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逃跑了也不會加罪?你是太得意忘形了吧,還想拐了那兩個女人不成?」 「屬下豈有此意?求大人明鑒!」 閻羅望冷冷道:「不必多說了。
明日本官要去河源拜見封公公,十日之後回衙,到時你把丹娘領來,給本官接風洗塵。
跟你鬼混了這些日子,那婆娘的騷勁多半已經勾了起來,讓她殷勤些,把本官伺候高興了,自然有你的好處。
」 孫天羽額頭冷汗滾滾,半晌作聲不得。
閻羅望充滿威壓地冷哼一聲,「怎麼?不捨得嗎?你以為我不要,這獄里其他人能放過她嗎?橫豎不過一個女人,又是別人睡過的,你難道還當了寶了?沒出息!」 孫天羽頹然道:「屬下遵命。
」 閻羅望起身道:「劉辯機已經回來了,吳大彪在案子上作了不少手腳,我得親自去看看。
這十日獄里的事,都由劉夫子作主,小心別出了亂子。
」 ************ 趙霸咧開大嘴,露出殘缺不全的牙齒,「小兔崽子,你來告什麼狀的?」 英蓮戰戰兢兢道:「我爹爹……沒有謀反……」 那根粗大的陽具直挺挺戳在英蓮面前,濃烈的氣息熏得他幾乎窒息。
英蓮菱角似的小嘴不住顫抖,面孔紅白粉嫩,趙霸越看越是心癢,「小兔乖乖,把衣服脫了。
」 英蓮道:「你要做什麼!」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 「我不脫,我是來告狀的!我爹爹被官府冤枉……啊!」趙霸伸手抓來,英蓮嚇得轉身就逃。
「抓住他!」 黑暗中不知有多少手伸來,英蓮只跑了兩步,就被人抓住腳踝拖倒在地,囚犯們一涌而上,將他手腳死死按住。
英蓮滿心驚恐,尖聲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趙霸嘿嘿笑道:「在這兒老子就是閻王爺!小的們,把他衣服扒了!」 英蓮尖叫道:「你們要做什麼!」 趙霸獰笑道:「這鬼地方直淡出鳥來,小兔崽子,乖乖聽話,讓你少吃些苦頭。
」 說話間,英蓮的衣衫已被眾人扯凈,他拚命叫道:「不要碰我!孫叔叔!孫叔叔!」 一群蓬頭垢面的囚徒中間,英蓮白凈的身子彷佛小小的羊羔兒,他手腳都被按住,動彈不得。
趙霸淫笑道:「丹娘還沒弄上手,你倒先來了。
瞧這小屁股嫩的……你就替你娘先先嘗嘗老子的雞巴……」 掰開英蓮粉嫩的小屁股,趙霸肉棒又是一陣暴跳,英蓮的身子比女孩兒還要光滑,那隻粉紅的小屁眼兒嫩嫩嵌在臀間,誘人之極。
趙霸朝英蓮屁眼兒上啐了兩口吐沫,然後趴在英蓮身上。
他體形壯碩,英蓮不及他三分之一大小,被他一壓,那具白白的小身子彷佛被一頭黑熊碾碎一般。
粗硬的龜頭頂在臀間,將細嫩的屁眼兒壓得張開。
英蓮瘋狂地叫道:「娘! 娘!救我啊!」 趙霸的陽具連薛霜靈都吃不消,何況一個小孩子。
趙霸壓住英蓮滑涼的小屁股,使出蠻力。
英蓮小臉煞白,嘴唇也痛得失去血色,忽然畢剝的一聲輕響,彷彿一隻蘋果被人掰開,那根粗黑的陽具硬生生擠進嫩肛。
英蓮身子一軟,暈了過去,臀間鮮血飛濺而出。
誰也想不到,姐弟三人卻是他先見了紅。
趙霸興奮得兩眼放光,壓在英蓮身子拚命挺動。
隨著巨棒的起落,那隻白嫩的小屁股不住變形,鮮血頃刻間就染紅了身下凌亂的稻草。
劉辯機是閻羅望走後第二日才見著白英蓮。
那天他捧著茶壺下來察獄,走到最後一間,突然聽到一陣怪響。
劉辨機讓人拿來火把,只見一個細皮嫩肉的男孩趴在牢里,正被一名囚犯抱著屁股狠干。
看到那具小小的身子,嫩嫩的白肉,劉辯機心中頓時咯登一聲,他連忙喝止那個囚徒,讓人把英蓮拉起來。
等看清英蓮的俊模樣,劉辯機手一松,用了十幾年的紫砂壺摔了個粉碎。
劉辯機喜的就是孌童,但孌童比妖姬更難遇,非大富人家難以蓄養,到了這窮鄉僻壤,他也絕了念頭。
此時見著英蓮猶如他鄉遇故知,久旱逢甘霖。
他早知道白孝儒有一個獨子,卻沒想到會生得如此清秀,眉目盈盈,較之女孩也不趨多讓。
劉辯機捧著英蓮的小臉愛不釋手,再望下看時,頓時勃然大怒。
英蓮滿臀是血,那隻小屁眼兒還裂著寸許長的口子。
劉辯機這一氣非同小可,好不容易遇上個標緻的童子,卻讓這班賊囚搶了鮮,還弄得如此魯莽,不知能不能將養過來。
「誰幹的?這是誰幹的!」劉辯機抖著鼠須喝道。
白英蓮小臉雪白,他早哭得嗓子都啞了,這幾日的遭遇直如噩夢,嚇得他心膽俱碎,猶如行屍走肉,也不知怎麼過來的,此時聽到劉辯機一喝,身子不由一抖。
趙霸過來陪笑道:「先生別生氣,都是這幫混帳,讓小的抽他們幾鞭,給先生出氣。
」說著,把剛才騎在英蓮身上的囚犯拉出來,舉起皮鞭劈頭蓋臉一通狠抽。
見著趙霸,白英蓮抖得更厲害了。
那日趙霸強行開了他的後庭,當時就將他幹得暈死過去。
那些囚犯也不客氣,等趙霸弄完離開,也上來搶著玩弄。
劉辯機抱著英蓮的身子就不捨得放手,乾脆連地牢也不去看了,趕緊回房查看英蓮後庭的傷勢,看能不能彌補。
出門時,兩人正好與孫天羽擦肩而過。
英蓮入獄后就沒再見過他,此時如見鬼魅,身子緊緊縮成一團。
見著他股間的鮮血,孫天羽也是一驚,這班傢伙真夠狠的,他原本想著嚇英蓮幾日,等安份了,再挪到裡邊的小號去,只瞞了丹娘,等結了案再作理會,誰知才三兩天時間,可就有人下手。
他心道:要怪就怪你娘為什麼把你生得這麼俊俏了吧。
想起丹娘,他心裡又是一陣火熱,因說是去羅霄山,來回少說也得六七天時間,這幾日他躲在獄中,不敢露頭。
憋了兩天,忽然想起白雪蓮,既然干不著丹娘,玩玩她女兒也是好的。
薛霜靈畢竟是練過武功,體質比尋常女子強上許多,用過傷葯,傷勢已經癒合大半。
只是下體雖然消了腫,卻變得鬆鬆跨跨,再無復往日的緊湊和優美。
孫天羽跟何求國打了個招呼,摸著薛霜靈的屁股說:「怎麼干成這樣了?像是做了十幾年婊子。
」 何求國笑道:「在咱這獄里待上一月,比她在外面當一年婊子受得還多。
」 薛霜靈此時不在籠內,為著姦淫方便,獄卒從籠角垂下兩根鐵鏈,將她雙手系住。
薛霜靈雙臂張開,趴在鐵籠上,屁股朝著地牢的台階撅起,無論誰進來,都能隨意插進她體內。
孫天羽解開衣服,在薛霜靈臀內慢悠悠抽送著,笑吟吟看著白雪蓮。
白雪蓮臉上一片漠然,那日被何求國下過瀉藥之後,她就不再與獄卒對視,誰知道這些卑鄙下流的傢伙,還會用什麼無恥手段對待她。
薛霜靈腳踝的傷口已經癒合,但挑斷的腳筋再無法接上。
她頸中套著鐵環,臉頰貼在冰涼的鐵柵上,隨著臀后的挺弄,身上的鐵鏈發出陣陣撞擊聲。
她神情臉上淡淡的,似乎對姦淫和束縛沒有任何知覺。
用過枷床之後,這樣的姿勢算得上是難得的輕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