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靈運回來了,幽娘摟著他的腰,嗅了幾口,他身上的淡香溷著一些酒味,聞著醉人,讓她想起山上祭祀時釀的甜酒,酸酸甜甜,讓人想一杯接一杯喝,而他是想讓人一口接一口吸。
幽娘告訴謝靈運想要當婢女,他似乎很開心立刻答應,還說明日立刻安排。
謝靈運很欣喜,從往日相處來看,幽娘並不喜歡人類,而且還很畏懼,所以他從不強幽娘化作人身,她想到狐狸就當狐狸,只要她待在自己身旁便好。
若幽娘願意當個人伴著自己,那是再好不過,他就能牽著她的手昭告眾人,幽娘是他的妻。
幽娘興奮的整晚睡不著,見外頭天亮了一些,她將人搖醒,謝靈運下山後才喝過“酒”這種東西,身子還有些不適應,整個人處於宿醉的頭疼,坐起身,捏著眼窩仰起頭,倒吸一口涼氣緩解這脹痛感:「嘶...」
幽娘見他的難受,傾身吻了上去,渡了些靈力給他,直到兩人嘴裡充斥濃濃酒味,才鬆了嘴。
他睜開眼,忽然感覺全身輕鬆,如泉水洗滌一般,他捂著自己的胸口,訝異的問著:「你做了什麼?」
幽娘臉頰蹭著謝靈運,帶了幾分邀功的意味:「好些了嗎?」
謝靈運搖頭:「我沒事,只是有些宿醉罷了。」
她解釋道:「我看你不舒服,所以分了些靈力給你。」
謝靈運雙手摟著幽娘的肩膀一字一句鄭重的說著:「我很好,以後別分靈力給我。」
他知道幽娘靈力薄弱,否則以前下山不會叫人看了真身,他不希望幽娘在缺少靈力的情況下遇到危險。
「好吧。」她雖然明面上應了,但她是不會聽謝靈運的話,他每次都說沒事,但沒一次真的沒事。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她說起今天的重點:「那今天我可以當婢女玩了嗎!」
謝靈運指尖輕撫她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自然可以,若你想讓人看到這些東西。」
哪些東西?
幽娘跑到鏡子前,看著自己脖子上雜亂無章的吻痕,聳下臉:「謝!靈!運!你蚊子精轉世嗎,給我咬成這樣。」
她對著鏡子不斷抹著紅痕,嘴裡抱怨聲不斷。
謝靈運看她炸毛的模樣笑出聲,見她在望日山上帶著吻痕四處遊走,還以為她不在意那些痕迹,原來還是會在意,只是她自己看不到。
興許她以為穿上衣服就能藏住吻痕,確實能藏住身上的,但藏不住脖子的。
他猜幽娘若是小偷,肯定會做出掩耳盜鈴的蠢事。
她突然湊近,在謝靈運的脖子左右巡視,白白凈凈,她氣憤難平,原來她一直帶著這些羞人的玩意兒到處走。
她決定下次做的時候要將一年的份量一次討回來。
其實謝靈運身上沒她好,幽娘蓄甲,動情時會在他背上撓幾條血痕,或者咬他的肩榜,每每見血才鬆口。
幽娘當婢女的計畫推遲了幾日。
中秋節到了,一家團圓,她窩在謝靈運腿上看歌舞昇平,謝府請了戲子來唱曲,咿咿呀呀沒聽懂半句,但她喜歡看戲台上人來人往,靠著自己的狐狸腦袋幫他們編故事。
一宿未睡,即便戲台上演的故事再有趣,她也撐不住眼皮子睡去了。
謝靈運舉起酒杯應著眾人的勸酒,男人喝酒喝開了什麼話都聊起來,女人也熱絡的討論戲台上的戲子。
謝靈運時不時接上一兩句。
才過一會,他也染上了醉意,帶著幾分興緻觀察眾人。
題外話
請給我珍珠?_?
以後你們看到普通章節收費,基本上都是我覺得很甜的章節,或是重要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