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天羽扶住她的腳踝,輕輕托起,丹娘雖然窘得發抖,卻順從地任由他拉起自己赤裸的纖足。
孫天羽低頭看去,不由屏住呼吸。
那是一隻完美無瑕的玉足,長短還不及他的手掌,膚色晶瑩白嫩,嬌美得猶如白玉雕成。
四趾彎曲貼在足心,一趾纖纖挑起,宛如一彎新月。
與旁人想象中不同,纏過的足非但沒有一絲醜陋,反而猶如藝術品般精緻,令人呯然心動。
丹娘的腳極白,極軟,小巧玲瓏,腳帶和羅襪都是香熏過的,溫潤的玉足握在手中,柔若無骨,滑膩得讓人捨不得放開。
孫天羽失神的樣子,讓丹娘羞不可支。
她還是第一次讓丈夫以外的男人握住自己的腳,尤其是這樣一個年輕漢子。
他手上傳來的熱度,讓她整顆心都亂了。
丹娘嬌靨越來越紅,半晌,她羞澀地輕輕一掙,孫天羽回過神來,連忙道:「我這裡有傷葯。
」 白嫩的玉足被岩石磨出了一條血痕,殷紅得讓人心疼。
孫天羽從懷裡摸出傷葯,細細塗在傷處,「疼不疼?」 丹娘搖了搖頭,嬌軀禁不住輕顫。
孫天羽抹完葯,恨心鬆開她的腳掌,把藥瓶放在籃子里,說道:「每天抹兩次,三五天就好了。
」 丹娘扭過身子,低著頭,默默纏好腳帶。
她知道孫天羽在背後偷看,可是……已經都讓他看了。
如果不是他,自己此時已經貞潔難保,無論如何,他都救了自己一條性命。
孫天羽靈動的心思此刻也停滯了,他默默注視著面前嬌羞的美婦,心裡滿滿的,再容不下其它念頭。
山風掠過,丹娘絲一般的秀髮飄揚起來,亂紛紛滑進雪白的頸子里,他的心也亂了。
--------------------------------------------------------------------------------09 囚居 豺狼坡地處深山,潮州府的迴文十日後才遞到獄中。
與平遠知縣一樣,潮州知府也去了河源參見封公公,衙門裡刑名師爺接了文書,見是白蓮教謀反的大案,不敢怠慢,立即修書稟知主官,獄中的文書劉辨機也隨之去了河源親稟案情。
看罷迴文,閻羅望摸著頦下的短髭,沉吟半晌,讓人把孫天羽叫來。
獄內以閻羅望為主,下面是牢頭鮑橫和文書劉辨機,卓天雄武功精強,眾人倚仗他的地方不少,這四人算是獄中頭領。
鮑橫一介草包,不過是縣內有些關係才作了牢頭,這樁案子關係甚大,閻羅望也自心慌,劉辨機不在,卓天雄去了京師,餘下的不是草包就是飯桶,也就孫天羽還能拿些主意。
孫天羽看罷文書,笑道:「「茲體事大,獄方諸吏當深念皇恩,嚴查逆情。
豺狼玻獄距州府甚遠,允其便宜行事,所需由縣府傾力協助。
凡案情所系,無巨細詳報府內論處。
」這幾句話滴水不漏,真是老吏手筆,有功是州府指示論處的功,有過是咱們便宜行事的過。
無論功過,都少不了縣府傾力協助這份苦勞。
」 閻羅望森然道:「我等但知報效皇上,功過榮辱在所不計。
只是此案牽涉甚多,只怕朝野內外有小人惡意阻撓,壞了皇上大事,我等就百死莫贖了。
」 孫天羽真是很佩服這位閻大人,不過做了三五年小官,無論什麼話,說出來都是冠冕堂皇,其實說來說去,還是礙著白雪蓮刑部捕快的身份,怕不好收場。
孫天羽笑道:「大人不必憂心。
白孝儒謀反乃是逆匪親口所言,只要他招了供,還怕別人百般抵賴?」 閻羅望連連點頭,若能拿到白孝儒的供辭,白雪蓮就是有十條性命也去了九條。
他把手指捏得辟啪作響,忽然道:「既然如此,就將杏花村諸人一併收入獄中,細加審訊!」 孫天羽心頭一跳,「萬萬不可!」他深知那幫獄卒,若是投入獄中,莫說丹娘立時貞潔不保,就是玉蓮免不了橫遭摧殘,他費了偌大力氣,如此一來,這番心血便是付之東流了。
閻羅望一怔,「有何不妥?」這幾日他滿心想著升官發財,連唾手可得的美色也不免放到了第二位,這會兒說拿丹娘等人入獄倒非是為了淫慾。
孫天羽心念電轉,一面放慢了語調,緩緩說道:「白孝儒還未服罪,此時把家屬拿到獄中,多有不妥——白孝儒迂夫子一個,倔得很。
」 閻羅望沉吟不語,孫天羽最後加的這句他聽明白了,以白孝儒的性子,如果妻女在獄中受辱失身,他抵死也不會招供。
孫天羽又道:「橫豎杏花村只剩了兩個弱女一個稚子,這神仙嶺就是天然的牢籠,她們想逃也逃不了。
」 閻羅望點了點頭,吩咐孫天羽緊盯著杏花村,不要出了亂子,一面傳白孝儒上堂。
他要再給這個老傢伙上上刑,掘開他的嘴。
白孝儒兩腿受傷極重,只能勉強挪動腳步,此時被兩名獄卒拖到堂上,他卻昂著頭頸,大聲道:「草民無罪!」 閻羅望懶得再跟他廢話,只冷笑一聲,便吩咐行刑。
何求國拿著塊不起眼的木板,拍了拍,獰笑道:「白老夫子,咱給你換雙新鞋。
」 獄卒們夾住白孝儒瘀黑的小腿,按在木板上,那塊木板四四方方,比他的腳大了一圈,表面的毛刺還未磨平。
何求國又取了塊較小的放在他腳背上,然後用火鉗在爐里撥了撥,夾出一枚三角形的鐵釘。
那鐵釘在爐里燒得通紅,火一般的炭屑掉在木板上,立時冒出一股青煙。
白孝儒兩眼緊緊盯著他的舉動,呼吸越來越急,何求國一腳踩住木板邊緣,用火鉗夾住鐵釘樹在上面,然後掄鐵鎚,呯的砸了下去。
白孝儒嚇的一聲,兩眼鼓起,眼珠上暴起血絲。
燒紅的鐵釘穿過木板,深深刺入腳背,在血肉中滋滋作響,鮮血未及流出,就凝住了。
片刻后,白孝儒才發出非人的慘叫。
何求國笑嘻嘻掄著鐵鎚,三兩下工夫,鐵釘就穿過白孝儒的腳背,從腳底的木板處露出一截。
鐵釘的顏色黯淡下來,猶如一隻烏紅的利齒,何求國將釘尖敲彎,然後再對另一隻腳如法炮製。
等他鬆開手,白孝儒腳上已經多了一對厚厚木板,兩塊木板緊貼著腳掌腳背,彷佛一雙三角狀的木鞋。
獄卒們把白孝儒拽起來,那兩枚鐵釘已經與血肉粘連,略一用力,傷口就轉來撕裂般的痛意,三角狀的釘身更似要把腳掌豎著劈開。
白孝儒晃了一下,重重摔倒在地,兩腿抽搐起來,木板敲在地上,發出清脆的嗒嗒聲。
「白孝儒,」閻羅望溫言道:「你密謀作反,免不了要明典正刑,凌遲處死的。
不如早些招供,也能少吃些零碎苦頭。
」 白孝儒久久沒有作聲,竟是又昏了過去。
************ 地牢門口擺著一張床,獄卒值夜時睡的地方,但此時床上卻睡了兩個人。
胡嚴從背後摟著薛霜靈的身子,一手捏著她的乳房,一手放在她股間。
薛霜靈側躺在床上,張開腿任由那隻手在自己秘處掏摸,只閉著眼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