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靈運將她帶到離鏡子一條手臂的距離,現在她將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她看見謝靈運的手順著平坦的小腹越過一簇的陰毛,節骨分明的手掌挑捻著她的花珠,只一瞬讓她失了力量,雙腳發軟靠著謝靈運。
太羞了。
伸手欲推開謝靈運。
兩隻手卻被謝靈運反剪身後,他拾了地上的紅綢將幽娘兩隻手緊緊的綁在身後。
「怎麼能讓你這麼簡單就跑了。」
她杏眼圓睜,媚肉因羞澀而緊緊的閉鎖著,一隻微涼的手指慢慢旋進,異物的到來讓本就緊緻的媚肉縮瑟幾分。
「得讓你長長記性,改了遇事就跑的壞習慣。」
言罷,他的手指退出肉穴,帶了點力道掐了她的花珠。
幽娘發出一聲急促的輕呼,整個人如觸電一般往後仰,露出她那纖細的白頸,她欲反駁,説出來的話卻飽含媚音:「嗯哈我我沒」
「沒有?」他語帶質疑,尾音上揚,手中力度又重了些。
幽娘難耐的夾起大腿,呼吸越發急促,細腰難耐扭了幾下,不小心蹭到硬挺的陽物。
反觀謝靈運神態淡漠,只是那雙清冷的眸子藏了狂熱陰鬱的慾望,他抓起幽娘下巴,強迫她與鏡子中的自己對視。
「幽娘說清楚,你沒有什麼?」
中指挑准了點,順著花徑入了,不急著抽插,而是一寸寸描著她花壁,手指倒勾,找到了一處摸起來有些粗糙微硬的地方,有節奏磨著那處,輕佻慢捻。
幽娘受不了刺激,全身慾望不得抒發發,她眼眶泛了快慰的眼淚,她身體不斷扭動著:「我有、我有。」
謝靈運沒聽到滿意的答案,他不語,手中繼續動作。
幽娘真撐不住了,索性一倒,謝靈運扶著她坐在地上,地板鋪了一塊上好嶄新的波斯地毯,帶了點絨毛,觸感很舒服。
謝靈運將她的腿打開,繼續掐著她的下巴,逼著她看自己是如何侵犯她的花穴,但凡幽娘閉眼,謝靈運就會咬上她的耳朵。
除卻上次望日山上看見的醫術,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性器。
謝靈運兩指扳開,粉嫩的花穴像蝶翼一般打開,還吐出淚淚花露。
手指節骨分明帶了薄繭,無論是拿筆活著握劍皆是好看,磨人起來也是格外色情。
兩人共賞,手指是如何撥弄花穴內里的一粒,花穴又是如何吐水,濺上鏡面一角。
謝靈運舔上她的嘴角,替她擦去銀絲,他如勾人鬼魅一般,又問:「錯哪了?」
泄了一次,幽娘腦袋一片空白,來不及回應,謝靈運便讓她平躺在地。
幽娘雙腿大開,有個腦袋深深埋在腿心,折彎她的腿,高高抬起屁股,用唇舔去流水的小肉縫,將花唇舔得流水光亮。
她恍然抬頭一看,只見他鳳眼滿是慾色,一副想將她拆骨入腹的模樣。
她想緊緊壓住他那顆頭,奈何雙手被綁在身後,只能儘力的拱起腰肢,希望他能給更多。
他不動,舌頭捲過薄唇,他問:「錯哪了?」
腦子裡都是慾望,那裡能思考謝靈運的話,她雙腿夾著他的頭不放,聲音帶著顫抖,更多的是祈求:「里裡面癢別別磨我了,阿謙、阿謙。」
他嗤笑一聲,溫熱的氣息撲到她的花穴上,又繼續低頭伺候著幽娘,他牙齒咬上了花珠,輕輕的磨著。
幽娘一陣痙攣,慾望即將到頂時,謝靈運立刻停下動作,扳開了她的腿,身子往前挪動,雙手撐在她的兩側,將瘦小的身形給罩住,性器隔著衣服頂著幽娘的花心,他繼續問:「錯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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