我撞見了叔父和愚人眾的交易,然後,然後我就上去戰鬥,被偷襲了。
我想站起來,發現根本無法動彈。
這是,我這次發現我坐在地上,雙手雙腳被鐐銬給捆住,而自己的對面是一道柵欄。
我這是被關起來了嗎?我很快冷靜了下來,腦子裡開始思考如何從這裡逃出去。
「沒想到你這麼快就醒了,優菈!」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隨著一陣腳步聲地逼近,一個熟悉的身影打開了牢房的鐵門。
「叔父,是你?快把我給放了。
」我對著眼前的舒伯特怒斥道:。
「啪!」我的臉被他狠狠地打了一下,整個腦子嗡嗡嗡的,我有點不敢相信,那個一向只強調貴族禮儀的叔父,居然會用手打我的臉。
「連我爸爸都沒有打過我,這個仇我記下了!」我咬牙切齒地吼道。
「侄子,哦,不,現在是侄女呢,既然你不履行勞倫斯家族的義務,那麼就別怪我無情了,從今天起,你準備開始新娘培訓吧?」「侄女?新娘培訓?叔父你是不是睡糊塗了?我是男生啊?」「哈哈哈,沒錯,你以前確實是男生,但是現在不是了,你見過胸這麼大的男生嗎?」舒伯特一把撕開了我的上衣,兩團白花花的巨大乳房彈了出來。
我瞬間懵逼了,這是什麼情況? 「看看你現在是樣子吧!侄女。
」舒伯特拿來一面鏡子,對著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