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葉嫩綠,油光亮彩,一看就知道這株牡丹長勢極好。
“小牡丹,小牡丹。”雲奴握著趙粉的的枝葉搖擺,要將她喚醒。
回到青城山後,趙粉就喜歡把自己埋土裡睡覺,青城山沒有人間那些誘惑、好玩的事,除了睡大覺,就是睡大覺。
趙粉被雲奴喚醒后,聲音迷離:“怎麼了?”
“你先變成人,變成人,我再與你說。”
什麼話需要變成人再說?
趙粉無有懷疑,頃刻間就從倚在雲奴懷裡的牡丹,變成了倚在他懷裡的人。
一見她變成了人,雲奴就去吻她,這次的吻不急迫了,雲奴舔著舌探入她的嘴裡,去勾她的舌頭。
趙粉推開雲奴的胸膛,好奇道:“你要與我說什麼?”
這個獃子。
雲奴的嘴湊去她耳邊,悄聲道:“我們既已成親,是拜了天地的夫妻,我們錯過了昨晚洞房,今天補上。”
趙粉不懂什麼是洞房,直到雲奴褪了她的衣,手摸著她的胸,用嘴舔了起來,趙粉才知道什麼是洞房。
“這不就是道士小哥哥你說的雙修嗎?這是同義詞,換了一種說法嗎?”
“不一樣,今日之後,再無雙修,只有洞房,今後你且只能與我洞房,我且只與你洞房。”
雲奴的手指點了點趙粉的鼻頭,隨即一口咬上她的鼻頭。
面對這一株漂亮嬌艷的牡丹花,雲奴想要咬她的鼻子、她的臉蛋、她身體的每個部分,她被咬得發癢顫笑,說道:“小哥哥,你當心些,不要弄斷我的枝葉了。”
雲奴雙手扣緊她的手掌,十指相插,拉過她的手,向上舉過了頭頂,曖昧的眼神一寸寸往下移,注視著她的身體。
“我不會弄斷你的枝葉,倒是你,會讓我折腰。”
趙粉的全身被雲奴舔了一個遍,包括腳。
他握著她的腳,連腳趾頭都被他含在了嘴裡舔舐,眼神似化不開的糖,粘稠濃郁,與她懵懂的眼神相交。
趙粉被舔的難為情起來,要從雲奴嘴裡抽出腳趾,雲奴的手緊握她的腳踝,柔嫩的皮膚上被捏出幾道紅痕。
舌頭卷過大腳拇指,舔得更加殷勤了。
腳被暖暖的口腔包圍,軟舌舔過,如同春風拂過,也如水流淌過。
“啊~”趙粉被舔的輕聲嬌吟,身子輕抬,腰與床之間空出一段距離,眼中熱淚盈盈。
雲奴握著她的腳一拉,讓她的腳踩上了自己的胸膛。
他握著她的腳在胸膛間揉搓,輕呼道:“小牡丹,小牡丹……”
趙粉想阻止他喊自己為小牡丹,可就像體內涌動穿插的情動一樣無法阻止。
“小牡丹,我來嘍。”
趙粉腦中嗡嗡地叫,抬起的腰在雲奴壓上她的身體后,復躺回到床上。
陽物抵在入口,沾了一圈濕滑的淫水,幾經試探,緩緩插入。
趙粉顫抖搖晃,她想起多年前受靈的一個夜晚,電閃雷鳴,風吹雨打,牡丹枝葉左右搖晃。
在獲得靈識后,她感覺枝葉被風吹、被雨淋,她知道了自己是牡丹,知道自己以後要愈發的勤加修鍊。
“小牡丹,感覺怎麼樣?你是舒服,還是不舒服?”
雲奴把她的兩條腿往外掰,一下一下的往內抽動,看她皺著一張臉,也不喊疼。
趙粉答道:“沒什麼感覺,就是下面感覺被撐大了。”
只有插入的那一刻,趙粉腦里浮現了許多,想起成精入靈的那一夜,之後她就沒了感覺。
還不如雲奴舔她腳來得爽快。
“是嗎?”雲奴在插入之後,陽物在甬道內抽插,卻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爽快。
“看來我得加把勁了。”
趙粉對於這反覆循環的抽動著實沒有感覺,待到雲奴加快了抽動,力氣也一次比一次大時,她才感到身體微微發熱。
“小牡丹。”雲奴呼喚著她。
她不想應他,只呢喃道:“快一點。”
那加重的一抽,趙粉上半身晃動,粉乳搖晃。
好奇妙的感覺。
雲奴手掌蓋住顫抖的乳兒,感受著從掌心傳來的波動,對那豐盈一掌握不過的胸大加讚賞:“這都是我一鍋一鍋熬煮的肉湯,才將小牡丹你的胸養得這麼誘人。”
他俯下身舔弄乳珠,趙粉激得渾身打了個顫兒。
嫩胸在雲奴手裡揉捏,身下幾番肏動,泛起的潮水涌動晃蕩,迴響在屋內。
雲奴還想趁勢翻過趙粉的身,頂一頂她的屁股,可過了兩刻,他就架不住亢奮的身體,交代出去了。
濁液多到從小穴里流出。
趙粉的臉紅透了,呼呼地喘息著,感到腹部有一股暖暖的熱流形成了一個圈。
她盯著床帳上方,欣喜道:“我要開花啦。”
雲奴沒懂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說道:“什麼?”
“我要開花了,我要開花了。”
她光著身子就跑下床,驚得雲奴跳下床追趕:“你不要亂跑,要穿衣服。”
一出門,趙粉遇土就變成了一株牡丹。
雲奴全然忘了自己也光著屁股,門口飛身經過幾個女妖,光明正大抬手指向他的身下,嬉笑議論起他的陽物沒有誰誰誰的陽物長,沒有誰誰誰的陽物粗。
這風氣是從哪兒刮起來的?他們妖精不比誰修鍊的時間長,誰的法力高,倒比起了誰的那玩意兒長短粗細。
雲奴跑回屋內,將衣服褲子一穿,才取過鐵鏟,小心的把門口的牡丹移植進了花盆,抬進了屋。
以為她過不了多久就會恢復人形,可雲奴等了一天一夜,都沒見趙粉恢復成人形。
他試圖喚醒她,但喚了幾次,盆里依然是那一株枝葉茂盛的牡丹。
雲奴抬起那盆牡丹就去了青山君的洞府,想讓青山君幫忙看看是怎麼回事。
彼時蘇和香念著來了青城山多日,想要下山看看山下的蘇半子,宅院內就一個‘孕婦’張元之,蘇半子半癱,張元之自身都需要人照顧,他定是照料不好蘇半子。
作為女兒,此時不伴在爹爹身邊,前後忙著伺候,而是逗留青城山多日,與青山君纏綿忘了時間,蘇和香心中因此生出不少愧疚。
她與青山君提起這事,說是想下山看看老爹爹,這引來了青山君的不滿。
“你要離開我?”青山君指著淋了雨感冒久不愈,在小床上睡覺的月姬,“你要拋棄月姬?”
又來了,又來了。
蘇和香內心掀不起任何波瀾,那一條愛演悲情戲的大白蛇又要開始表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