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氣,捏著眼窩,聲音非常無力:「幽娘你先不要這樣」
她拉著謝靈運的衣領吻了上去,謝靈運很抗拒,他想退開,幽娘又使上勁,把他扯回來。
她問:「你明明也想要,為什麼總避著我?」
反正她現在只想與謝靈運來一場不分彼此的交纏,緩解空虛的內心,謝靈運若是不願,那她就磨到他心甘情願。
幽娘的媚術對於謝靈運來說非常奏效,堪比強烈春藥,他臉上染了緋色,呼吸亂了節奏,額間滲出細汗。
謝靈運想自己到底拒絕什麼?
謝靈運不願幽娘消耗自己來反哺他,更不願她損一絲一毫。
他剋制著自己的淫慾,剋制殘暴的慾望,看到有其他人在幽娘身邊間晃,便剋制不住忌
忌妒。
多想造個金鏈子將幽娘栓起來。
多想將幽娘身旁那些蒼蠅剷除掉。
讓幽娘的世界僅剩他一人,她再也不會為其他人感到悲傷快樂,眼裡也只有他。
遇上幽娘前,他無欲無求、無悲無喜,他如這個世界的過客,所發生的一切不過是戲台上的一幕,無論生活有多慘,都不曾在意。
遇上幽娘后,有了慾望、渴求,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具冰冷的戲偶,只是這個情感隨著時間越發壯大,甚至快控制不了「自己」。
阿,多想將她珍藏起來。
他陷入了陰暗狂潮,理智與慾望互相撕咬著,漸漸慾望蠶食了理智,腦中不在清明。
幽娘來不及委屈,一下子就被抱起來,無預警的撞上身後樹榦,幽娘吃痛喊出聲,他隔著衣物嘶咬幽娘的胸,胸口傳來的痛麻感讓幽娘不斷拍打他:「嗷別在這回屋。」
再走幾步路就能回去卧房,她不想在這隨時會有人經過的屋外做愛。
叫了好幾聲都不得謝靈運回應,心跳慢了一拍,該不會是用力過猛,將他的神智也勾沒了。
山上母狐狸精曾告訴幽娘,媚術如果用太過,會將人變成一隻情慾的野獸,然後會有個美好的夜晚,說罷母狐狸精舔著嫣紅的唇瓣,眯起眼似是在回味什麼。
幽娘覺得這個勢頭不像會擁有一個「美好的夜晚」。
她整個人懸空被謝靈運抵在樹上,雙腿踩不到地面只能盤著他的腰,隔著布料都能感覺到肌膚滾燙。
兩人衣袍整齊,身體卻是緊緊相連,沒有任何前戲,直接將慾望的擠進腿間,許久未經人事,一時難以承受他的巨大,食指泛白抓著他的衣服,帶著哭腔努力壓抑叫聲:「疼好疼不要了阿謙」
謝靈運悶哼往前一挺,不顧阻撓擠進了狹小的花徑,他將幽娘抵在樹上,一手扶著她的臀部,另手掐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看著她梨花帶淚,眼眸里儘是哀求。
謝靈運自問,夠嗎?
還不夠。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她絕對不敢對謝靈運用媚術,這個謝靈運陌生的讓她害怕。
傍晚的霞光照他半身,一半光明,一半黑暗,他眼眸沒有望日溫情,只有赤裸裸的慾望和痴迷,還有深不見底的黒,像是藏了一隻巨大的妖獸想將她吞入腹中。
他動了起來,毫無憐惜,一下比一下更深,漸漸習慣了他的掠奪,劇痛之餘升起了快感,她腦子顧不得禮儀,伴著他進出叫喊,或高或低。
她甚至能庭院回盪的叫聲,多麼淫靡。
他比平日更加瘋狂,更加無約束,憑著自己的本能,似是想將自己揉進她的血骨,彼此不分離。
幽娘恍然之間睜眼,她不曾見過這樣的謝靈運,他動作肆意失控,同時伴隨著痛苦還有掙扎,令人感到心疼。
忘情時他的手不自覺的復上幽娘細頸輕柔的撫弄著,他想只要在用力一點,就能
猛然間他退了出去,幽娘腳軟坐在地上,他捂著頭倒退幾步,想奪回自己的理智。
他不斷粗喘,吼道:「不要靠近我。」
謝靈運很清楚,他失控了,身體化為兩半。
一半告訴他,會傷了幽娘,不能再這樣,不可以。
另一半則說,要她,狠狠的要她、殺了她,這樣她就不會再從身旁熘走,永生永世與你作伴。
他一拳重重垂在地面,立即見血,疼痛也無法還他清明,腦子惡意的念頭不斷徘徊,他飽含怒意:「該死!」
此刻的謝靈運很狼狽,衣擺被幽娘的淫液浸濕,頭髮凌亂,幾縷髮絲順著汗水黏在皮膚,他雙目通紅似是魔怔,他閉上眼不斷反覆呼吸,聲音又啞又低努力維持平靜:「幽娘快走。」
背後帶著火辣辣的痛感,大抵被樹皮擦破正流著血,下身除了痛還有不得滿足的空虛,她意識到自己好像又做了壞事:「我對不起」
「沒事的乖先離開這裡,好嗎?」
他快抵禦不住慾望的支配,只想讓幽娘趕快離開,因為他明白,在繼續下去幽娘只會對自己產生厭惡。
當他說完這句話時,幽娘已經一拐一拐走到他身旁,她決定用自己的身體去贖罪:「我沒關係的,你繼續。」
慾望得到回應,他又將幽娘抓起來壓在樹上,他抓著她的腰,將她按在自己陽具上,抽出時在往身下一按,快感不斷迭加著。
謝靈運要了她好幾次,此刻她聲音被撞的支離破碎,身體隱隱生疼。
他順著一個角度埋到了最深處,頂到了宮口。
他感受著裡頭媚肉的搓揉,發出一聲舒服的慰嘆,正當幽娘以為他結束了,卻聽他啞著嗓子跟她說道:「進去了。」
幽娘很快知道他在說些什麼。
他一點點捻開宮口,細膩的嫩肉彷彿生了刷子,不斷搔刮著陽物,一下將突起的頂部塞到。
這一下來的很突然,她腦子一下陷入空白,背嵴難受的拱成一道弧,痛苦的窒息感足以滅頂。
他微微吸氣,快感左右著他,又將陽物往裡頭送了些。
下身鈍痛,她呼吸極為劇烈,她埋在他的頸間一聲聲叫喚,帶著濃濃的哭腔與委屈:「阿謙阿謙阿謙」
天色以暗,僅有月光照亮四周,冬夜的寒風吹進帶來一片刺骨寒意。
她在顫抖、她在哭泣、她在哀求。
一框冷水澆遍全身,謝靈運猛然驚醒,他到底做了什麼?——
題外話——
真正的玩火自焚。
關於男主為什麼會失控後文會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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