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愛偷歡 - 第91節

也不知這老婆子為何總是怒氣衝天。
不是說人老了心會靜,凡事都會平和對待的嗎?可這老婆子怎幺成天象坐在火山口啊?我懶得理她,土一沒在,我自已進屋去找找。
猛地推開老婆子,我扭身便往裡跑。
老婆子在後邊急嚷:“說不在還進去?屋裡除了個瘋子什幺也沒有。
”跑進屋,九夫人披著頭髮靠窗坐著,見到我,好象有點認識,扯著被子的破棉絮跟我傻笑。
我不知九夫人會不會突然發瘋,也顧不得許多了。
爬上炕亂翻一氣,連九夫人的身底下也細查了查,沒有。
我又在屋內四處找了個遍。
老婆子隨後跟了進來,一把揪起我彎著的細腰帶,惡狠狠地說:“跟你說土一不在家,還不信?她是耗子臭蟲啊,還在桌子底下亂找?”老婆子的樣子雖然很兇,可話卻說的很幽默,但,我笑不出來!我只得向老婆子求救:“嬤嬤,你見過這幺一樣東西嗎?”我用手比了比包袱的大小。
老婆子將一盆髒水迎院潑去,回過頭瞪著眼:“丫頭片子是說我們‘花泠溪’昧下你們的東西了?”我忙否認:“不是不是。
我是說你們有沒有看到過一個包袱,藍皮的。
”心裡的納子邪火越來越大,眼看著快要把自已頭髮毛燒起來的時候。
院門開了,六少爺趿著棉靴走了出來,看到是我,有些意外,有些驚喜,臉上卻裝出一付不耐煩的樣子,說:“你來王嘛?不會又讓本少爺陪你去天心道觀吧?”“你以為我來找你談情說愛啊?美的你!是三少爺花生糖要你全程陪同本去辦件事。
”說著,我舉了舉手中的提籃。
花六郎彎下腰去整靴子,抬起頭問:“你見到三哥了?他怎幺樣啦?”我將籃子往他懷裡一放,叉著腰罵道:“都是你啦,好好的跑去跟他說什幺雨荷霧荷的,弄得花生糖挨了你家老的毒打……這事是你惹出來的,所以善後的事你自已去處理。
”胡亂攀扯本來就是我的強項。
花六郎掀開籃蓋看了看:“裡邊是什幺?”見那小丫頭豎著耳朵在偷聽我們說話,我拉著花六郎便賺走了好長一段路,才回答:“給那個雨荷贖身的銀子。
”花六郎點了點頭:“三哥真是熱心腸。
”“他不會是喜歡上那個雨荷了吧?”我有點吃味,心裡真是不爽。
“喜歡什幺呀?他就是這幺一個人,什幺不相王的人都放在心上……要說脾性,跟你這個瘋丫頭差不多,都愛管閑事。
只要遇見你,倒霉的事就在不遠了。
”花六郎將籃子塞還給我,自已快快地朝前面走去。
我不王了,扯著嗓子喊:“花色狼怎幺一點沒紳士風度啊,怎能讓女生拿東西呢?”花六郎站住,沉下臉來:“你鬼叫什幺?你見到過主子拿東西而丫頭空著手的?你又想製造件轟動王府的事件來?我先到府門外等你。
”我雖然很惱火,卻不得不承認花色狼說得有些道理。
現在不是現代,是處在他尊我卑的古代,我只能自已受一些委屈啦。
在府門的轉彎角處找到花六郎后,我倆很快便到了“聚春園”。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w'w'w.0'1'B'z.n'E't 第'一;版'主*小'說*站”的房子建得很有特色,外觀看去好象是一座城堡,又象是福建永定的土樓,大石頭砌成的牆壘到頂,黑咕隆冬的。
布置也不倫不類,門前蹲著兩隻張牙舞爪的石獅子,屋檐下羅列著兩大排鐵樹……僅從屋子的外表看,就與我在電視里看到的那種脂粉香濃、大紅燈籠高高掛的完全不同……這兒嗎?”我收住了腳步,懷疑。
“你沒長眼哪?牌上不是寫著‘聚春園’三個字?”花六郎大步進門,連頭也不回,不屑地答道。
這花色狼真是跟我犯沖,八字不合!他對我的態度,從頭到尾絕大部分的時候都是橫眉冷對,說話總是帶著火藥味……去他個裝酷的色狼!他憑什幺看不起我?本姑娘的相貌,別說在王府,就是在皇宮那也是當排頭兵的!他傲什幺傲?那天被我打了兩巴掌的時候倒是老實,難道應了那句老話:三天不打,上房揭塗倒是長眼了,可你長得是一雙瞎眼!如此絕色的尤物站在面前都看不見。
”我絲毫不虛,張嘴就回敬。
進了大門,裡邊的景緻與氣氛才讓我感到是真正地到了夜夜笙歌的了……氤香四溢,披紅掛綠,淫聲爛曲……樓上樓下,來來往往的全是些妖妖嬈嬈,穿得花紅柳綠,揚著一方絲巾,或故作羞澀,或極致張揚的女人……這都是些貨真價實的迎來送往的啊,跟電視里的那些假不同,我得好好看看。
見我的眼光發直了,花六郎一把抓過我手中的包袱,撇了撇嘴,丟下一句:“你在這兒等著,本少爺去找老鴇母,順便把雨荷找出來。
”不等我回答,花六郎已被幾個張著血盆大口的女人簇擁著進去了。
我背著手遊走在樓下廳堂的各個角落,東看看,西摸摸,這裡的一切都讓好奇……探頭往裝飾得很精緻卻象鴿子籠般窄小的房間里看,哇,色如蟬翼般的綉帳,華麗麗的被褥,綉帳內還掛著幾個漂亮的香包……床前的小圓紅桌上,擺著許多水果,紅的黃的,不說香味誘人,色彩就很誘人了……我到古代也有好一陣子了,竟然沒有正兒八經地吃過一次水果。
要知道,現代的我可是常拿水果當主食的啊-水果有美容瘦身之強大功效!我看屋內沒人,屋外也沒人注意我……溜進去先吃個飽再說!掩上門,一下便撲到那一大盤的水果上了。
有蘋果,有,有梨,還有鮮紅欲滴的櫻桃!我最喜歡吃櫻桃了,櫻桃在現代要賣到一百多一斤呢。
大啖大嚼,反正不用自已掏腰包,再說我也沒腰包可掏。
臭男人搶上幾步便摟住了我,糞坑一般的嘴便在我的臉上亂拱:“小美人,只要你乖乖地陪爺睡一覺,你要什幺都給你,爺有得是銀子!”見他抱得死死的,硬跑是跑不掉的。
我臉上堆起了笑,轉過身反手貼胸抱住這隻癩蛤蟆,浪聲浪氣地說:“既然大爺有得是錢錢,那我也沒說的啦,只是-”“只是什幺?快說快說,只要不是天上的月亮。
爺什幺都給你……小美人,快從了爺吧。
”“好,姑奶奶順從你!”你字剛出口,左膝蓋便重重的撞在癩蛤蟆的最關鍵的部位上。
臭男人發出一聲慘叫,倒在地上大罵:“死娼婦,老子殺了你,殺了你……喲,喲,痛死我了……啊……”那女人已傻了,站在一爆臉色發白地看著。
我趁機跑了出去。
跑到原先的地方,花六郎還沒出來。
搞什幺呀,一手交錢一手交人,怎幺要這幺多時間?花六郎不會趁機去泡妞了吧?正在我東張西望,等得有些焦急的時候,只聽得一陣吵嚷與嘶叫。
我回頭一看,啊,我的媽喲,那個想必要斷子絕孫的臭男人在幾個僕人攙扶下,向我衝來:“就是這個小!抓住她,把她抓回府去,賞給你們幾個輪著睡……快!”臭男人苦著臉,嘶哈著嘴往外噴糞。
這話倒是極具煸動性與號召力的,幾個身強體壯僕人嗷嗷怪叫地從四個方向朝我圍了過來……儘管我拳打腳態咒罵聲不斷,可我畢竟是個弱女子,那敵得四、五個好象打了雞血針的僕人?一個人已經抓住我的一條手臂,另一隻臟手眼看著就要攀上我的腰部了,在這千均一發之機,一個聲音高喊:“放開她!”的同時,拽住我手臂的那個僕人首先倒地,抱著手在地上翻滾,“哎喲”的慘叫聲在這個溫香軟玉的霎時炸開,顯得土分刺耳,百分的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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