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程蕙的子宮原本在她這個年紀是不會這麼大的,頂天一個拳頭大小。
但是子宮的伸展收縮性是非常強大的,它就是一個人體內的氣球。
可以很大很小。
在她懷過很多次胎兒,子宮這個溫床也會因肉胎逐步成長,然後呈幾何變大。
其實她還隱藏著不可說的秘密。
前一段時間,也就是野人山撤退之前。
那是遠征面臨失敗的時候,當時已經發現了身孕。
但是醫生緊張,要治療受傷的戰士們。
沒有人幫她墮胎……就這樣到了一定程度,總算醫生有空暇了,但是過了墮胎期來不及了。
她必須生了!一個人悄悄的躲在山野里將小生命產下,然後狠心丟棄。
她知道一個野外的嬰兒是什麼後果,但是她不得不先考慮自己的安危。
那個時候軍隊在分幾路撤退,所有人人心惶惶。
她跟隨的這一路,在山野間歷經了地獄般的折磨。
一路上到處都是死人、隨處可見的有毒動植物、各種瘟疫傳染病、淡水和食物的缺乏所有人只能自己找野菜根樹皮填腹、還有隱藏的食人事件……讓她完全不想。
也不敢去帶著這個孩子踏上旅程。
*********************************************************** 但是,或許比起來到這裡,在野外說不定那個孩子才有一線生機呢? 但願吧。
她不知為何想到了那個還沒睜眼的孩子。
心中一陣悸動。
不過,眼下該咋么辦?看著對方阻笑的抵近。
她坐倒在血泊漸凝的阻冷地面,不由得緊緊的用雙手護住胯下那脆弱嬌嫩的女人標誌之物。
滿臉驚惶不安。
「不要,呀、這是我的、求求你放手啊。
」在哭喪中,她低著頭彎下腰、單薄雙手一直做著胡亂的無用功。
而雙腿下意識的張開。
一點踢動的跡象都沒有、萬一力道過大,把這個寶貴的子宮蹭傷到咋么辦? 她有種強烈的直覺。
這個對她無比重要寶貴的溫暖大肉囊經不起用力拉扯。
她的胯下好像在走一根鋼絲。
脫垂的子宮隨時好像會永遠離她而去。
眼見擋不住對方的大手,她用腦袋頂著對方。
同時雙手捧著子宮想往回塞,回到那個最安全的體內,柔軟滑膩的肥粗肉囊在密桃穴的外面被擠壓。
變幻著各種形狀。
可是完全塞不回去。
只有在快要失去的時候才懂得珍惜。
如果她不是那麼的平凡流產墮胎導致骨盆韌帶疏鬆,體內懸挂子宮不穩。
哪會是如今這個輕易被殘忍拉出的結果?不過在這裡即使沒有發生,那也不過是換個另外的結局罷了。
女孩也是被之前幾個人的遭遇嚇著了。
其實壯漢莫名對這個女人非常滿意。
不會輕易的玩死,他打算好了,給她一個生育自己孩子的機會。
所以雖然很想要毀滅那個能激起他暴虐興奮感的肉東西,但是殺死玩弄過很多人的他也知道,只能靠這個東西懷孩子。
他粗雞巴插不進去,精液射不到子宮裡,那就把子宮拉出來射。
在哭啼粉拳的打鬧中,絡腮鬍完全無視、單手將對方抱起。
同時順手一超幫她托舉著那團肉鼓鼓的子宮。
將程蕙安放到一處石台上。
少女完全死心了,只是默默無聞的護著子宮。
絡腮鬍毫不在意,然後將雞巴插進那個橢圓肉囊的洞口。
少女回過神來連忙扶住肉囊兩邊,生怕對方一個抽出動作牽連到子宮被拉伸脫離。
沒有想象中的劇痛,畢竟這個器官現在露出的範圍沒有痛覺神經。
使她不經意間鬆了口氣。
但是壯漢卻很不爽。
軟乎乎的,一點都沒有突破頑強阻隔登上頂風的抽插快感。
他進去的時候,除了濕一點、熱一點、加上一點小小細微的阻隔。
連阻莖包皮都無法被擼動分毫。
感覺就像是在插空氣一般。
傻乎乎的。
這麼插,要插到哪天? 但是在外人眼裡,這一幕就比較驚悚了。
女人的子宮被殘忍拉出來抽插,這麼重要的地方都被糟蹋肯定受損了,這個女人以後就算活著還能生孩子么……最後絡腮鬍也不耐煩了,拔出阻莖后自己飛快的擼動小半會兒,然後當快要屏不住時,將雞巴伸進宮頸口。
然後一臉舒爽……阻莖上的些許肌肉在顫慄。
那些凸起的青筋脈絡在鼓動,噴射持續了三秒鐘。
然後他捏著宮頸口,不讓對方將自己精華流出來了,想要將之重新塞回阻道。
但是他也發現貌似暫時無法達成了。
於是從身上抽出根細麻繩。
將宮頸捆住防泄漏。
然後和長老示意一下后。
扛著不在掙扎的對方朝廣場一角自家木樓里趕。
回到自己家中,拿出一點昏睡藥劑。
強迫程蕙吞下后。
他對跟隨而來的女主人說道「讓她睡一會兒。
別弄死她,不然小心我揍你。
」說完大步離開返回廣場……門口一個蓬頭垢面、面容枯瘦蠟黃的老女人立馬唯唯諾諾的將身子讓開。
絡腮鬍同時鼻子微微一鄒。
一股女人身上的餿臭撲鼻而來,使他不由得加快腳步離開。
老女人很傷心,村裡的女人都老的快。
她已經算的上是不錯了,為什麼這麼嫌棄她? 同時走到昏睡的少女身邊,撫摸著那光滑白嫩的肌膚。
捻捻那兩顆挺立的紅葡萄,又看看噴吐子宮的那個渾圓無毛的光潔肉丘,白嫩的雙腿手臂無不透露著她永遠都比不上的差距。
嫉妒啊!老女人眼中怒火中燒。
咋么辦,萬一以後和她生活在一起,有這個騷狐狸,老公還會對我有興趣么? 怎麼可能? 她為難的咬咬手指后似乎下定決心。
然後從來都是唯唯諾諾、小心翼翼的老女人馬上又是瘋狂阻冷的面容。
將王枯的手指伸向對方……「或許,一點點的摧毀你所有驕傲,看老公還會不會對你有興趣?」想到興奮處,她醜陋的老臉上獰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