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琳不是沒有好奇過綠霧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可她幾乎沒有任何途徑去了解,綠霧不會說話,臉上也沒有多餘的表情,就連在歡愉的時候也最多只是嘴巴抿起。
他現在單獨和賽琳待在一起大多都是以半人半霧的形態,賽琳也問過他能不能變成一整人。
男人偏了偏頭,手上把玩著賽琳的手指,不做聲但下半身仍是霧狀。
他的眼睛可真好看啊,賽琳控制不住地伸出空著的手輕輕的摸上去,綠色的睫毛在掌心裡蹭動,她總覺得這一切像是她的幻想,只有碰到他才有實感,能告訴自己這是真的。
她喜歡觸碰他,喜歡和他接吻,喜歡在床上撫摸他的身體,從脖子到的腰,從嘴巴到x。
賽琳想把他藏起來只有自己一人看見又想要能毫無顧忌的和他在外面親吻牽手,從未有過的矛盾讓她更加害怕在某天早上起來綠霧就消失了,留她一人承擔精神和身體的空缺。
她沉浸於和他做愛,身體被他填滿,乳頭被他玩弄,嘴唇與他糾纏,控制不住的呻吟和喘息。
他有圓珠的舌頭停留過她嘴裡,她挺立的嬌乳,她會流黏液的小穴。
暗綠色的頭髮散開在她的大腿上,挺立的鼻樑抵上她充血腫立的陰蒂,柔軟的雙唇貼近收縮的花穴,將透明液體舔進嘴裡,最後由冰冷圓珠探開路,堵住不停流水導致舔不幹凈的洞口。
奇怪的身體構造,冷的圓珠和熱的舌頭全部進入體內,光滑的珠子直接抵上她的敏感點,仔細耐心地碾壓,足夠長的舌頭很好地照顧到穴內的每一寸地方,然後開始來回舔舐抽插,鼻尖磨蹭著顫巍巍的陰蒂。
他整個人埋進雙腿間,沾上淫液的嘴唇不知疲倦地取悅著賽琳。
無法言語的滿足和刺激,而雙手又因為被霧氣綁起不能觸碰到他,賽琳不停地喚著她給綠霧取的名字。
“弗....啊...啊。”
高潮來的很快,凝著水霧的圓珠實在讓人承受不住,渾身發熱的賽琳,每當被冰涼的珠子抵到時都會忍不住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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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琳:
綠霧現在越來越放肆,他竟然在外面偷偷鑽進我的的裙子裡面,還從內褲的縫隙里探入,包裹著我的整個下體,我控制表情趕緊往沒人的地方走,我現在用手指警告他已經沒用了,他進入了我的體內,不斷變粗變大的霧氣完全填滿我的身體,我根本忍受不了,用來遮艷的雨傘被我壓地很低,完全遮住了我已經開始變化的表情,他怎麼可以和在床上一樣按壓我的高潮點,我的內褲被打濕,我慶幸今天穿了較蓬的裙子。
我低著頭走的越來越快,但雙腿已經變軟,姿勢已經變得有些奇怪了。
還好旁邊就有一個隱蔽的小巷子,我躲在一堵跟我差不多高的牆下,承受著他的挑逗和抽插,我有些拿不穩我的傘了,一個深入,傘掉到了地上,在靜謐的巷子里發出響聲。
到最後我泄出,途中沒有人進入巷子里,但我時刻害怕著,精神緊繃著,晚上回到家中,我發了很大的脾氣,綠霧又一副我什麼都不懂的模樣,我更加生氣了,強調了很多遍他才點頭同意。
…………
上次宴會結束后,安生妮從不高平民的規則被打破,她迷上了那個還未成年的男孩,她好像真的動了情,儘管她自己不承認,但自從男孩出現后她身邊那些固定炮友都消失很久了。
我甚至懷疑她愛上了貴族不會作為伴侶的平民,她的父母也不會同意,當然我會幫她隱瞞,給她打掩護。
她還是有理智在的,她沒有完全相信年輕的男孩,兩人差距的懸殊和她曾經的經歷都讓她在投入感情的過程中保持著最後的一絲清醒。
…………
關於綠霧的名字,我想著我總不能一直不叫他吧,就算在平常生活中能不叫,在床上我可忍不住,於是我打開了一本書,讓他隨便點,點到哪個字他就叫什麼。
他直接點到那一面的最底下一幅小豬的圖片。
“……”
我叫他重新點一下,他皺了皺眉,不高興地再次點到小豬上。
我放棄了,我蒙住眼睛在書上選了一處,一個弗字。
我也不問他滿不滿意,就直接以後都叫他“弗”了。
後來在我們第一次見面一周年,我送了他兩頭小豬。
我想他應該很喜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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